「劳烦你了。」
张阳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熊浩初心领了他这份情。
吃过饭,张阳便奔去县城找他那些走镖的弟兄,申时不到便又回来,急急忙忙告诉熊浩初,说恰好他们明天就有趟镖要去峸阜,要是赶得及,明天辰时就到南城门跟他们会合。
熊浩初心里一合计,直接应下:「成。家里就劳烦舅舅了。」
张阳一拍大腿:「那我得赶紧回家去拿换洗衣物了。」顾不得多说,急急忙忙便驾车离开。
林卉担心不已:「真的要这么赶吗?」
「赶早不赶晚。」熊浩初摸摸她脑袋,「早点买回来,你也能松快些。」
「……我也没干什么活。」林卉嘟囔了句。
「洗衣做饭这些呢?」熊浩初无语,「我把田婶找过来,你倒好,自己把活干了,把她闲得跑去新宅帮忙。」
「那不是就请这一段日子嘛,我怕由奢入俭难,回头适应不了。」
熊浩初浅笑:「嗯,所以我决定买人。」
林卉佯装嫌弃地推了他一把:「甜言蜜语。」嘴角却忍不住勾起。
俩人只黏糊了一会儿,想到熊浩初明儿赶早就要出发,林卉很快就将注意力移开。
衣衫便罢了,吃用的得备上。
她没出过远门,可段老说过,她自己也在梨村跟县城之间来回过多次,这时候的道路如何,便能大概猜出几分。
县城周边的路是前朝给打的,加上周边村落经常有村民来去,这些路才没有荒废。就这样,也是坑坑洼洼、尘土飞扬。离县城远了,原本有路的,因着前些年战乱,走得人少了,路上便慢慢长起了杂草,久而久之便没了路。
这还是有人的地方。
若是到了那荒山野岭,别说马路,能不能找着方向都是问题。
熊浩初此行去峸阜,来回少说要七八天,她得准备多点东西。
熊浩初会打猎,还会烧烤。得给他备上火石和调料——万一没吃的,打个猎物啥的好歹能将就一下(拒绝野味从我做起)。火石便罢了,调料得弄几个竹筒装,轻便又防水。
野生动物病菌多,没事还是尽量少吃,她得赶紧烙些耐放的饼子给他带出门。
哦对了,还得带点药。她前些日子采回来晒好磨成粉的药都得给他带上一点。
零零碎碎,事情多得很。
在心里将要准备的事情过了一遍,林卉便将熊浩初撵去砍竹子做竹筒,然后转身钻进厨房——她得抓紧时间和面揉面了。
她这边忙叨叨,伤了手肘用力不得的萧晴玉却在屋檐下玩着鲁班锁。
大下午的,萧晴玉已经睡过午觉,发过呆,还绕着院子转了好几圈,着实闷得快疯——要不是她伤着了胳膊肘一动就疼,她恨不得捡起扫帚扫扫地、或是给满地红薯浇浇水……
闲得无聊,她猛然想起张阳带回来的鲁班锁。
回屋里翻出一块鲁班锁,萧晴玉嫌弃不已:比她小时候玩的鲁班锁粗糙太多了吧……连毛边都没磨平。
她边嫌弃边坐到屋檐下,摸着粗糙不已的鲁班锁慢慢倒腾起来。
毕竟是小时候的玩物,记忆久远,乍然一玩,竟也玩出几分意趣。
很快她便沉浸其中。
「萧姑娘,在玩儿啥呢?我在外头喊了好几声你都没听到。」
萧晴玉回神,抬头望去,见是刘婶,忙站起来,朝她点点头:「刘婶。是找林卉吗?她在厨房。」
「嘿,这大下午的,怎么钻厨房去了。」刘婶随口道,继而笑眯眯,「不过,我这事嘛……先问你也成。」她笑眯眯地凑过来。
萧晴玉下意识往后避了避。她不太习惯这些大娘大婶们自来熟般的接近。
刘婶没注意,先朝里屋张望了下,再回头看看大门外,确定没旁人了,便看向她,压低声音问:「我前些日子听卉丫头说,她那舅舅还在托人相看人家?找着没有?」
萧晴玉面色诡异地走进厨房。
「喂。」她叫林卉。
林卉往灶里塞了根柴,瞅她一眼:「干嘛?要帮忙吗?」
萧晴玉掩唇咳了咳,道:「刚刘婶来找了。」
「嗯?她说啥了吗?」林卉头也不抬,往烧热的锅里贴面团。
萧晴玉三言两语把刘婶的来意说明白,然后八卦兮兮地问:「你舅舅怎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成亲啊?」
「他这不是刚出狱嘛。」林卉随口道,「当年也没来得及成亲,就拖到现在咯。」
出狱?萧晴玉震惊:「他犯过事?」
林卉诧异:「你不知道吗?当年他……」巴拉巴拉,她烙着饼把张阳的事儿说了一遍。
萧晴玉不敢置信:「就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真的假的?」
林卉失笑:「大牢都蹲了几年了,你说是真是假?」
萧晴玉咋舌:「真看不出来呐……」然后她就回过味来,「所以他这会儿在相看人家?看中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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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要娶妻 卷二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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