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容心情愉悦的回到世安院,想趁着灵感赶紧把下一话漫画画出来,却见林疏桐和几个丫鬟正围在她的书案前,便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周静容的声音,有几个胆子小的丫鬟顿时手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林疏桐转过身,看向周静容的眼神闪烁,声音柔弱:「对不起,表嫂,都是我不好。表哥说你喜欢我做的汤,我便又做了些送过来,却笨手笨脚的打翻了汤盏,不小心弄湿了你的画……」
「啊!那可是二奶奶作了好几日的画!」弦歌走上前,看着被汤水浸的笔迹模糊的画纸,心疼不已。
周静容则冷静的吩咐道:「弦歌,雅意,你们把画拿出去晾在阴凉处。记住,千万不要让日光直射,要自然风干。」
弦歌和雅意得了命令,赶紧带着几个丫鬟将画纸拿到外面。
林疏桐红着眼眶,哽咽着道歉:「表嫂,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周静容大度的摆了摆手:「无事,以后小心就是。」
林疏桐却拽住周静容的衣袖,苦苦哀求:「表嫂,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周静容觉得莫名其妙:「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
林疏桐摇头,自顾自道:「我听得出,表嫂只是同我赌气,并非真心原谅。」
周静容原本并没有在意林疏桐的无心之失,现下却是被她纠缠的有些着恼:「那你说,怎样才算是原谅你?难道你弄湿了我的画,我还得毕恭毕敬的感谢你不成?」
听着周静容略带薄怒的话,林疏桐像是被吓到般瞪大了眼睛,眼泪似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表嫂,你误会了,我并非此意……」
傅云深恰走进来,看见二人对峙的一幕,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林疏桐忙伸手去拉傅云深的衣袖,急切道:「表哥,你回来的正好,快帮我向表嫂求求情,让她不要怪我了!」
傅云深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林疏桐伸过来的手,面色微沉:「一个姑娘家,哭哭啼啼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林疏桐被傅云深训斥,娇花般的脸庞顿时如遭霜打,瞬间惨白,讷讷不语。
林疏桐的贴身丫鬟忙扶住她,她定了定心神,语气恢复平静:「表嫂,那我改日再来赔罪。」
周静容叫住她,并不跟她客气,直言道:「桐表妹,听闻令尊是举人出身,你受其教导,知书达理,怎么却听不懂话?我已经说了原谅你,你却偏说我还在怪你。你是听不懂,不相信,还是故意找茬?」
林疏桐未料周静容竟如此直白,被戳破心思,一时心惊,本就苍白的面庞更白上一分。
她偷偷看了一眼傅云深,只见他不闻不问,并没有要偏帮谁的意思。
林疏桐只得暗暗咬牙,再度对周静容福礼致歉:「今日是桐儿无礼,扰了表嫂,还望表嫂大人不记小人过。」
周静容哼了一声,算是应了,林疏桐带着婢女匆匆离开。
周静容转身坐下,等着傅云深兴师问罪。他却什么也没说,如常看起书来,令她有些奇怪。
不过算了,既然他不问,那她也没必要上赶着解释。反正原主在他心里也没什么好形象,误会就误会吧,无所谓多添一笔。
是夜,宋府。
宋汀兰伏在案上写字,银杏一边为她摇扇,一边不解道:「姑娘,傅二爷与傅二奶奶不是感情不和吗?怎地傅二爷却为了讨傅二奶奶欢心,还专程请您邀她参宴散心呢?」
宋汀兰放下笔,吹了吹请帖上尚未干透的墨迹,想起漆吴居的那张精美用心的会员卡,道:「传言不可尽信,我瞧那傅二奶奶倒是个妙人,与之相交亦无不可。」
周静容收到了宋汀兰的请帖,邀她过府参加赏花宴。林疏桐也在受邀之列,二人一同乘坐马车前往。
自那日林疏桐在周静容手里没讨到什么好处,倒是乖觉了许多,一路相安无事。
到了宋府,周静容一亮相就受到了众人异样的瞩目。
原主跋扈名声在外,为人所不喜,周静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是以十分坦然。
林疏桐随在周静容之后下了马车,一位碧衫女子上前挽住她的手臂,嫌恶的瞥了周静容一眼,道:「桐娘,宋府的赏花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怎的将她带来,真是败坏兴致。」
女子音调上扬,故意让旁人听见这话,引得众人纷纷看向周静容,表情不善的窃窃私语。
林疏桐一脸为难窘迫,小声道:「卓姐姐,咱们先进去吧。」
弦歌见不得周静容被误解,忍不住替她解释道:「这位姑娘,我家二奶奶是受邀前来,并非随同。」
女子并未理会弦歌,只四处望了望,阴阳怪气的说:「哪来的狗吠声,这么难听。」
旁人掩唇讥笑,弦歌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雅意忙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多说多错。
周静容走到那女子面前,平静的发问:「你说谁呢?」
女子先是愕然一瞬,继而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似乎对周静容这种找骂的行为很是乐见。
她神色高傲,不屑的睥睨着弦歌:「说她呢,怎么?」
众人都以为周静容会发怒撒泼,均抱着看戏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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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妙妻来镇宅 卷一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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