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好多视线在林胭和林父身上来回扫视,林胭不是木头人,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不过都到了最后一次比赛了,也无需再藏着掖着了。
见他二人丝毫不慌,任凭大家打量,众人也就放弃了继续试探,老老实实听结果了。
没多久,结果就出来了,意料之中的,林胭拔得了头筹。
得到了结果还没完,明日便是织功的考核了,还有的等呢,林胭不能进去,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如何了。
伴随着心里的担忧,第二日很快就到了,苏娘子和林母刚刚收工出来,众人就迎了上去,两人看起来都憔悴了很多,在里面确实是受了苦了的。
虽然有些憔悴,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两人看到了林胭和林家众人,朝着他们一笑,表示自己感觉还好。
林胭眼尖,一眼看到了两人手里拿的是当日送给祁姝瑶的云锦金宝地,当初几人也有商量,两人对于云锦已经十分熟练了,也更有把握,若是没有意外,这次也会织金宝地。
突然众人听到了一阵躁动,一群人都围着何掌柜,还传来了一些「这云锦样式是自创的吧」「不愧是锦绣坊」之类的声音。
林胭有些不解,正准备上前一看,有那好事者已经喊住了她:「林家小姑娘,人家锦绣坊可是织出了新的云锦样式,你们的呢?快拿出来大家长长眼!」显然林家第一场的成绩已经惹了有些人的眼了。
林胭不理他,走上前一看,顿时一惊:这熟悉的织法不是金宝地又是什么!
林胭敢保证,她在弄出金宝地之前可是做了大量的调查的,普通织工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研制出了这种织法,即便是她,已经有了成熟的理论,苏娘子和林母也是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熟悉呢。
可这眼下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
除了祁姝瑶出嫁时她送过一匹金宝地妆花布,其他的根本没有拿出来,至于说祁姝瑶,她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正当她震惊时,苏娘子和林母织的金宝地妆花已经暴露在人们的眼前了,一时鸦雀无声,显然大家都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要知道织出新的样式和新的织法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有人研制出了新的织法,那可是可以一直流传下去的传家宝,而眼下两家的东西一样,这就很不正常了。
不过相比起来,锦绣坊的名声大,发家时间也长,大家更愿意相信他们。
这不就有沉不住气的跳出来质疑道:「怎么可能这么巧,定是你们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剽窃了去的!」又颇为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评委席。
经他提醒,众人都想起来这林家听说和祁公子交情不浅,莫非……
他本意是想看林胭和祁墨的笑话,没想到当事人竟然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憋了一口气。
祁墨这时也站了出来,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本公子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前不久本家堂姐出嫁,林姑娘是添了妆的,若是没记错的话,似乎是妆花金宝地一匹。」
「要说这都是有记录的,我虽与林家交好,却也没本事让祁家和卫家两家合起伙来为他们遮掩。」这话一出不少人心里就先认同了三分,是啊,林家不过是个小染坊,哪来的这么大本事让所有人帮他们遮掩?
何掌柜慌了一瞬,显然也懵了,事实上,这织法不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又和林家扯上了关系,这些该死的东西,不查清楚就敢拿来!不过,不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坚决不能承认,不然锦绣楼的声誉就毁了。
缓了缓心神,强作淡定道:「祁公子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哪有人将自家的底牌大喇喇告诉人的道理,这的确是我们锦绣楼研究出的没错,至于为什么林家会知道,这也正是我想问的。」
又觉得这样的说辞不够有力度,话音一转,又意味深长道:「话又说回来,这林家不过是个小作坊,以前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殊的能耐,怎么这短短几个月接二连三的显出不凡来了?倒显得我们这些老家伙没用了。」
这话可就十分诛心了,这下不管有没有怀疑的,都不善的看向了林胭他们。
眼看着越来越难收场,苏娘子和林母脸都白了,她们本来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被这么多人咄咄逼人,早就有些撑不住了。
祁墨见他还不依不饶,刚想说话,就见林胭开了口,顿时就闭了嘴,免得妨碍了她。
「想知道谁真谁假倒也不难,大家请细看」林胭观察了许久后终于出声了,「这两块布虽说相似,其实也是有区别的。」
「祁公子先前已经说过,早在祁小姐出嫁时,林家已经送过了一匹妆花金宝地,礼单上自有证据,此其一。」
「其二,两块布虽说相似,但锦绣坊的金宝地不论从质地还是织法上看都有些仓促和手生,若真是何掌柜所说研究多年,怎么会是这样的水平?而我家这块做工纯熟,质地紧密,高下立判。」林胭找到了一个漏洞,有理有据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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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染坊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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