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叫于寒舟别怪他喝酒。
「知道了,本来也没说你什么。」于寒舟便道。
贺文璋顿时心满意足,不再说什么了。
回到家后,两人径直往长青院行去,使人去正院说了一声,晚上便不过去用饭了。
这点子小事,侯夫人才不会计较,还使人送了醒酒汤来。
两人在安府忙碌了一日,身心俱疲,都没有多话。吃了醒酒汤,又用了些饭,便洗漱歇息了。
半夜时分,贺文璋醒了,脑子似乎是清醒的,又似乎不是。仿佛什么也没想,只是下意识地磨蹭进了媳妇的被窝里,从后面拥住了媳妇,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次日清晨。
于寒舟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跟人抱成一团。她有些惊讶,揉了揉男人的脸,待他哼唧几声,便问道:「你几时挤过来的?」
贺文璋听着她说话,就醒了。睁开眼睛,见两人抱成一团,回想了下,摇摇头:「不记得了。只是觉着被窝里很冷,就挤过来了。」
「是吗?」于寒舟斜他一眼。
贺文璋的眼神清明几分,点了点头,将她抱得紧了紧,说道:「是。舟舟,我们以后睡一个被窝吧?我觉着一个人睡,很冷。」
「那可不得了!」于寒舟故作惊讶道,「年轻男子最是体热,你竟然觉着冷,莫非是身子又有什么问题?」
作势要起身唤人给他请大夫。
被贺文璋红着脸拉回来,重新按回了被窝里:「我没事!」
于寒舟便窝他怀里咯咯地笑。
两人闹了一番,才起了床。去正院请安不提,回来后,贺文璋便使人拿了笔墨来,开始作画。
他要开一间书局,为自己和媳妇赚名声,便需要不少银子。
这些银子哪里来?自然不能问媳妇要。他的私库之前都给媳妇了,如今手里没什么存余,需要重新赚。
只写话本,未免不足。想着那位豪客狂刀客的阔绰,贺文璋打算画一幅画,送给他。
那人出手阔绰得很,性子又侠义,必不会白要他的画。
贺文璋花了半日时间,绘出一幅侠客图。
这幅画既然是为了讨狂刀客的喜欢,那么必当投其所好才是。贺文璋想着,那狂刀客起个这样的称号,又为人疏狂侠义,那么必当喜欢做一名侠客。因此,他绘出一名身材高大,气质豪爽,长刀横于身前的侠士。
并题字两行:「江湖纷纷扰扰,我自横刀长笑。」
待墨迹干了,他提起这幅画,观赏两遍,满意地点点头。又另取一张纸,在上面写道:「不日即出新书,望君捧场。」
他送狂刀客一幅画,若是什么也不说,未免叫人莫名。但是说得多了,又不够清高。
因此,简单说了一句,既是答谢狂刀客之前的捧场,又希望他继续捧场。
他的画这样好,懂画的人自会珍藏,不懂画的人也会觉着画得极好,心生欢喜。既如此,自当继续支持他的新书才是。
使人将画送去了书局,指明给狂刀客,然后贺文璋便开始了继续写话本。
之前的魔尊和小娇妻的故事,已经写到第一个大转折,即小娇妻被魔尊误伤,肺腑尽碎,命不久矣。魔尊说:「若你敢丢下我一个,我便杀尽这天下人!」
这一部分已经送去了书局,叫人去印了,是为第一册。他提起笔,写下第二册的开头:「小姑娘脸色苍白,一双眼仁仍旧漆黑发亮,她吃力地抬起手,握着了魔尊的衣角,断断续续地道,‘你不要再杀人了’,便口涌鲜血,眼看要断气。」
魔尊大急,不顾一切地将内力输送给她,吊住她一口气,然后急点她周身要穴,使她闭气封脉。保留最后一丝生机,将她好好存起,而后满天下寻医。
小娇妻昏迷了五年,他便寻了五年的名医。有人爱慕他痴情一片,上门来求春风一度。魔尊的性情,见一个就要杀一个。但是想起小娇妻之前的请求,便没有下杀手,而是将这些女人都赏给了他的手下。
一日,小娇妻醒了,却失去了记忆,宛若稚子。魔尊狂喜,根本不介意她失去记忆的事,学着之前她对待他的方式,说道:「你是我的爱妻,之前受了伤,终于醒来了。」
他哄着小娇妻,有俊美的外貌和强横的武功加持,很快俘虏了失忆的小娇妻。然而两人甜美了没多久,就被有心人给捅破了:「他不是你夫君!是你的仇人!当年就是他把你打伤,还把你爹的腿打断了!」
两个人便纠葛起来。经历了三抛三弃,九逃九追,才终成眷属。
这是贺文璋写的最长的一个故事,足足有六册。他之前的故事,最长的也不过两册罢了。
他每写一册,便使人拿去印了卖,收获了许多读者的信件。有人骂他,越写越不知所云了。有人问他,是不是家中穷困,无法维持生计,不得不出来骗钱?如果是,他们可以筹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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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福妻 卷三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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