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从四德,什么夫为妻纲?都是唬人的玩意,他只要她高兴就好。
「那……」莫小碗一听心里窃喜,不用抄书了,「是不是走路也……」
裴远禁不住抚额,不由得问:「真的要碎那么多碗吗?」不过想到人家闺秀是规规矩矩莲步轻移,她是蹦蹦跳跳连走带跑,如此想来,碎多少碗都不稀奇了。
莫小碗嘟起嘴不高兴了:「要不然你试试?」
他想了想,道:「罢了,走路也不练了。」
莫小碗又是一阵欢喜。
「我没想到这么难,我真的挺用功学走路了。只是要真走的那么稳,不是可以去把戏团走铁索了吗?还用来走路这般浪费?」她抱着他的腰,依靠在他怀中小声的诉说不满。
裴远被她这番歪理听得失笑,揉了揉她的脸:「你啊,是个驯不服的野丫头!」
莫小碗努了努嘴,瞪他一眼:「你若要找大家闺秀,现在可以出门左拐了。」
「不敢。」他拉住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笑道:「就怕我若是走出去,有人便要叫嚷着教训我呢,我也怕哩。」
莫小碗听他又笑话自己,禁不住红着脸拿拳头捶他胸口。
「我能怎么教训你?我又没武功,又不会打架。难道跟我娘对付我弟弟似的打你屁股不成?」
男人微微一怔,凑到她耳畔戏谑道:「这个,倒真没试过,也许莫姑娘可以试试。」
湿暖的风吹在她耳畔,这语气十分不对劲,她听得一阵羞臊,脸更红了,推了他一把:「你好无聊!」
他不服气道:「明明有人自己提出来要打在下的屁股,不知道是隔着裤子打,还是脱了裤子打?」
莫小碗用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叫道:「不听不听,耗子念经!」
他望着怀中这个娇俏又幼稚的丫头,禁不住又笑了。
他捏她肉团团的脸:「你才是耗子,偷油吃的小耗子!」
媳妇就是用来逗的,而不是摆在堂上看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了,娶了这样的小媳妇,他今后的日子定会十分有趣吧!
此刻,一辆镶金嵌银的珠帘马车正缓缓驶向莫宅。
「舅母,您此次去,同表哥知会了吗?他若是知道会不会不高兴?」
车中少女正值二八年华,生的一张娇俏鹅蛋脸,柳眉凤眸,十分标致,梳着垂髫髻,穿着一件梅红色的缀珠绣银裙衫。
她望着坐在对面的妇女,眼底浮起几分担心之色。
女人四十年纪,细眉细眼,神色端肃,眼底隐隐带着几分冰冷刻薄。她梳着云鬓,满头金翠,穿一件簇新团花绣金的檀香色锦裙,手里慢慢摇着一柄美人白绢宫扇。
女人冷笑了一声:「他不高兴?敢情我要看他脸色了?便是他蹿天去了,还是裴国公府出来的,他再怎么厌我,我也是他正经的大伯母。这国公府如今是我做主,他倒好,自个要成亲,只给你大伯父写了一封信,你大伯父那人糊涂,近日才给我看。这么一桩荒唐的婚事,竟就这么给他应了下去。真真是荒谬!我就不信了,他要是真成婚,不用拜长辈,不必经我手?他还真想六亲不认不成?」
少女柳眉微蹙,道:「舅母自己去便罢了,为何又拉上我?」她着实有些不满,眼瞅着她这位舅母今日是去找人麻烦的,她可真不想自找麻烦。奈何她近日住在外祖家,外祖家是这位当家作主,她就是不想去,也得去。
这少女名叫谢银莲,她母亲是裴远的姑母,她近日一直住在外祖家,也只有过年时才见过他一两次罢了。她对面坐的是现在裴国公府的掌家人,裴远的大伯母杨氏。
谢银莲想着,舅母显然不满意表哥结的这门亲事,但是即便是不满,这婚事已经满城皆知了,又能如何?
表哥的脾气天下人都知道,她可真不想趟蹚这趟浑水。
杨氏听她的话有些不满,道:「你可别这么说,你当真以为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莫非忘记去年你外祖父说的话了?他说了,如今裴远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成家了,他说等日子闲了,便把你和他的婚事定下来。」
谢银莲听了着实吃了一惊,她细细一想,似乎好像听到外祖父的确有提过。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小子如今飞黄腾达了,都不知道自个是谁了。他若是不娶了你,便是不听长辈的话。你外祖是什么人?他是正经的裴国公,当初连先皇都给他几分颜面,裴远倒好,敢忤逆他老人家的话?好好的千金闺秀表妹不娶,偏要娶那山村里的野丫头,这事儿可真要说道说道!」
谢银莲低头琢磨了一回,觉得这事有点难办。要说她想不想嫁表哥,她心里还真没主意。她表哥长得的确不错,可惜名声太糟了些。但今儿杨氏是打定主意要「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无非是眼红表哥手里的权势,将自己当棋子往外送。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食光漫漫 卷二 第64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