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心就更是放下心来,仔细的准备着晚宴。
「姑娘,我给您上药。」
文锦心熟练的躺好,她背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这几日掉了露出粉粉的伤痕。
兰慧的动作很是小心仔细,生怕会有哪里漏了的,虽然这个伤口每日都会反复的看到,但每次瞧见兰慧还是会为她难过。
「姑娘疼吗?」
「早就已经不疼了,就是有些痒,不用这么小心。」要不是伤口在背上,她自己的手抓不到,她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因为失手给抓破。
「这怎么能行,不仔细些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文锦心趴在枕头上,整张脸埋在里头,她其实早就听到大夫说的了,她是易留疤痕的体质,很可能这个伤疤会一直留着了。
上一世她并没有过一遭,而且从小被保护的很好,身上从来没有受过伤,更别说是留下这么长一道疤了。
没有一个女子是不爱美的,越是好看的女子就越是在意仪容仪态。
那会她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听见可能会留疤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可再清醒过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或许是因为重活一世,这条命都是上天赋予的,能活着便是最大的奢望,这些外表的东西她也跟着看淡了一些。
「留疤就留疤吧,也不会有人瞧见。」文锦心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这怎么能行,姑娘以后还要说亲事,留了疤还怎么说亲事……」
说完兰慧才意识到文锦心还小,她不该在她面前说这些,「奴婢失言了,姑娘千万别放在心上。」
而且留疤的事情她肯定知道了,心里定是不好受的,她再继续说,岂不是更伤她的心。
文锦心把脑袋抬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要下跪的兰慧,「你说的都对,以后都听你的便是。」
她没和兰慧说自己心里的想法,经过前世被沈恒璘所骗后,她早就想好了不嫁人,一辈子陪着老太妃,常伴青灯古佛只求老人家长命百岁。
老太妃的身子骨一直就很好,她离开广州府的时候老人家还很硬朗,在京城的那两年每每有家书,也都是说身体康健,并无病痛。
所以收到书信说老太妃薨逝的时候,她是完全无法接受的,但又无法证明老太妃的死与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镇南王府上下和睦,直到重生之后,原本在她看来平静的王府之下,还暗藏了很多的暗潮涌动。
李氏、老太妃、沈玦,甚至是那个突如其来敌意的叶姑娘,都透露着不安宁的气息,王府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上好了药,文锦心又趴着休息了一会,才起来换衣服。
门外彩珠在小声的求见,「姑娘,我把针线房给您做好的衣裳拿来了。」
这是她刚进府的时候李氏就吩咐下去的,一季四身衣裳,全都按着她的尺寸来做的。
之前因为她都在床上还用不上,如今她病好了,马上就送了过来。
兰慧看了文锦心一眼,得了肯定的眼神,她才出去掀了帘子,彩珠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彩珠就安分了。
之前是文锦心太好说话,以至于一下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从那之后她就伏低做小再不敢放肆了。
兰慧也问过文锦心,为何不直接趁这个机会把彩珠给换掉,毕竟是李氏的眼线,一直在面前晃悠岂不是处处受限。
但文锦心却摇了摇头,「若是换了彩珠,难保之后不会又别人,再来了其他人我们又要个个防着,岂不是更累?」
以前文家后院很是简单,老爷没有妻妾家中就姑娘一人,只要伺候好主子根本不用去考虑这些东西。
到了王府,兰慧才开了眼界,原来人与人之间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才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我们如今对彩珠知根知底,没准以后还能用她来探听消息呢。」
而且文锦心还教兰慧,有的时候狐假虎威并不是坏的词,比如她在下人的面前,就不必处处都做好人,偶尔借势立威也是很有必要的。
彩珠一进屋兰慧就伸手过去,她很识相的把托盘交到了兰慧的手里,开始讨好起兰慧来。
「姑娘,这是春夏两季的衣裳,您瞧瞧可是喜欢。」
王府的针线房手艺极好,文锦心粗粗的看了两眼就点了点头,知道是她喜欢的样式,是花了心思做的。
夸了几句用心,又赏了个银裸子,彩珠赶紧松了口气,喜滋滋的道谢。
帮着兰慧给文锦心梳妆打扮,等算着时间差不多,就去正屋等老太妃一道去赴宴。
老太妃今日穿了身棕色的暗金纹袄子,看着既亲和又尊贵。
看见文锦心过来,就拉着她上下的打量,「我们锦儿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尤其是这个颜色衬着肤色更是红润有气色,我瞧着就欢喜。」
今天送来了新衣,兰慧就建议直接穿新的,也算是给李氏面子。
李氏大约是以为文锦心喜欢红粉是色系,送来的八套衣服里,半数以上都是红粉的颜色,但实际上她前世更偏爱浅色的衣裳。
不过衣服既然都做了,她也没有重做的道理,再说这都重活一世,自然是要做出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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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宠两世 卷一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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