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心眼眶里含着泪,口中喊着老祖宗,祖孙二人不顾形象的抱头痛哭。
仿佛对前世的悔恨苦楚以及对亲人的思念,全都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我知道你父母的事有很多的疑点,你舅父已经在派人查了,你别担心,总会还你爹娘一个公道。」
文锦心泪眼汪汪的猛点头。
「以后这便是你的家了,受了委屈尽管和我说,有我老太婆在绝不叫你受一点委屈。」
文锦心哭得不能自己,满口只会说好。
「还有上回的事情,我这心里都明白的,你表哥这人虽然混账了一点,但颇有我当年的风姿,而且猴精着呢,以后有他护着你,我也放心,只不过下回你可不敢再这么冒险了。」
文锦心把前世所有的委屈和悲痛都发泄了出来,结果就是反应慢了半拍。
过了许久才泪眼婆娑的看着老太妃,缓缓的张了张嘴。
啊?
您心里都明白了些啥???
祖孙两对哭了大半个时辰,文锦心嗓子都哭哑了,外头杜妈妈唯恐哭出什么三长两短来,赶紧进来喊停。
老太妃才算是哭够了放文锦心回去。
等到送文锦心出了院子,杜妈妈就回来服侍老太妃休息。
「上回大夫说锦儿背后的伤,很有可能要留疤了?」
杜妈妈点了点头就跟着感慨的叹了口气,「苦了表姑娘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年纪还未出阁,就留了这么道伤痕,以后还得说亲事呢。」
「我倒是觉得阴差阳错,没准这是老天爷赐的姻缘呢。」
杜妈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留了疤怎么还成了天赐姻缘呢?
「我之前还在忧心阿玦的婚事,如今看来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急不得。」
杜妈妈慢慢的品出了老太妃话里的意思,又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老太妃的意思是,要把表姑娘许给世子爷?!!
这是老太妃之前灵光一闪的主意,她的宝贝孙子长得俊美无双,她的锦儿又是生的楚楚动人。
两人站在一起可不就是登对的很。
再说这天赐的姻缘,你说锦儿早不进府晚不进府,偏偏在阿玦受罚的时候撞上来。
而且还正好为阿玦挡了一鞭子,岂不就是巧合加命中注定。
如今锦儿背后的伤好不了,或许要留一辈子的伤痕,若是阿玦娶了她岂不是正正好,他也没有资格去怪责她的疤。
老太妃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好,他一直坚定阿玦不是真的品行不端,不过是还没开窍不知道上进。
再加上家里的情况特殊,他只是在逃避自己。
如果能早点给他定下门亲事,说不准就会收敛开窍起来。
老太妃早两年就在寻觅合适的人选了,可惜这广州府这么大,不是她看不上眼就是害怕沈玦的人家。
挑来挑去竟是选不出一个人来,不过这会她还在庆幸,若是真的勉强挑上了,岂不是要错过一个好姻缘。
她的锦儿知书达理乖顺懂事,最重要的是打心里护着阿玦,这可比其他人都要强。
杜妈妈看老太妃想的这么美好,不忍心打断她的想法。
但她总觉得,这娇滴滴的表姑娘和那蛮横凶狠的世子爷,怎么看怎么不配。
想着还是试探着提了一句,「那王爷那边会不会不同意?」
毕竟文锦心父母双亡家世凄惨,世子就算再顽劣早晚也是要继承王府的,还是需要一个母家得势的妻子。
「他要是知道儿子能娶到锦儿这么好的媳妇,他都该烧高香了。他能有什么意见?明儿我就去找他说。」
「您说的是,表姑娘确是样样都好,老奴只是怕世子自己有意见。」
说到沈玦,老太妃露出了得意的笑,「他们如今同住屋檐下,我们锦儿这么好,他又不是个瞎子,早晚日久生情。你且瞧着吧。」
杜妈妈无话可说,只能闭了嘴。
而此刻在和狐朋狗友喝酒听曲儿的沈玦,突得打了个喷嚏。
把旁边喝了个半醉的秦三吓了一跳,撑着手臂冲着沈玦响亮的打了个酒嗝,空气里全是他口中的酒味。
「哥,你这是受个伤顺带染上风寒了?嗝,都快夏令了还得风寒可不得了,赶紧找大夫瞧瞧。」
受伤还能顺便风寒的?
与其说是风寒,还不如说是有人在背后骂他。
说着还真要挣扎着起来帮沈玦喊大夫,沈玦嫌弃的把他推到一边,制止他干出蠢事情。
他可不想跟着秦三一块丢人,「叫你没事多读书,闭嘴,少给爷丢人现眼的。」
秦三的小厮早就见怪不怪了,很是熟练的把人抬到一边去醒酒,耳边的聒噪声才停了下来。
沈玦这才仰头饮尽杯中酒,身边就有一阵脂粉香袭来,是之前秦三说过新来的那个清纯佳人,好像是曲儿唱的特别的好,叫牡丹啊还是茉莉来着?
小牡丹很有眼色,知道这里头谁是最值钱的,一来就往沈玦的身边靠。
「世子爷,奴家给您斟酒。」
瞧着熟练的劝酒动作,和往怀里钻的架势,可完全不像是个清纯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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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宠两世 卷一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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