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歌十分惊讶,白灵婷能喜欢谢知音?
她们二人的性格对于陌生人来说,都不是太好相处,白灵婷太凶悍,谢知音略寡淡,这两人能投契,也是稀奇事。
白灵秀解释说:「自上巳节在金溪台和王小姐闹翻之后,王小姐四处辩白,一直说长姐的不是,谢小姐多次替长姐说公道话,替白家挽回了不少面子。这事我们在书院里是有听说的,但因跟谢小姐不熟,一直未能答谢。长姐的脾气虽不好,行事也少了些尺度,但她还是知道谁对她好,自然是心中感激不尽了。」
原来还有这些原因在里面,曲慕歌这才放心了。
「白灵婷在金溪台已经那样揭王妙云的底,她竟然还能辩白吗?」白灵婷当时可是抖了不少王妙云背后说人坏话的丑事。
白灵秀叹气道:「王小姐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在京中名声颇佳,但长姐向来嘴上不饶人,对比之下本就吃了亏。后来王小姐四处哭诉着道歉,暗中把所有罪责都推到长姐身上。加之那天在金溪台,众人又看到她被长姐摁在水中欺负,便颇为同情她。」
「那她可有说我什么?」曲慕歌问。
那天曲慕歌最先挑开她编排白灵婷的事,不知道王妙云是怎么解释的。
白灵秀道:「王小姐没有明说公主什么不是,但说您与长姐是表亲,又年幼,在京城要仰仗白家支持,肯定是被长姐怂恿威逼着,说了假话。众人对您不了解,就信了她的胡话。」
曲慕歌不由得佩服这种女子,凭着一把眼泪,就是能把黑白颠倒过来。
这么厉害的「才能」,可不能让她给浪费了。
白陶氏在后厨院里忙碌着指挥仆妇准备宴请,却被女儿强行拉到管事房中说话。
一听是跟长子的婚事有关,白陶氏便撇开杂务,专心听白灵婷说起来。
待白陶氏听清楚女方是个太守的女儿,便摇头说:「不成,你哥哥是长子,你祖母是要替他相看公侯家的小姐的。」
白灵婷冷下脸来对母亲说:「太守怎么了?那也是四品要员,比爹的五品侍讲要高!祖父致仕前也才是个从四品翰林院学士,咱们凭什么挑啊?」
白陶氏训道:「能这么比吗?咱们家又不靠当官撑门楣!」
白灵婷冷嘲热讽的说:「是,咱们家不靠男人当官,靠女人联姻。」
「你这个死丫头,说话有没有个分寸?」白陶氏被她气到了,说:「咱们家靠的是读书做学问!没有族中世世代代这么多文士泰斗,想联姻也没有好人家肯。」
「既然是靠读书,谢知音怎么就不行了?谢家是书香世家,谢知音从小的才女之名,你也是知道的吧?你以前不还拿她教训过我吗?太后都看上的人,咱们家还看不上,传出去怕是要笑死人了。」
白陶氏知道自己女儿说话从来没个正形,也不再生气,说道:「是了,太后还在给大皇子选妃,咱们可不能跟大皇子抢人。」
白灵婷急的不行:「就是要趁着还没定,赶紧把人抢下来啊!王公家的小姐有什么好?身份高了,哥哥撑不直腰背做人,我们还得看她脸色过日子。谢知音与哥哥门当户对,两人情投意合,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情投意合?你这话什么意思?」白陶氏吓了一跳,若两人私相授受,这事可赖不了了。
白灵婷没了耐心,说:「等哥哥回来,你自个儿问他吧。娘,你可想清楚了,反正这事儿我是支持哥哥的!」
宴席开始后,白灵婷才气呼呼的回到席上,曲慕歌和白灵秀看她脸色不善,也就懂了,不再多问。
白陶氏借着待客的名义,到席上来了几趟,一直在偷看谢知音。
宴席结束后,曲慕歌还要带朵丹王女去抚恤司的善馆探望烈士遗孤,便将家中的客人交托给白灵秀招待。
抚恤司的善馆建在京城南郊,里面养着数百名孤儿。
他们在这里读书、生活,长大后在抚恤司的帮助下独立出去。
虽然有朝廷的照顾,但毕竟费用有限,这些孤儿的生活谈不上多好,只能保障最基本的吃穿住学。
曲慕歌代表朝廷带了端午节礼来分给大家,孩子们争相吃着粽子,别提多开心了。
曲慕歌对朵丹王女说:「他们的父亲都在战争中牺牲了,母亲或病亡,或改嫁,又没有亲族的照顾,朝廷找到他们,将他们带回来抚养。这样的孤儿,相信虬穹也有很多。战争的受害者,永远是无辜的百姓。」
朵丹王女淡漠的看着排队领食物的孩子们:「太玄公主说的对,战争会让无辜百姓受苦,但没有战争,百姓就能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吗?虬穹不比雍朝,地大物博,每年冬天,饿死、冻死的虬穹人不计其数,我们生来就活在危机中,不争不抢,难道就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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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桃花妻 卷二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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