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虽然他平庸,但严素素是他第一个孩子,他也想自己养,但老夫人执意要抱走,也确实对她很好,后来才放下心来。
可是,如今见严素素变成这样,他长叹一声,愧恨难掩,「大哥,都是我错了,素素有今日,我难辞其咎。」
庆远侯想着,这个弟弟虽然平庸,但总算良知还在。
「夫人,你通知府里的姑娘,少爷们都来这里。」庆远侯闭了闭眼,说到。
看着面容冷肃的庆远侯,已经沉默的严三爷,还有他身后不安的娘,严素素忽然敏感的察觉到大难临头,不禁嚎叫到,「祖母,祖母,救我……」
老夫人听到说叫府里的姑娘过来,厉声问庆远侯,「老大,你想干什么?好,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吗?你想和老二一样气死我吗?」
严二爷坐在一边一直都没有说话,如果是以前,估计他会冲动的冲上去理论,但是,如今年纪大了,阅历也有了,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的大哥处理,反正,不公正的话,他还有很多办法收拾给女儿添堵的人。
侯府的姑娘们不一会都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庆远侯站了起来,走到廊下,「素素为了一己之私,买通下人,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情,还不思悔改,今日我就按照家法杖责二十,以儆效尤。让尔等前来观刑,是为让你们引以为戒。」
下面的人纷纷应是。
随后,庆远侯下令,「行刑。」
严素素大声痛哭,哭的撕心裂肺,面上的妆容也糊了,双眼怒瞪着,见到院子里那么多的人,她羞愧欲死。
下面的姑娘,尤其是庶出,被她欺负过的不在少数,虽然见她哭成这样于心不忍,可是想想她干过的事情,那丝不忍立即不翼而飞。
严素素语无伦次的说到,「娘……祖母……爹,我知道错了,娘,你没养过我一天,就这样看我挨打吗?你是我娘吗?祖母,你不疼我了……」诸如此类的。
在严素素惊恐绝望中,她被按到了板子上,行刑的棍子打在她的身上发出‘啪’的声音,发出一声声尖叫。
随着杖子再次落下,尖叫一次比一次凄惨,几声之后她只能趴在长凳上痛苦的扭动,呻吟出声。痛苦到扭曲的面容上豆大的汗水和泪水混合而下。
二十杖之后,严素素臀部渗出淡淡血迹,众人纷纷不忍的别开眼,如果仔细看,你发现偶有几人露出大快人心的微笑。
庆远侯对着众人又训示了一番,说,「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好好警醒。」
最后挥挥手,说,「先送回院子,养好伤送到家庙里去思过。」
老夫人扑了出来,「你……素素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可以给你那好王妃侄女去交差了,为何还要把我的素素送到庙里去?
你要送她到庙里去,那也把我送过去吧,是不是我还要让你打一顿才出气?」
老夫人目眦欲裂,看着庆远侯,看到严素素身上的伤,差点晕过去,泪如雨下。
她让人把严素素放了下来,抬到碧纱橱,吩咐请大夫。
严素素在搬抬间悠悠醒了过来,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长这么打,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想到那么府里那么多人看着,以前很多都被她踩在脚下的。
她不禁悲从中来,哭的眼泪鼻涕横流,似乎要把所有悲伤和屈辱通过眼泪发泄出来。
她一哭,老夫人更是痛侧心扉,恨不能以身相替,严三夫人默默的站在一边流泪。
庆远侯夫人在一边指挥丫鬟帮严素素清洗伤口,老夫人怒视着她,「滚出去,不要在这里假好心。刚刚怎么不劝老大?现在做好人?不需要。」
庆远侯夫人眼泪都要被骂了出来,可是她却只能忍着,好在庆远侯及时出来给她解围,「娘,你这样宠着素素,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你现在能护着她,等以后你老了,去了,怎么办?」
他看了看默默流泪的严三夫人,以及边上抱着头的严三爷,还有想到刚刚在外面行刑后,有几个孩子的嘴角是勾着的。
「这个家里,你想想到底还有谁和她是关系好的?就不说哥们,就说姑娘们,还有弟妹,那是她娘,她给过好脸色吗?」
老夫人脸色发白,哑口无言。
「这次端王妃的事情还好,如果真的在府里动了胎气,有个万一,端王真的被算计到了,你以为我们有好果子吃?这不仅仅是一个内宅的事情。」
庆远侯到现在都不相信严素素有这样的本事能够买通和安,和安作为世子的贴身随从,不可能是那样眼皮子浅的人。
这后面到底有哪只手,或者是几只手在里面搅合,他总能查清楚。
可目前,家里却不能再出乱子了。
不说庆远侯府里是鸡飞狗跳,芳华跟薛重光离开侯府,回到了王府,王管家见到薛重光,就上前说,「王爷,关花儿的那间柴房,终于有人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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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假正经 卷四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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