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芳华的坐立不安中,薛重光了,夕阳西下,斜斜的照在院子里,把大地也晕染成金黄色,听到外面有人请安,「王爷。」
芳华从内室提着裙子飞快的跑到外屋门口,一手打着帘子,一手提着裙子,看着那个逆光行来的男子。
忽然‘子嗣稀少’冒入她的脑海里,然后入烟花般炸开,她双手软了下来,靠在门边,那个手札,是他母亲写的吧?
如果他知道他的生母并不想要他,甚至用各种方式都想要打掉他,他该有多难受?
薛重光走在白石路面上,耳边偶尔传来嘶哑的蝉鸣声,他看着那个打着帘子的,巧笑倩兮的女子,不禁迈大步子。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了归心似箭是什么意思,从前的他,四处飘泊,没有谁等候他的归来。
而现在也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的家,他心爱的女子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她会递上温热的帕子,洗去满身的风尘,再送上美味的食物。
他觉得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幸福的时刻了。
薛重光大跨步走到芳华的面前,握着她的手,温柔的说,「傍晚的太阳也很厉害,怎么站在外面?以后别站在外面等了。」
芳华怔怔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从小肯定吃够了苦头,就连她也曾经享受过几年母爱,可他一出生就没有了母亲,还被父亲送去了寺庙。
小孩子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寺庙里青灯古佛,早课晚课,那么多的规矩约束着他。
那一刻,她决定不把那个手札给他看了,至于皇后宫里的那方榻,她总能想办法让皇后搬出去的。
「怎么了?」薛重光去净房洗漱后,换了家常服出来,看芳华还坐在榻上发呆。
芳华呆滞的抬起头,薛重光的脸凑在她面前,如此近距离之下,他肌肤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肌肤也很细腻,完全不像一个曾经居无定所的飘泊男人。
她动了动因为久坐,僵硬的脖子,
「你怎么这么好看。」芳华喃喃的说到。
薛重光在她眼睑上亲了下,笑着说,「你的眼光好。」
芳华楞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果然脸皮这样厚,夸了自己又夸他。
蓦然间,她心里的那些纠结也就没有了,不管是对是错,将来他是否会知道那些,现在,她不想告诉他,就让他这样快乐着吧。
夜深人静,芳华被薛重光折腾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连净身都是薛重光抱到净房的,从净房出来后,她滚到床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芳华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薛重光翻身下了榻,到了外屋,清欢正在门外打盹,赶蚊子,两人成婚后,就把侍候的丫头赶的远远的。
「今天王妃见了什么人?」
清欢在薛重光出来的时候已经清醒的站了起来,她恭敬的回答到,「王妃处理好府里的事情,就在水阁看书,并没有见外人。」
书?薛重光皱了皱眉头,吩咐清欢,「书在哪里?」
清欢又去了芳华的小书房把书递给薛重光。
他随意的翻了翻,又还给了清欢,「放回去吧。」随后进了内室。
他轻手轻脚的躺下去,将芳华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脊,是什么事情让她那么纠结呢?
没见外人,看的书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看她的样子,暂时不会告诉他,嗯,这样挠心的感觉可真让人难受。
翌日,芳华醒来的时候,薛重光已经上朝,外面的太阳已上三竿。
芳华缩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
想到今天要进宫,芳华在床上滚了几圈,折腾得原本就泛酸的腰肢更难受后,终于爬了起来。
陈皇后见到她进宫来,自然是特别的高兴,宫中人少,连打个叶子牌都凑不齐,让她对着贤妃那张脸她又不乐意。
芳华在两人寒暄了一会后,走到榻边,抚摸着那被磨的光滑的扶手,轻声问,「这东西看得旧旧的,也有些年头了吧。」
陈皇后缓缓的说,「是,之前宫中的库房被火烧过,一些物件和名册被烧毁了,具体的时间不太清楚了。」
芳华感觉自己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明明过了一晚,心还是颤抖个不停,她咬着唇用尽力气,让自己声音平静下来。
「娘娘可别怪臣妇多事,这东西这么久了,谁知道哪些人用过呢?说不准很不吉利呢,娘娘,要不你就让人把这张榻搬出去吧,你不是正调养身体吗,应该摆些吉利的,去去晦气。」
「可有人说这话了。」陈皇后身边的女官闻言笑了起来,附和芳华说的,「这东西当初从库房里搬出来看起来灰扑扑的,可是因为皇上淘出来,送给娘娘的,可不就被娘娘当成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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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假正经 卷二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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