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芳华,田氏的心又活络了起来,原先芳华糯糯的脾气,她倒看不上,这次见面,开朗了许多,虽说曾经嫁过一次,但是自家儿子也曾说过亲。
田氏越想越可行,将这话与阮昊源一说,阮昊源笑着问她,「你不嫌弃芳华是和离再嫁的?」
田氏嗔了他一眼,「要是介意,会和你说吗?」
不过,夫妻俩想得再好,到了阮鸿飞那里却是行不通了。
「让我娶表妹?不行!」阮鸿飞听了田氏的话,直接拒绝了。
田氏以为他嫌弃芳华和离过,眉毛倒竖,捶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嫌弃你表妹是再嫁的?」
阮鸿飞一双黑眸温润如玉,缓缓的道:「表妹很好,只是我一直当表妹是亲妹妹,和诗琪一样的,让我娶她,会让儿子有种乱,伦的感觉……」
田氏惊愕的看着儿子,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最后无力的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阮诗琪听说田氏想让阮鸿飞娶芳华,跳了起来,冲到田氏的院子里,恼怒的道,「娘,我才不要大哥娶杜芳华,她有什么好的?你们都喜欢她!」
田氏一个巴掌拍了过去,「芳华哪里不好了?最起码比你好,你要落她那地步,一天都活不了。」
阮诗琪见田氏凶她,越发的委屈,连亲生父亲都能说翻脸就翻脸的人,母亲竟然说她比自己好,她生气的坐在那里,绞着手中的帕子,仿佛那帕子就是讨厌的芳华,恨不能绞个稀巴烂。
这些,芳华不知道,远在北方的薛重光也不知道,此刻的薛重光正批着白狐大氅,头上如同悍匪一样,包着天青色的头巾,慵懒的靠在榻上。
一个看不清面目,后背的衣裳上交错着血痕的人,不单单是背上,手臂上,腿上,都有同样的血痕,那人跪在地上,不反抗也不求饶。
室内死一般的静默。
「不要想着死,你死了,同样的痛苦会加诸在你的家人身上,但只要你活着一天,我护他们一天。」薛重光的声音很淡,眼神却是让人从骨子里泛出寒意来。
地上的那人忽然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但愿您这一辈子都没有弱点,没有在乎的人,如有,我所受的一切,将报应在他身上。」
薛重光笑了,指着屋子里站着的下属,「江湖人都知道,我漂泊一生,别的没有,唯有这些忠心耿耿的下属,这些下属你觉得他们会怕你吗?」
屋内的一个肌肉结实,声音洪亮的大汉摇头,「他还不够狠,不够疯狂。」
「至于我在乎的人,我可以告诉你,她不会怕你,我会护着她,只要我活着一天。」薛重光淡淡的说道,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平和,却那样的掷地有声。
「七杀,把他带下去,好好招呼一下,不用太客气,让其他人准备一下,我们该回金陵城了。」他的眼神透过窗棂,耳朵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眼睛里隐隐有了期待。
芳华当初的嫁妆结合了国公府大半的家产,以及阮氏当年的嫁妆,两厢合在一处可以用‘十里红妆’来形容。
从靖边侯回金陵后,芳华就着手还俗的事情,她恋恋不舍的摸着道袍,其实,她觉得做道士真的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在世间走动的时候,不用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抛头露面,不守妇道。
只是,她这边还没还俗,那边就有人觊觎上她的产业,先是有人说她的一家生药铺子卖假药,吃死了人,后又有人报官说她的一家酒楼里的肉菜不新鲜。
原本,这样的事情地痞流氓做的最熟,他们图的无非是钱财,每次给点钱,也就了事了。
这次,钱都塞不进去,而且有越闹越大的趋势。
等到总管大掌柜报到芳华这里的时候,已经演变成了官府上门盘查,应天府没有接案子,却被锦衣卫接了过去。
芳华听到‘锦衣卫’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分明就伤彻底好全的袁琨开始找事了。
还没等芳华想好对策,锦衣卫已经上门来了。
「杜姑娘,有人来报说你名下的铺子出了岔子,还不是一件两件,虽然我们锦衣卫平时不管这些事情,但这次影响太恶劣,应天府已经交给我们了。还请杜姑娘配合一下,随我们回去调查。」来的锦衣卫百户赵金说话很客气,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样的温和,简直让芳华要推翻之前以为是袁琨找事的想法。
她坦然的对赵金说到:「我只是开几间铺子,赚点小钱谋生,我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以随你们去调查,但如果事情不属实的话,还请你们能够严惩报案人。」
赵金笑了笑,「自然,谁有理我们帮谁。」
芳华临上车前,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清欢,你去道观和玉真道长说下,我不能去她那里了,请她一定等我回来。」
清欢点点头,赵金也不拦着,只是嘴角勾了勾,然后翻身上马,让赶车的跟上。
芳华坐在车里,手指无意识的绞着,到底是不是袁琨在找她的麻烦?唯心大师当时说会解决他的,到底进展如何了?
贪狼安排的保护芳华的人此刻就缀在她的身后,因为不确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不敢贸然的发信号弹,只能是先跟上再看情况了。
马车颠簸了几下,芳华觉得不对劲,去城里的路是官道,非常平坦,她掀开帘子一看,这不是去城中的方向,而是不知道走到哪片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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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假正经 卷一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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