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脚步声踏进来,没过片刻,她的眼前忽而一亮,陶墨言正忍俊不禁地望着自己。
「饿了吧?」陶墨言开口问道。
「……」这洞房花烛夜,两位新人见面问第一句话便是这个,真的合适么?宋研竹默了默,赶忙摇头。
「不饿?」陶墨言忍不住轻笑,一低头便吻住她的嘴,可怜宋研竹一颗桂圆还没咽下去,便被陶墨言舌尖一勾抢走了。陶墨言一副抓贼拿脏的戏谑表情,让她的老脸都忍不住一红,只能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我这一天,一口水都没喝呢……」
陶墨言噗嗤一笑,干净利落地将她头上的头饰脱了,下手又要脱她的衣裳。宋研竹忙用手护住,凝眉瞪他,结结巴巴道:「陶墨言你还是不是人,我渴,我饿……」我干不动啊!
陶墨言愣了一愣,终于领会她的意思后,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替她脱下喜袍,一边道:「我是想让你换件衣裳吃东西!你不觉这身衣裳不方便么?」
「……」想歪了。宋研竹的脸红到了耳根,挣扎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陶墨言嘴角一弯,背过身去。身后窸窸窣窣,过不得片刻,宋研竹的声音传过来:「我好了。」
陶墨言转过身去,只见她一身大红西袍已经换成了月白色吉祥纹抹胸襦裙,外头罩着一件淡粉色的轻纱披肩,双脚裸在外头,正望着地上寻那双淡粉色的软缎绣鞋。微微低头,胸口的白嫩的肌肤在龙凤烛下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发出诱人的光芒。
陶墨言三步并作两步便将宋研竹抱在怀里,宋研竹踢腿叫道:「鞋,我的鞋……」正叫着,她的眼前忽然一黑,眼前的人却是迅速地吻住她的唇,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饿……」她可怜巴巴道。
陶墨言停了停,言语里带着笑意,比她更加可怜,「我更饿……你饿了一天,我饿了两辈子。」
这账能这么算?宋研竹愣住了,还没算清账目,那人已经埋首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啃噬着,故意一般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低声呢喃道:「想我没?」
宋研竹咬着牙不肯说话。他又咬了一口,嘴一张,含住她的耳垂轻轻逗弄,又问:「想我没!?」
宋研竹被他逗弄地娇喘连连,还想要嘴硬,屋子外平宝儿轻声道:「夫人,饭菜已经备下了,这会给您送进来么?」
「来人了!」宋研竹慌道:「你赶紧放开我!」
陶墨言嘴里一弯,顺着她的耳廓舔着,坏笑道:「想我没!」
「放开我……」宋研竹都快化成水了,喘着气儿告饶道:「想了……想了……」
陶墨言这才放开她,一双眼灿若星辰地望着她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双手轻轻用力,便脱下她的披肩,宋研竹轻咬着唇瓣道:「你方才说要让咱们先吃些东西的!」
「我后悔了。」陶墨言附身上去,望着她,一双眼睛灿若星辰,「这屋子里最好吃的东西,莫若你!」
屋子里忽而传来一声嘤咛,屋外的平宝儿和初夏听见声音,脸上均是一红,继而抿着唇,悄悄地退了下去。
红绡罗帐,月色张狂,连夜色都弥漫上几分旖旎……
半年后,京师。
天光蒙蒙亮,天边角落里刚刚蒙上一层霞光,西北风却是一阵阵吹着,刮过庭院里竹林,竹叶刷刷作响,风声却是呜呜咽咽的,呼啸了好一会也不见停下。
平宝儿泼了一盆水在地上,蹲在一旁看着那水蔓延开,渐渐地飘起一层雾来,听那风声,不由的搓搓手,对着一旁的初夏道:「京师这鬼天气,真是够要人命的,都四月天了,还这样冷……此刻若是在建州,早就春暖花开了,哪儿像这,树都是光秃秃的不见几片绿叶子。冷也就罢了,还这样干,我昨儿一天啥都不干就喝水了,还觉得嘴唇干干的,像是要裂开一般。」
初夏笑道:「咱们是初来乍到不适应……到哪儿都有倒春寒,咱们那儿不还有说法么,‘不把端午送,不把棉袄送’。」一壁说着一壁递了个白瓷盒来,道:「这个你也留着用,擦上之后能润上许多。」
平宝儿接过一闻,知是上等的鹅油膏,不由戏谑道:「又是陶总管送的?」
初夏脸一红,低声道:「他说是顺手替我带的。」话刚出口自己都脸红了,平宝儿嘴都咧到耳朵后了,打趣道:「怎么也不见他顺手替我带一盒,不成,我一会得找他说说理去!」
作势要走,初夏一把将她拽回去,佯怒道:「你寻他做什么,这一盒东西还堵不住你……」到底绷不住脸,红着脸道:「小姐得醒了,咱们动作可得麻溜些!」
提了热水边走,脚下生了风一般飞快,平宝儿望了一会,嘴边带着笑,自言自语道:「果然是……春天来了。」一阵冷风吹过,她缩了缩脖子,道:「娘诶,真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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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不二嫁 卷四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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