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问得开山王冷汗直流,「这……这和芝兰有什么关系?」
开山王妃被蔡妈妈扶着,看向夏夫人。夏夫人一拢头发,柔媚优雅地用帕子按着眼角,满脸委屈,「姜夫人,您是何意?」
镇国公夫人冷笑,「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当年你痴缠我夫君未果,因此由爱生恨。你不仅恨我和国公爷,也恨你自己的嫡姐和姐夫。你故意派人偷走春氏的女儿,然后买通叶姨娘,换走王妃的亲女儿。你明知道欢欢和重锦自小定亲,你明知道他们是亲兄妹,你却躲在暗处冷眼旁观。在欢欢的身世被揭穿后,你不死心地现身,甚至不停怂恿欢欢给重锦做妾。上次在王府,你故意设计重锦和欢欢,就是想达到你不可告人的毒计。你要毁的是我们两府,是姜家和房家!」
开山王和镇国公二人皆是一脸震惊,表情却是半信半疑。
唯有颜欢欢,沉默地看着这一毁。
开山王妃摇摇欲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芝兰,上次重锦和问琴……欢欢也被人下药,那事是你做的?」
「姐姐,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开山王妃痛苦别过头去。
夏夫人求救似的看向方才还打得你死我活的男人,在看到他们脸上的怀疑后眼神闪过讽刺。她擦拭泪水的动作变慢,透着可怜心碎的模样。「你们也不相信我吗?」
镇国公心一悸,质问镇国公夫人,「芝兰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对她不喜,但你也不用编出这样的瞎话来污她的名声。她一个弱女子远嫁京外,不可能买通王府的姨娘换走纤娘。更何况我都不知道那春氏怀了身孕,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镇国公夫人倒是没有生气,只有痛心,「夫君,您以为我只是因为那些陈芝麻烂骨子的事情记恨夏夫人吗?哪个府上没有七八个姨娘妾室,我又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人。您要真喜欢一个女子,哪怕她是个寡妇我也能接纳她。」
这倒是实情,在夜歌城中要论大度贤惠的主母非镇国公夫人莫属。镇国公思及妻子这些年的为人,心下有些摇摆。
镇国公夫人叹一口气,道:「我嫁进国公府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在我的心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国公府的名声和家业重要。若有人想毁了重锦,那就是毁了咱们姜家和整个国公府。试问这样的人,我岂能容忍?
镇国公还是不信,芝兰最是柔弱不过,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计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设计我们两家,那和芝兰何干?」
开山王附和,「姜兄说得没错,嫂子是不是弄错了?」
夏夫人适时抽泣起来,微抖的身体娇不胜风,一拭泪一哽咽都尽是风情。如此女子怎么不让男人心生保护欲,恨不得搂进怀中好好呵护。
开山王面露怜惜,镇国公则是快步过去扶着她,「芝兰你别哭,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冤枉你的,你快别哭了……」
「狄郎,我……好难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没有回夜歌,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我真是不如死在京外算了,我何必要回来碍你们的眼,眼睁睁看着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什么叶姨娘,什么春氏的听都没有听说过,我怎么知道事情会那么巧?怪只怪我福薄,不配拥有幸福……」
颜欢欢静静看她演戏,很显然这样的演技和眼神中有意无意的挑衅骗不了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却将两个男人迷得七荤八素,恨不得掏心挖肝。
开山王妃煞白着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要不是蔡妈妈扶着她,她早就倒下去了。她不想怀疑芝兰,可是她找不到不怀疑她的理由。
当年芝兰有多想嫁给姜淮,她是知道的。姜狄有多想娶芝兰,她也是知道的。她原以为自己的庶妹是个有福气的,会以庶女之身高嫁国公府成为夜歌城中所有庶女羡慕的对象。要说没有酸意,那是不可能的。但一想到秦家和自己都会多一份助力,便也乐见其成。
谁成想,后来事情会成为那样。姜老夫人以死相逼不肯姜狄娶芝兰,父亲又匆匆替芝兰定下另一门亲事,很快把芝兰嫁出京外。更没想到的是芝兰以为这一切都是她暗中捣鬼。
「芝兰,你恨我……我能受着,可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换,最难受的就是母亲。养女有感情,亲生女儿有血缘,手心手背都是肉,割舍哪一块都鲜血淋漓叫人痛不欲生。
夏夫人楚楚,「姐姐,你也这么想我的吗?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开山王虎着脸,「这事空口无凭,都是猜测,谁也不能证明事情是芝兰做的。芝兰一个弱女子,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我看这事……」
「王爷。」镇国公夫人打断他的话,「我绝不会胡乱冤枉一个人,我有证人。要不是有人亲口告诉我这些,我又怎么会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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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风月 上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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