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小太监哪敢回应,但苏木和以芳心底同时回应了。
有可能!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皇后娘娘那样的人品怎会生出这么个不着调的儿子?若传言为真,许多事就能说得通。
为何皇后对燕瑀总是淡淡的,不如对燕帧来得看重与亲热?为何皇上对皇后优待敬重,而皇后对皇上却是不远不近,冷淡得不像夫妻?
身为皇后,她只尽责将后宫管理好,却对皇上的宠爱不上心,连旁人多提皇上两声她都不乐意。
知道皇后喜欢苏木,皇上便经常召苏木到跟前说话,起初的话题是皇后娘娘凤体如何,之后探问皇后与苏木的闲谈内容,这部分属于隐私,苏木能说的不多,他只好将话题引到朝政上。
谁知一谈二谈,苏木竟与皇帝相谈甚欢,最近隐隐地皇上与他有成为忘年之交的Fu,若非如此,燕瑀怎会疯狂嫉妒到想出一个蠢计划,试图暗害苏木不成却反受其害。
见小太监不答,燕瑀自顾自接话。「我相信,从小娴贵妃待我就不同,有好吃好玩好东西,都会留给我,她嘘寒问暖,待我比母后待我更亲厚,对了,你觉不觉得爷和娴贵妃的亲弟弟长得很像?」
小太监苦笑,哪儿像啊,不就是两人都矮了点,胖了点、蠢了点以及丑了点,但这话他半句都不敢说。
「二爷,咱不说这话好不?不管怎样,二爷都是皇后娘娘所出嫡子,是皇上最看重的儿子。」小太监把话咬死,半句不肯出差错。
「父皇看重我?哼!他宁可同苏木那个贱民说话,也不肯多看我两眼。」
这话让以芳不满,她大翻白眼,翻到脑仁儿都痛了。
皇上喜欢和苏木说话是因为他学富五车、满腹才华,皇上多么聪明睿智呀,和燕瑀这等蠢材哪有话可说?
她超想跳出去抓起燕瑀的衣襟问: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旗鼓相当?什么叫棋逢对手?别说皇上,便是她这个程度的笨蛋,同他多讲两句也会被他的愚蠢给弄得发火。
过去装淑女,有怒只能往肚子里咽,如今她还怕谁?
「有的有的,昨天皇上不是请二爷过去说了好半天的话。」
说话?是训斥才对吧!燕瑀咬牙切齿,那是太傅告状,说他不解经义、上课打混,课业远远不及燕帧,想让两人分开上课。
他不懂,背那些死物有啥用?将来他可是要继承大统的,如若父皇真心待他好,就该让他进内阁听政。
结果那天父亲训斥几句后让他在旁面壁自省,为顾及面子,父皇命人将御书房的门给关上,大家都以为父皇是要亲自教导,哪晓得……他越想满肚子火气越旺。
「算了,不说了!」燕瑀烦躁地把头摇成波浪鼓。
「对,咱不说这种空穴来风的谣言,二爷别往心里去,也别到处讲。」
燕瑀瞪小太监一眼,他又不是傻子,现在自己可是好处占尽,藏着都来不及,还能到处讲,倘若外头知道他和燕帧都是庶子,两人再无嫡庶之分,说不定拥戴燕帧的人会远胜自己。「走了。」
「二爷要去哪儿?」
「去留君楼。」他最近不知怎地,越发觉得力不从心,连想起以芳那张娇俏可人的小脸蛋也兴奋不起来,会不会是身边的女子伺候不好?算了,到外头寻刺激去。
小太监眉头打了结,留君楼可不是好地方,只是再不好总好过主子爷满口胡言。叹口气,他连忙追上燕瑀的脚步。
人走远了,苏木拉着以芳走出来,双眉轻蹙,目光远眺。
「你也在猜想谣言是真是假?」以芳问。
一笑,苏木回答,「不管真假都与我们无关,别多想。」
「爹爹也是这么说的,无法改变的事就别多想,想多了只会脑仁儿疼,于事无补。」
苏木失笑,便是郑国公那样的性子才能养出心大的女儿。也是,不然敏锐又敏感的她,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就像……「她」。
他摸摸她的头发,想夸她两句,不料她蹦出一句话。
「就是觉得皇后娘娘太冤,死了儿子还得帮人家养儿子,若养到好的还没话说,偏偏养到这么个……」
以芳想说「废物」,但她再没脑,多年来母亲的「辛勤教养」以及「热情雕琢」,她也懂得嘴巴该适时带上门把。
「觉得皇后娘娘冤枉,有空就多进宫陪她说话。」
苏木看得出来,皇后喜欢以芳,过去她虽被逼出一副知礼守礼的好模样,可天真烂漫是事实、心地纯善是事实,她再会演也演不来心机深沉。
后宫浸淫多年的女子,早已失去这种特质,却又往往被这特质吸引,也许天真的以芳会让她们怀念当年青春年少的自己,感慨被岁月辗压的如今。
「行,往后你要进宫,通知一声,你来我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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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谋甜妻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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