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撩开小妻子浓密的长发,捏了捏她如玉的耳垂,侧卧着的程月娇嘤一声转过身平躺着,依旧没有醒。美丽的脸庞如月下盛开的莲花,静谧、洁白而美好。
钱满江又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程月娇嘤一声,嘟嘴说道,「别闹,人家好困,人家要睡觉。」
她没有睁眼,继续睡觉。半梦半醒中,还抿了抿红唇,唇边的梨窝若隐若现。
钱满江的心柔软得化成了一滩水,他用大拇指抹着她的脸,轻声说道,「月儿,江哥哥的时日不多,咱们要抓紧时间要孩子。」
程月睁开眼,眨了眨朦胧而湿润的眼睛,问道,「江哥哥,咱们还要打架吗?」
钱满江呵呵笑起来,说道,「是啊,不打架怎么会把孩子吸引过来?」
程月伸开玉臂环绕着钱满江的脖子,说道,「江哥哥,你一回来,月儿觉得好高兴。月儿喜欢这样的日子,喜欢江哥哥在家里,还喜欢绣儿、锦娃、公爹、婆婆,咱们一家人永永远远在一起过日子。真好!」
钱满江低下头深深地吻住程月的小嘴,呢喃着说,「是的,我也喜欢这样的日子。好月儿,你再等等,我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就马上回来接你们。以后,咱们一家人永永远远在一起,再也不分离……那时,咱们就能天天打架,生多多的孩子……」他的嘴唇他的手,开始在程月的身上不停地游走起来。
「嗯,月儿喜欢跟江哥哥打架,也想要多多的孩子,像绣儿一样乖巧的女儿,像锦娃一样带把儿的男娃……」程月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被娇喘声代替。
红罗帐里春光一片。
窗外的明月远远挂在天边,它似乎也害羞了,由银白变成了橙黄,隐入云雾之中……
钱满江折腾到半夜,把已经睡过去的小妻子打理干净,自己又下楼冲了个谅,才回床上沉沉睡去。觉得自己没睡多久,就听见拍门声及叫喊声,「娘,娘,开门啦,儿子想你了。」
他一歪头,亲了小妻子一口,又抱着她继续睡。他以为是隔壁老王儿子的叫喊声,营区住地里,有临时来探亲的家属,这老王的媳妇带着儿子上个月才来军里看老王。
迷迷糊糊中,他还有些纳闷,那个黑小子不是说的一口胶东话吗,咋换成冀安话了呢?
住在一楼的钱晓雨起来打开门,见外面才刚蒙蒙亮,有些哭不得。低声问道,「哥儿,这么早又来了呢?这天未大亮呐。」
钱亦锦走进来说道,「我想跟我爹多呆一会儿。」说着就往楼上走。
钱晓雨拦住他说,「哥儿先自个在楼下玩玩,成吗?昨天大爷和大奶奶睡得有些迟,现在还未醒。」
钱亦锦绕开她说,「昨天我们那么早就走了,他们睡得一点都不迟。」然后蹬蹬蹬跑上楼去,嘴里喊着,「爹,爹,儿子来了。」
钱满江这才被「儿子」真正吵醒,赶紧起身边穿衣裳边制止要进门的钱亦锦,「锦娃别进来,就在门口等着,爹爹马上出去。」
钱亦锦本来想推门而入,听到爹爹的话,也只得在门口站下。
钱满江把钱亦锦牵下楼,洗漱完后,才清醒过来。他对钱亦锦说道,「锦娃,去水榭把妹妹叫过来,咱们爷三个趁着他们还没来,好好絮叨絮叨。」
他回来这么久,除了被女儿质问过,还没有好好说说话。
钱亦锦笑道,「爹等着,儿子马上去把妹妹叫起来。」
来到莲香水榭,钱亦锦又敲门道,「妹妹,开门啦,哥哥来看你了。」
钱亦绣正在梦周公,被钱亦锦吵醒,望望窗户,还灰蒙蒙的未大亮。不知小正太犯了什么病,这么早就来吵人。她只得打着哈欠坐起来,闭着眼睛往身上套衣裳。
白珠已经开门把钱亦锦请了进来。
钱亦绣不高兴地说,「要看我也该晚些来啊,你扰了人家的好梦了。」
钱亦锦挥挥手,让白珠退下去。就过来小声说,「爹爹让你也过去,咱们爷三个趁他们还没来之前,好好絮叨絮叨。」小正太非常开心爹爹对自己和妹妹的与众不同。
钱亦绣总算清醒了,这小正太又厚着脸皮去讨嫌了。
出了门,夹杂着桃香的晨风扑面而来,把钱亦绣彻底吹清醒了。她没有朝前走,而是拉着钱亦锦来到水榭的侧面,看到那几棵嫁接了洞天池金蜜桃树枝的桃树已经挂了果。
因为去年才刚刚嫁接,不敢让果实挂多了,否则对桃树有影响。所以每棵树上只稀稀拉拉挂着十几个桃子,大多桃子还是青色,只有几个桃尖已经泛金泛红。那些不大的小红点,在青色的叶子和青色的桃子中间,显得更加醒目。
钱亦锦吸了吸鼻子说,「好香,这金蜜桃比别的桃子香多了。」
钱亦绣点点头说,「嗯,这几个要熟了的桃子明天都给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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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荣门 卷四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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