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蜜婚,顾少挚爱请别走 第2章 出现在你春梦里

  洗完澡穿戴整齐的顾邺城诧异的看着门口去而复返的小野猫,淡漠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和若有所思。
  沈久思揪着黑色短袖的下摆,神情倨傲,“有钱吗?”明亮的眼睛看着门把手,没有抬头对上顾邺城的眼睛,语气里,高高在上的桀骜不驯。
  顾邺城在沈久思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嘴角,看着沈久思泛红的耳尖和搅在一起的手指,语气里十足十的淡漠,“你谁?”
  沈久思抬起头,一双眸子看着顾邺城,带着点愤恨,“你睡了我,所以,你有钱吗?”
  “所以?”顾邺城换了个慵懒的姿势靠在门上,手插进西装的裤袋里,看了看白皙手腕上的表盘,眼角斜向下看着矮了他一个头的沈久思,“所以,你是鸡吗?”
  沈久思咬着牙,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能说什么呢?眼前的男人一身的名牌,举止行为轻浮却带着点震慑人心的魄力,这样的男人非富即贵。
  果然,沈久思折返回来妄图从男人这里得到一点金钱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沈久思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开口,“首先,我不是鸡。其次,我是因为没有办法回去才会回来找你。或者说,你可以让我打欠条,等我回家之后还钱给你。”虽然,你可能并不需要这一笔钱。
  顾邺城没有说话,好看的凤眼维持着打量的姿态看着沈久思,沈久思和顾邺城的目光对视着,男人的目光像可以剖开时光的利刃,沈久思承受不住这样的打量,却还在硬撑着。
  就在沈久思撑不住抗不下去的一瞬间,男人挪开视线,看着门框的白色线条,薄唇轻启,“名字?”
  沈久思看着男人的侧脸,眼睛里带着点点诧异,这是,答应了?
  半天没有等到回复,顾邺城的眉头微微皱起,沈久思一下子回过神来,在顾邺城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脱口而出,“沈久思。”
  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沈久思咬了咬唇,“我叫沈久思。”
  顾邺城掏出钱夹,递给沈久思,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要多少,自己拿。”
  沈久思有些迟疑的接过钱夹,顾邺城看着她纠结的脸,“我只要知道你的名字,不管你在地球的哪个角落,我都能找到你。”
  沈久思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顾邺城这样一说,她心里的负担悄悄的放下一点,她打开顾邺城递过来的黑色钱夹,抽了五张百元大钞,“谢了。”
  礼貌道谢之后将钱夹还给顾邺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顾邺城站在原地,看着沈久思姿势怪异的离开,低垂着的睫毛遮住眸中深色。
  天已经很亮了,被夜色所掩盖的欲望褪去,夜色迷离里的所有暧昧褪去,留下的痕迹被裹进层层叠叠的衣服里,变成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亦或许,是事故。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沈久思拿着钱,找个地方吃了饭,再回酒店在柜台找到自己寄存的小包,红色法拉利重新奔跑在山路上的时候,山风吹动着沈久思的头发,上面还残留着昨夜里迷乱的酒味。
  沈久思将车子停在半山腰,从一旁拿出黑色头绳,将一头长发束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还有片片紫色的痕迹。
  吻痕,学术名称之为,机械性紫斑。
  沈久思想到了孟思域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想要放下长发的手顿住了,随后利落的将一头长发挽起。白皙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容,她倒是很想看看,她那所谓的父亲,还有表哥,看见这脖子上的吻痕,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沈久思趴在方向盘上,想象着孟思域尖利刻薄的嘴脸,还有自己父亲眼中的鄙视,笑声撕裂在风里,大颗的眼泪砸落在方向盘上。身边是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辆。
  沈久思就那样笑得肆无忌惮,山中仿佛有悲鸣的猿啼声,两岸青山都掩不住的悲伤。
  不远处的车内,顾邺城静静的看着红色法拉利上小小的人影,他听见了撕裂在风里毫不留情的嘲讽的笑声。黑色的眸子微微低垂,看着泛着银色光芒的袖扣,“我要的资料呢”
  司机并没有转头,利刃一般的薄唇微张,“根据资料显示,这个女人名叫沈久思,南城沈建业的私生女,昨夜和家里闹矛盾一气之下开着车去了槐市。”言下之意,就是说,沈久思是误打误撞遇见了他。
  顾邺城的眸子始终低垂着,看着银色袖扣,陷入了沉思。
  他脑海里是刚刚瞥见的,小姑娘趴在方向盘上瘦小的背影,还有昨夜床单上的一抹暗红。
  他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遇到的邻居家的小姐姐,那个纯真的孩童时期,长得太漂亮而乖巧的女孩子,总是在小孩子的群体里被排挤,别人家的孩子往往会在童年时期受尽委屈。明明还是那么小的孩子,却已经开始学会利用人际圈子为难别人。
  那个小姐姐抱着心爱的洋娃娃想要用它去交换一同玩耍的资格,可是,洋娃娃被撕坏了,扔进一旁的泥水里,小姐姐坐在地上,哭的委屈而隐忍。
  太过弱小总是让人心生怜惜。
  说到底沈久思这样的情况在豪门圈内并不算特例,每一个私生子女的回归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豪门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被偏爱一说。欲望,金钱,那是最直接的能够毁掉任性真善美的东西。
  所以从初始朝代的建立开始,为了争夺皇位,兄弟阋墙。为了钱,为了权,没有什么事情,是人做不出来的。
  人性之恶,你永远想象不到它的限度。
  大概是因为昨夜的肌肤之亲,又或许是因为顾邺城的生活太枯燥乏味了。他突然很想知道,沈久思的这个故事,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她是否能够让他找到一丝兴致去参与一下人间烟火的游戏。
  顾邺城笑了一下,唇边的弧度微笑,眼睛里流露出的玩味,像是饿狼看到了食物。希望会有一场好戏在等着他,“找个人盯紧她。”
  猎物入圈,游戏开始。
  沈久思重新启动车子,山风很清爽,却吹不散她心头沉重的雾霭。真正回到南市的时候,沈久思却并不想要回到沈家大宅,她看着镜子里脖子上斑驳的痕迹,这一刻,她突然就不想要知道孟思域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而已。
  没有人会心疼她的遭遇,她也没有必要回去撕开自己的伤口自取其辱。
  沈久思想了想,开着车,回了大学城附近的公寓。
  公寓并不大,却是沈久思喜欢的样子,墙纸是淡淡的蓝色,和沈久思表现出来的冷硬完全不一样。沈久思踢掉高跟鞋,赤着莹白的小脚走在地板上。五月的天气,地上还是有些凉,沈久思有些累了,倒进松软的被子里,很快睡了过去。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流进室内,撒了一地细碎的光影,床上隆起的被子里隐约可以看见沈久思黑色的发丝。
  屋内一片岁月静好的安然模样,屋外的世界暗地里风起云涌,变幻莫测。
  事故,总是在悄无声息的发生。
  孟思域看着窗外的阳光,脑海里是昨日骂走沈久思时,沈久思通红的眼眶。他抚摸着自己姑姑的旧照片,看着那一抹慈爱的笑容,眼神阴柔。“姑姑,你看见了吗?那个女人死了,她的女儿,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空荡荡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另一道声音,“孟思域,你舍得吗?那可是沈久思,那张脸可是曾经出现在你梦遗的春梦里。”
  “你住嘴,那个贱人的女儿不就是用来泄欲的吗?”
  “可是,从她十五岁到现在,你可从来都只敢在梦里动手。哈哈哈哈~你骗得了别人,可你骗不了我的。”
  “我是你的心啊。”
  “住嘴。”孟思域拿起桌边的花瓶,用力的坏到地上,玻璃四分五裂的声音让整个房间重新归于一种正常的寂静。
  孟思域揉着太阳穴,门外的佣人听见声音走进来,“少爷,您又头疼了?要不要叫徐医生过来一趟。”
  孟思域摆了摆手,“不必,把这里收拾一下。”转身回了卧室。
  灰白色的墙纸,整个房间的装饰阴郁的不像样。孟思域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水流打在温热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淅淅沥沥的水声里,孟思域看着自己的掌心,越发的不受控制了。
  想到沈久思,孟思域的眼睛里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流淌着,孟思域一拳砸在墙上,和着水声发出一声闷响,拳头很快泛起红色的血丝。
  他的心?他自己都看不清。
  没人可以看得清。
  孟思域闭上眼睛,任由冰凉的水在身上流淌。有那么一刹那孟思域希望这要是自己的血液就好了,一样的冰凉没有温度。
  他不需要任何热血,任何温度。
  冷血绝情的人才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没有牵挂,才可以无所畏惧的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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