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刚离开那将军府,那头南阳王便已经在府里迅速收拾了包袱,然后拽着自家婉容与绿秀两个小妾便离府出走了,他也不傻,走的时候是光明正大的走前门,而那些个东西便是从后门运走的,所以府中诸人也只当作是自家王爷爱玩,并不曾过多的关注,没想到待到夜色深深了,也不见那人回来,这才匆匆去禀报了唐华英。
唐华英得知此消息时倒是镇定,只让秋霜去查一查南阳王的下落,偏管家一群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生怕南阳王出了事,于是在唐华英的东院里转悠个不停,最后无奈的朝唐华英道:“王妃也知道,王爷虽生于皇家颇得盛宠,可是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如何是好啊!那几位王爷可都如狼似虎,万一对王爷下手,那王妃可就……可就……”
唐华英捏着茶盏,朝管家孙叔淡道:“吾奉帝命嫁于王府,必护王爷周全,孙叔不必着急。”
“可是这……这王爷都下落不明了……”孙叔面带难色。
秋霜拎着一张纸跑了进来,那字当真是歪歪扭扭,怎一个丑字了得!
秋霜瞧着那字,满眼鄙夷:“狗爪子刨出来的都比这字好看。”
“念。”唐华英坐在窗口,手里执了一本兵书在细看,没放太多心思在南阳王离家出走这件事情上。
“母夜叉,本王的府叉就暂时让你叉叉一段时日,没错!本王是离家出走了!你能耐本王何!若是想让本王回府,就立即跪下求本王,本王痛快了就休了你!别找本王,本王的叉叉之地岂是你这种粗叉之人能找到的,你这只母夜叉母老虎你敢欺夫,你事犯七出!本王就是要给你点叉叉看看……以下省略一千字事关问候彼此家人的言辞!小姐,咱们在这里急的要死,他倒好,带着小妾出去风流快活了!”秋霜将手里的纸扔给管家孙叔,孙叔瞧着那字叹了叹气,满脸无奈:“秋霜姑娘有所不知,王爷打小不爱诗书,一心只顾玩乐……”
秋霜准入以哼了哼:“这字丑成这样,我会看不出来吗!”
“孙叔,你下去吧,此事交给秋霜去办即可。”唐华英合了书,走向内室。
管家只得无奈的退了下去。
此时的南阳王正想着王府的人要出来寻他,闹得满城风雨呢,谁知道在别院里等了半天,什么消息也没有传过来,那群人全都当他平日里在府中一般,别说出来找人了,连门都不曾出过!
南阳王在别院里气得走来走去,只觉得越发的烦燥,最后大手一挥,朝两个爱妾道:“本王明日便出城,带着二位爱妾往余杭走一趟!本王就不信了,本王这么久不归家,就没有出来指责那个母夜叉。”
绿秀替南阳王擦着脸上的汗,娇声笑道:“余杭可是妾身与婉容的故乡呢,当年王爷游余杭的时候识得的妾身与婉容姐姐,如今若是能去得,当真是了了妾身的一桩心事呢。”
“其实此事若是要让长安城的人知道倒也容易。”婉容眸色微闪,端了茶盏搁在桌案旁,笑意媚光扶人。
“快说!”南阳王急问。
“便是找几个能说会道的,给他们些好处,让他们自行去宣扬,王爷想啊,一个将军嫁于王府,又有先前拆了王府的门打昏王爷拜堂之事,便是说得多过份,都没有人不信,如此一来,王爷游历余杭回来,自当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婉容伏在南阳王的怀里, 娇声软语,惹人怜爱。
南阳王顿时乐了,拍着手笑:“好计好计!本王这就差人去办!那母老虎若是一日在本王的府中,本王便一日不回府!本王看她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 ”
“王爷高见妾身佩服。”绿秀替他按着肩膀,那小手柔若无骨的从肩膀往下移,南阳王握住美人的手亲了亲,笑得满眼深意。
那一室的灯光倒影与欢声交织,风扬抱着剑站在门外,无奈的叹了叹气。王爷如此心性,这将来可如何是好!
如今南朝有七位皇子两位公主,太子仁德,长公主已经出嫁,三王爷常年隐居山野,四王爷一心向道,五殿下又是个病病歪歪的,七王与八王乃是双胞胎,七王文采极佳,八王又是个武力极高的,收复北朝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娶的又是那太傅府中的嫡小姐,如今也就他家这位主子娶了位彪悍的主儿,可偏偏王爷看不住!唉。
次日清晨,南阳王早早的便坐了马车出了城了,一路直奔余杭而去,这一走便是两天,第三天途经一片宝地,那宝地山光水秀,他便下了车与美人在那小溪里玩耍一番,谁知道一回头马车便丢了,风扬也不知去向!
于是向来娇贵的王爷便只能走路了,两位侍妾也是娇贵,走了几步就嚷嚷着不行了,加上天气正是夏中,炎热得很,走几步就是满身的大汗,王爷顿时就觉得这行程不美了,于是边走边骂母夜叉,母老虎!
绿秀手中柱着一根棍子,气喘吁吁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朝南阳王愤愤道:“王爷,那马车定是王妃派人偷走的!昨儿个我还瞧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咱们后头,当时以为是个过路的,没曾想竟是这样!!”
婉容扶着南阳王,回头扫了眼那才走了不过一里地的路,她也实在是走不动道了,于是便提议:“王爷,咱们不妨停下来休息会吧。”
南阳王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绿秀打了些水来给他喝,他瞪着那叶子包着的水,一拂手便将叶子打掉,咬牙切齿:“本王的夜光杯呢!如此污秽的叶子你也胆敢盛水让本王饮用!”
绿秀忙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小声道:“王爷,咱们的东西全部被牵走了,那……那风侍卫也不知去向,咱们实在是没有旁的东西了!”
“王爷,还是赶路吧,再不赶路,这天就要黑了。”婉容扶着南阳王,语气温软娇柔。
南阳王愤愤的甩了甩衣袖子咬牙切齿:“待本王回去了,定要脱那母老虎一层皮不可!”
婉容垂眸微笑,与绿秀一起一左一右扶着南阳王三个人一路走在幽静的石道上,原本有马车万事皆备的时候吧,那叫游玩,如今什么也没有还要自已走路的时候,那就叫做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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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王妃:将军嫁到 第11章 王爷翘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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