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棠张了张嘴,喉咙干哑如火燎,闷着嗯了声。柯缓缓坐在榻边,自己先吃了半勺,吧唧着嘴道:「这是我给夫君亲自做的皮蛋瘦肉粥,小火煨了一夜,夫君可要念我情真意切。」
谢与棠直勾勾的盯着她,知道这丫头每每她叫他夫君,便是有事在筹划,他倒也不怕,如今在他的地盘上,她还能翻出什么花不成?
「夫君上次是那般伺候我喂药,想必你也一定喜欢被如此喂饭……」说着,柯缓缓吃了一勺,俯身下去怼上,将滚烫的粥渡过去,后擦了擦嘴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逐渐涨红脸,后噗嗤一下喷了出来,猛烈咳嗽着。
这粥里加了什么?竟然如此辛辣!
这粥的确是柯缓缓「精心」调制的,她加了不少芥末膏、黑胡椒,喝后绝对让人全身通透。柯缓缓噗嗤笑出口:「夫君慢些喝,不然就浪费妾身一片苦心了。」
说罢,她又渡去一口,逼着谢与棠咽进去她才肯离开,就这样,柯缓缓逼着谢与棠喝了三碗辣粥,到最后他实在喝不下了,呜呜哼了半天柯缓缓才作罢。
她拿帕子给他擦拭干净,另一只手却悄然从袖口伸了进去,一点点的挪动着手指,轻轻打着圈儿。
谢与棠的心乱跳起来,即刻哑声斥道:「柯缓缓你做什么!」
「夫君不知我做什么麽?前夜你不是也对我如此?别喊的声太大,剪月、素秋都在屋内呢,让下人听去了你不怕丢脸麽?」柯缓缓嘴里说着,手下不饶,兀自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拿捏力度。
她很乐于探索未解锁的接触姿势。
他不是喜欢撩拨吗?那她就一次给他个够。
谢与棠躺在虽然尽力压抑,依旧被她纤弱的小手撩拨的够呛,不知她从哪儿习了这等羞耻手法,揉搓捻掐,又麻又痛又酥痒,直挠他心窝儿。
「你……快停手。」他额上冒满虚汗,手足无措,难以自抑地将手指拳紧,忽而指尖被她香软的柔荑捏住,麻酥难忍。
柯缓缓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痛快的紧,想着大仇在报,粉颊羞涩的神态尚不能填补她的愤怒,下手更没边儿了,细声道:「夫君说什么呢?只是想帮你擦擦身子罢了,怕痒?不如我解开衣裳帮你吧……」
剪月在厅内候着,听柯缓缓柔声细语的声儿气不打一处来,恨她又把自己调回浣溪院,也烦听素秋在耳边絮絮叨叨。素秋听到里面嘤咛的响动浮起笑意,想着今日换了个人去主动了呢。
谢与棠此时羞涨着脸,本想别过头不看柯缓缓的脸,奈何后颈伤着,挪一丝都疼的倒吸口气。看柯缓缓得逞笑的肆意,气得他直接闭上双眼。
可闭上眼又如何,身上像被点燃了火,燥热难耐。若可以,他现在恨不得自断静脉痛失感官,也不要受这折辱。
柯缓缓看他闭上眼板着脸,紧紧抿着唇压抑着自己,跟个木头似的,顿时觉得没意思,后坏笑着俯身撩捻着圈晕,一下下的耐心轻磨,后觉手肘处被什么硬物打了下,低头睨去,被吓了一跳。
如此这般,谁才是那个不知耻的?!
「唉,人之常情,夫君莫要拘谨,若有需要,我也能帮你一二。」
谢与棠受不住地轻轻颤栗着,亦是察觉到变化,本隐忍克制着,后闻她言语轻佻,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这恶毒的歹妇!」
「夫君大点声,我耳朵不好,听不太清。」她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瞧着谢与棠,仿若在挑衅。
「柯缓缓!你知不知耻?!」谢与棠气的晃了下身子,右臂上的红绸跟着颤了又颤,疼得他蹙起眉宇。
柯缓缓捏着他的下颚不由分说地咬上他的唇瓣,噗嗤笑道:「夫君真可爱,前几日胆大吻我的时候那般强硬,你又知不知耻呢?啧啧,我就说你是双标狗吧,悄悄跟你说哦,你越是不开心我就越开心,骂的越狠我心里就越痛快,你不是心理变态吗?我比你还变态,嘿嘿,你怕不怕?」
谢与棠听的一知半解,终阖上眼,沉声道:「我终有好的那日,你不怕我病愈后杀了你?!」
柯缓缓闻言直了直身子,将手搭在夹板上微笑道:「怕,别人不知道你多心狠手辣,我心知肚明,夫君放宽心,一来,你没这么容易好,二来,你好了我早就逃出生天,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说着,手劲渐渐加重。
谢与棠面色扭曲起来……
林间白雾茫茫,目及之处不过数十步。谢与棠背着弓箭茫然不知道怎么离开,余光中,一团火红倏地蹿过脚边,好像是一只狐狸。他一路快跑跟过去,未想路尽头时,见一妙曼身影若隐若现。
气血翻涌之余,暗道面前这人怎么有些熟悉?
粗略扫去,看那人臀部扫过一抹血红的绒毛。
谢与棠大惊失色,这人竟有条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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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膳娘子 下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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