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手另身边的侍女过来:「你去,将去年前年宫里娘娘赏的东西,挑上五套,都给他。」
褚枫哪想到,长公主竟然比王爷还来兴致,一开口就五套!
他立时吓得扑通跪下:「长公主厚爱,王爷定感激不尽。」
魏岚深以为然:「他可不是得感谢本宫吗?青凌,前两天宫里不是搬来好些个盆景吗?你挑两个花开得最好的,给褚侍卫带上,这是本宫送给王妃摆着玩的。」
她说完,又看向跪在下面的褚枫:「还有一句话,也烦劳你带给你们王妃。」
「属下但凭长公主吩咐。」
「本宫这庄子春日里风景最好,过段日子想邀姑娘们一道来玩玩。王妃的脾性本宫喜欢,便你带个口信给她,可得让她也来玩。」
褚枫也知道诚乐长公主总喜欢办些宴会享乐,自然应是。
魏岚坐在上头,看着他行了礼退下,随着青凌去拿东西,这才微眯了眼睛,神秘地笑了一下。
这小夫妻两个好生别扭,还得她来加上一把火,好好热络热络才行。
饶是顾绵骂了他「有病」,魏阶的礼物却一点没断。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个匣子送来,照旧五百两的银票并一套首饰。只是这次的首饰显然更上了一个档次,一看就价值连城。
三天了,顾绵以前哪敢想,她能从魏阶手里赚一千五百两?
这都快和她两间铺子加起来一样多了!
「王府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绵站在诚乐长公主送来的那两盆花旁边,一脸匪夷所思。
玉竹见状,掩着嘴笑了出来:「哪是王府出事了?这是王爷哄王妃开心呢。」
「你懂什么!」顾绵微微撅嘴,「魏阶那人,断做不出这种事来,他突然这么做,一定是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
只是顾绵小心谨慎,阴谋没等来,倒是银子越等越多。
后面连着四天,天天都是银子加首饰,顾绵望着那摆在桌上的一排匣子,头都要大了。
魏阶冷着她,她不觉得有什么,魏阶对她这么好,她反而越来越心慌。
她先和魏阶吵了一架,然后又误会了他,结果魏阶没怪罪她,反给她送起东西来。
魏阶的病难道都这么严重了?人都傻了吗?
「王妃用过了早膳就来回地走,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玉竹看她一脸愁容,都忍不下去了。
顾绵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天天送什么东西?就好像我欠了他的似的。」
「王妃既想知道原因,何不自己去问问王爷呢?」
顾绵就知道,打从她进府第一天,这个玉竹就没停过撮合她和魏阶的心思。
她干脆也不和玉竹说了,气乎乎地坐在软榻上,想着怎么才能不见到魏阶又把东西全还回去。
这时候外头有人进来禀报:「启禀王妃,王爷来了,已经进了咱们院子了。」
顾绵蹭一下站起来。魏阶来了?
「他,他来做什么?」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那人呢!一面是他怒意正盛的样子,一面又是他送来的东西,顾绵心里正乱着呢。
那小丫头还没说话,外面就响起了魏阶的声音。
「王妃可在?」
顾绵略清了嗓子,冷下脸来,这才走过去,将门打开:「王爷好兴致啊,竟然到停云轩来了。」
只是她这话音方落,一眼就看见了魏阶手里拿着的匣子。
又是匣子!
顾绵只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后面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魏阶听了她的话却也不恼:「春日乍暖犹寒,本王无妨,只是王妃衣着单薄,不若进屋再说?」
他嘴里说着「无妨」,可顾绵知道他有疾,又怎能真让他在外头风口里站着?
她往边让了让,扯出一个假笑来:「王爷请进。」
魏阶进了屋子,玉竹和跟来的全福便就都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只留下顾绵,一脸别扭地将视线投在别处,并不看他。
魏阶似对她这反应早有预料,双手将那匣子捧上:「本王对王妃出言不逊,原是本王太过冲动,如今登门道歉,还望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本王。」
那声音温蕴如玉,又似山间清溪,听来只觉能荡去满心阴云。
顾绵愣了一下,然后像见了鬼似的歪着脑袋盯着他看。
魏阶浅笑,将手中的匣子打开。顾绵这才看见,当中是一支木簪,旁边放了一页小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顾绵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越发快,她故作镇定,朝那小笺看去。
「赔礼道歉,自然要诚心。」
那小笺只寥寥数字:簪名绯心,赠顾绵。
木簪之中,嵌着一块血玉,大抵故此得名绯心。
「你,你做的?」
魏阶微惊:「何以见得?」
「这簪子斧凿刀刻,虽也圆润,可一眼便知是个新手。若不是你做的,就是你叫人骗了。」
魏阶无奈一笑:「王妃到底聪慧。」
他那样一个人,肯亲手做了东西送她,已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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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福妻 卷一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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