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站着的一个青年,便掏出一枚铜板扔到了桌上:「便给你一枚铜板,你能变出什么?」
那道人神秘一笑,抓着虚空的手一忽儿便将桌上的铜板攥了进去。
「先才给诸位表演了一颗花生变两颗花生之法,如今,便给诸位再演一个一枚铜钱变两枚铜钱之戏法。」
人群里便有人道:「你那铜钱莫非可以凭空生出来不成?倘若那样,你岂不是早就富甲一方,何须在此变戏法?」
这人一说,旁人立时哄笑起来。
那道人却也不着急,眯缝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四下里一打量,口中便忽然开始念念有词。
众人见这阵仗,便又安静下来,好奇看他。
只见那人越念越快,咕哩咕噜不知念的什么咒语,忽然,他大袖一番,啪一声,手掌拍在了桌上。
四下鸦雀无声,众人都朝他那盖在桌上的手看去。
只见那道人先前捻着胡子的手像是捏了什么诀一样,指着桌子喝道:「生!」
他将手霍然拿开,茶馆的木桌上,竟是真躺了两枚铜钱。
「小友,这是你的铜钱吧?」
他看向方才扔铜钱的那个青年,缓缓开了口。
周围人这才像反应了过来似的,立时一片感慨。
「嚯,好生厉害,竟真能变出个铜钱来。」
「我若给你一枚,可变得变不得?」
「若两枚,可能生出四枚来?」
……
众人竟是争相找起铜钱来。
这时候,坐在这一桌旁边的不远的一位着了月白长袍作士子打扮的青年才缓缓站起了身,往人群里走去。
……
顾绵和程知兴钱老爷从二楼上下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那先前散落坐着的食客,这会竟是都聚到了一桌去。
因准备着早些出逃,她近来对京中的事情也有心了解,便起了心思,等送走了钱老爷,又退了回来。
「还有谁要变?」当中那个道人问了话,立时便又有一位姑娘给了三个铜板。
顾绵由程知兴和玉竹护着往前挤了挤,这才将那道人一番故弄玄虚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
「生!」那道人又是一喝。
顾绵嘴角却微微勾起。
想不到天子脚下,上京城内,竟然也有这等玩把戏的江湖骗子。
那道人手又一揭开,桌上六枚铜板平平躺着,看着真是个一生二二生四的「神法」。
连玉竹也不由得惊呼出声。这一眨眼的功夫,铜板就翻了一倍,那不是神了?
「夫人,天底下竟还有这般神法?」玉竹小声同顾绵感慨。
顾绵微笑:「你呀,倘若不是到了我这,不知要被骗成什么样呢。」
玉竹吐了吐舌头,垂下头去:「奴婢见识少,让夫人笑话了……」
顾绵点了她额头一下,又看向那个江湖道人。
那人已又摊开了手掌:「还有哪位想体会这万物相生之法?」
「不知道人,十枚铜钱可变得还是变不得?」
十枚?
百姓们少有往戏法上放这么多铜钱的,立时都朝出声的那人看去。
那人一身月白的长袍,鬓发严整,面容如玉,望之便是温润君子,此刻唇角含笑,正排了十枚铜板,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
「这位公子当真要变这么多?」那道人显然也是一愣。
不过月白袍子的士子却并不犹豫:「当真。」
顾绵还向少见到这种文气斐然的儒生,恍了下神才反应过来。
瞧他这打扮,怕不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吧?
人在异乡,一下子被骗去十枚铜板,这也太可怜了。
又见他墨眉朗目,端的是清正挺拔,饶是她每日在王府时不时看见魏阶那张冠绝京城的脸,也依然被吸引了目光。
一时,顾绵那先才还犹豫要不要管这闲事的心,一下就坚定了。
进京赶考的,那可都是大燕的人才。人才刚入京就被骗了铜板,那怎么行?
眼见着那个道人又开始口中念念有词,故弄玄虚,顾绵看准他抓起铜板翻袖的一刹,霎时间出手,一记手刀便「砍」在那人腕上。
「慢着!」
却不想,竟是有人和她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顾绵一愣,抬起目光,才见那位士子也正看着她。
「哎呦!」那道人被打得不轻,立时捂着手腕叫喊起来。
而下一瞬,便有机灵的发现了端倪:「你这手中怎的什么都没有?」
这一声出来,别的看客也反应过来了,是啊,那人手里的铜板呢?
那道人先前疼得早忘了,这会一下意识到了。他看了一眼围观的人,忽地站起了身:「你们这般殴打于我,不变了!」
「骗子!休要逃跑!」
见他要逃,刚巧站在旁边的程知兴一抬腿将那人绊个趔趄,顾绵顺势,一脚踹在了那人屁股上。
哗啦啦!
随着那个道人摔倒在地,霎时间劈里啪啦,竟是掉出了一地的铜钱!
围观的人都是大惊,这人衣服里,怎么藏了这么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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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福妻 卷一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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