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见状,扯了麦儿一把,拉着她一同回去了。
秦夕烟气的身子发抖,紧紧抿着唇。眼神冰冷刺骨。
沈清如觉得后背一凉,蓦然转身,只看到秦夕烟二人离开的背影。
一路沉默的回到秋水居,入画正焦急的在门口张望。看到秦夕烟,迎了上来,欲言又止。
秦夕烟挥了下手,采莲知道两人有要事要谈,熟稔的躬身退下。她虽然是秦夕烟的贴身大丫鬟,秦夕烟上哪都带着她。但算不上是心腹丫鬟。整个秋水居,只有入画,这个从边关跟着秦夕烟来到京城,进了王府的丫鬟,才真正得秦夕烟的信任。
初始采莲也争过,想要赢得秦夕烟的信任,但是后来慢慢发现,无论她怎样努力,她能感觉到,秦夕烟始终对她保持着一种警惕。
其中微妙的关系,整个秋水居,除了她,局中之人,竟然没有任何人发觉其中的秘密。大家都把她当成秦夕烟身边的第一大丫鬟,秦夕烟默认了。入画也不和她争。
想到方才路上,秦夕烟阴冷的神色,采莲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书桌前,入画检查了屋子四周,关了窗户。从袖口掏出一个信筒。
秦夕烟取出信,扫了一眼。气的拍桌而起,「一帮蠢货!」
此时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在萧远面前的娇柔,秀眸里含着凌冽的冷光,面上带着汹涌的怒气,阴沉而又森然。要是沈清如见了,必会感叹变脸之快,哪有平日羸弱病美人的模样?
薄薄的纸条飘落,入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快速看完。皱起了眉头,为难道:「侧妃,现在怎么办?」
秦夕烟神色变幻不定,咬着牙道:「还能如何,让他们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把人半路截下来。」
入画轻声道:「那……我们呢?」
秦夕烟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半天才吐出一句:「做好最坏的打算。」
语气里浓浓的不甘心,几乎要化为实质。入画低低叹了一口气,筹谋了两年,本来事事顺利。自从世子妃回府,带回来小世子,她们就像被诅咒了一样,诸事不顺,更要被赶出王府。入画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忘月居,鉴于萧远方才表现良好,沈清如心中满意,态度极好。
萧远看着忙着给他端茶倒水的人,心中好笑又感动,接过沈清如递来的茶水,迎着殷切的目光,一饮而尽。
拉着沈清如坐下,沈清如乖乖的坐到他的身边,任他摩挲着手掌。「你的伤怎么样了?」
萧远别有深意的望她一眼,「要看吗?」
沈清如不知所觉,乖巧的点了点头。「好啊。」听说是伤到左肩,差一点就射中了胸口,想必伤口很深。
小包子被交给了兰姨,茯苓领着一众丫鬟退下。
沈清如眼睛眨啊眨,怎么觉得这模式很熟悉?好像不大对头……
片刻功夫,萧远已经宽衣解带。萧远的皮肤很白,好的沈清如都要嫉妒。精瘦的身躯,没有大块大块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当手摸上去,就会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内敛而磅礴。
虽然坦诚相对多次,但沈清如火候未到家。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像是染了胭脂一般,多了几分艳丽。很快,沈清如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他胸前的一道狰狞的伤疤所吸引。萧远的身上,因为常年征战,有许多旧伤。那些伤疤已经淡了,也没有一个,像这次一样,离心脏这么近。
结痂的嫩肉,蜿蜒出一道丑陋的痕迹。放在别人身上,沈清如看了会害怕。可在萧远身上,只有心疼。满心满眼的心疼。从伤口就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急。
短短的时间,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结疤。沈清如知道,是崔老用了愈合伤口的良药。只是猛药也伴随着相对的风险。刚上药时的疼痛,更是钻心入髓。
沈清如主动抱着萧远的腰,把头靠在另一侧完好的胸膛上。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上疤痕,「还疼吗?」
萧远答非所问:「我想你了。」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清如心中荡起一阵阵涟漪。微微抬头,却发现萧远粉红的耳尖。
面上这么淡定,原来也会害羞。沈清如闷笑道:「我也想你了。」顿了顿,加了一句:「还有纪儿。他也很想爹爹。」
萧远的眼神软了又软,化为一滩温热的水。大手放在沈清如的脑勺后面,使她半抬着头,一个火辣滚烫的吻,不期而落。
半个月来的思念、担忧、害怕,都被揉碎了混在吻中。最后只余下一腔深情。
长长一吻结束,沈清如瘫在床上,喘着粗气,莹白如玉的俏脸上一层火红的云霞,像是日落时的火烧云,美的惊心动魄。偏偏一双清眸,澄澈的好似温凉的泉水。染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撩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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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好福气 卷四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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