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么一个磕碜的男人,污蔑他和自己的媳妇通—奸,这是在侮辱自己么?现在这个男人还敢这样看自己的媳妇,他的威严何在。一时冷气压全开,屋子里的人纷纷觉得忽然间冷了些。李四更是打了个寒颤。
沈清如这时已经很不满的瞪了萧远好几眼。说好了这件事情他来处理,结果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还是得靠自己。
萧远似乎察觉到沈清如的意思,冷声道:「敢污蔑世子妃,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四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慌忙改口:「小人方才没认出来,世子妃是说了要和小人远……」
李四的话还没说完,萧远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混账,现在还敢满口胡言。」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己面前,说自己的媳妇要和他跑,是觉得自己脾气太好么?
宫灵心中一惊,只觉得这一脚似乎是踹在了自己身上,忙道:「世子爷,佩兰亲眼看见……」
萧远冷冷的目光一扫,「你闭嘴,事情还未查明,就敢私自闯进忘月居,让世子妃喝打胎药,谁给你的胆子?」
宫灵被萧远吓住了,呐呐不敢言语。宫澜忙道:「远儿,灵儿也是一片好心,怕你替别人养了孩子……」
萧远冷冷道:「一个侧妃,也敢直呼我的名讳。宫侧妃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姑姑如此,怪不得侄女也有样学样。」
宫澜没想到萧远在众人面前如此的不给自己的面子,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去,再也笑不出来了。
萧远继续说道:「我已确定,纪儿就是我的孩子。若不是世子妃命大,说不定萧家的长孙就没了,这事,该当如何?」
一直跪着的佩兰听到这话,「砰、砰、砰」连磕了几个响头,对萧远道:「求世子爷明鉴,不关侧妃的事,是奴婢,是奴婢对世子妃怀恨在心,收买了彩云。想要陷害世子妃。侧妃她什么也不知道啊。打胎药也是奴婢准备的。这一切都不关侧妃的事啊。」
彩云和李四二人也是转了话风。前者承认和佩兰串通,后者说,有人给他五百两银子。让他承认和世子妃有染。
萧远当然不信三人的话。还待说些什么。老王妃打断了他,道:「既然三人已经承认,那么这事就到此为止。彩云发卖,李四以偷盗之罪送去官府。至于佩兰……」
萧远冷冷道:「乱棍打死。」
老王妃看了他一眼,道:「那就拖出去乱棍打死。」
彩云闭上眼睛,心若死灰,只希望侧妃能遵守诺言放了自己的弟弟。
李四大喊大叫着冤枉,被下人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佩兰先前听了老王妃的处置,还以为能留一条命,还没来得及开心。萧远就发话了。
佩兰腿一软,瘫倒在地。拽着宫灵的裙摆,泪流满面,哭道:「侧妃,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以后不能伺候您了。您万事保重。」
宫灵闭目,佩兰也是从小服侍她的,此时她却不能开口替她亲情。
佩兰就这么被拖了下去。看到恍若没事人一般的沈清如,宫灵心中愤恨难当,道:「既然世子妃清清白白,那么当日为何要跑?」
她说这话也没什么想法。今日之事不可能再翻盘,只是心中不忿,随口解解气罢了。哪只,就这么一句话,却让沈清如抓住了由头。
沈清如暗中掐了一下大腿,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泫然欲泣的道:「当日宫侧妃带着人去忘月居兴师问罪、还带了人证物证要给我灌打胎药。我百口莫辩,世子爷又不在家,心中害怕极了,只想着如何护住孩子。幸亏兰姨懂些拳脚,才带着我逃了出去。」
沈清如清清脆脆的声音,配上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连明心堂的下人都听的有些不忍。
看看,堂堂世子妃在自己家中被祸祸成什么样了。
沈清如称热打铁道:「当日受惊,动了胎气。被路过的农户所救、带回家中,生下了纪儿。纪儿因为早产,身子一直不好。调养了多日,才健壮了些。」
连为何后来没回来都顺带解释了。
宫灵听的几乎吐血。可是沈清如说的都是事实,她没办法反驳。
萧远正站在沈清如的边上,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这女人说的可怜兮兮,实际上一点眼泪都没掉。但是萧远的心中还是被触动了。
那日的事情,后来暗卫都有报告给他。
只是他是第一次从沈清如的口中听到经过。他知道,这个女人说的并没有夸张,甚至当时的情况还要危急的多。
想到沈清如怀着七个月的身孕,仓皇出逃。又难产,几乎丧命。却还是坚持生下了纪儿。
萧远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也没有那么讨厌。
小纪儿正在老王爷的怀中,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不知道娘亲为何哭了。忙双手伸向沈清如要抱抱。
老王爷想,差一点,这个活泼乱跳的小孙子就没了。不满的看了一眼萧远。
萧远自从长大懂事后,已经很少被老王爷瞪了。
如今因为小包子被波及连累,道:「宫侧妃识人不明,僭越犯上,罚跪祠堂三日,禁足半年。」
沈清如见好就收,宫家现在风头正盛,能得到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这三日罚跪,就当日祭拜原主吧。
宫灵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看着萧远的脸色,也不敢求情。只好看向姑姑宫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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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好福气 卷一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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