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被点,那少妇愣了下,随即瑟缩地朝梁氏身后挪了挪。梁氏瞧着她那怂样心里就窝火,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真不知道儿子怎看上这么个货色。一想到儿子的婚事她就生气,先是娶了个刁蛮的活祖宗,连夫君都敢打,随后又来了这么个窝囊的,他们楚家娶个省心的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不过如今这个虽窝囊,奈何人家肚皮争气,入门便给楚家留了后。不像有的人,嫁进门两年都没个动静,还敢作天作地。得亏和离了,不然这家还不一定要让她折腾成什么样呢!
「这自然是我们平凉侯府的世子夫人,也是我小孙儿的母亲!」说着,她颇是骄傲地牵过了少妇身边的小男孩。
姚兰亭懒得在瞧她这位前婆婆,不屑地哼了声,带着侄女继续往观台走。却闻身后的小男孩奶声奶气问道:「祖母,那是谁啊?」
梁氏嗤笑道:「这是咱们家的煞星,以后瞧见,可得躲得远着点。」
这话一出,宝珞不乐意了,转身道:「夫人,是您拦的我们吧,还不知道谁是谁的煞星呢!」
「哟,我这才瞧出来,这不是西宁侯的嫡小姐吗!」梁氏讽笑,「克亲克母,连未婚夫都能克,‘煞星’这词从你口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讽刺呢!」
「夫人!」姚兰亭呵声,方要反驳,便听到梁氏「啊」的一声惨叫,不知从哪飞出一团东西,扑腾着落在了她面前,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没把牵着的孩子甩出去。
定睛一看,竟是只受了伤的山鸡!
那只山鸡还在扑腾,没头脑地朝梁氏身上跳,气得她大吼:「谁这么不长眼!」
「我!」一声朗脆之音想起,大伙瞧去,竟是姚清北!
他一脸鄙夷地看着柴氏,走到宝珞身边问:「姐,你没事吧。」
宝珞笑了。「被吓的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事。」
「姐,你放心,她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那还有两只呢!」说着,他指了指远处站着的叶羡,叶羡提了提手中的山鸡,淡笑。
「连我都敢欺辱,小心我告诉皇后去!你们,你们姚家没个有教养的,难怪都嫁不出去!」梁氏大吼,见清北怒瞪过来,她惊得狼狈起身,重重哼了声,带着儿媳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姚兰亭对宝珞歉意笑笑。「她就是这种人,你别往心里去。」
「她的错为何你要道歉。」宝珞忿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何要和离了,摊上这么个婆婆,能过得好才怪!」
「我和离,倒也不是因为她。」
「那因为什么?」宝珞好奇,姚兰亭看着侄女,幽幽叹了声。
「母亲不在了,只有我和姑姑最亲,您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对啊,嫂嫂的死,对祁衡的爱慕,这些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与他和离,是因为成婚两年,她碰都没碰过我!」
「啊?」清北大惊,宝珞也倒吸了口气。「他有隐疾?」
「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苦郁无奈,我便猜他是有难言之隐,可我没介意,毕竟他待我不错,尊重爱护,尤其是在他母亲面前,处处维护我,我想他还年轻,体魄康健,若是寻医应该还有机会恢复的……于是,我帮他隐瞒了两年,直到那日我在别院撞见不该见的人……」
「谁?外室?他在外面养女人?」清北惊讶道。
姚兰亭冷哼。「若是养女人便好了,他竟在别院里养了两个娈童。」
这话一出,大伙都懂了,原来平凉侯世子楚弥远有龙阳之好,是个断袖!是便是了,怕外人笑话,他竟还要娶妻为他打掩护,天下竟有如此自私卑鄙之人。清北怒得手里的箭都快捏断了。
「我找他理论,他竟拿休书威胁我。呵,休书,我巴不得他休了我,所以我就打了他,逃了出来……」
「你不该跑的……」宝珞忧声道。
姚兰亭也叹了声。「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绑架,如此,所有的事都陷入被动了。我是守住秘密,才换来的那纸和离书。」
「那你后来为何不说?」清北急迫道。
姚兰亭无奈。「谁会信啊!因为被挟持的事,我成了那个不贞不忠者,不管我说什么人们都会认为我在找借口,尤其后来他又成婚了,还有了孩子。我再说这话,更没人信了……我不想再被人嚼舌根,当笑料了!」
看着姑姑眼泪盈眶,清北气得到底把那只箭掰断了。而宝珞却平静异常,良久,她哼了句:「要当笑料的,可不该是你!」她看了看清北,道:「你帮姐个忙……」说着,耳语几句,清北连连应声去了。
眼看着他走了,一直当背景的叶羡靠近,提着两只山鸡送来,笑问:「表姐,这是给你的。他们都走了,那我做点什么?」
宝珞嫌弃地看着那山鸡,勉强笑道:「这山鸡太丑了,你……你帮我抓只兔子吧,要活的,不带伤的!」
叶羡点头,意味深长地笑笑,走了。
宝珞没和姑姑一同回去,她先行牵着马离开了,可还马的时候如何都找不到祁都督。祁府家眷旁侧便是平凉侯府,下人里面正好有两个方才陪着侯夫人的,宝珞认出,把缰绳递过去,道:「一会儿祁都督回来,把马交给他!」
「我们是平凉侯府的下人,又不是祁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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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卿入我怀 卷一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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