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重复实则并未持续多久,她便起身离开,朝我说道:“我先行回去阁中理事,你且送一送君公子罢。”
原那笑已是耐人寻味,末了却又丢下一句:“君公子,望下次相见之时,你我依旧,各自安好。”
只留我二人于雅座中后,我尚未来及出言询问,便被君怀靳抢了先:“不必相送,天色晚了,清和也回吧。”
我只当作没有听见:“你今日实在不该来……”
“你不明白,她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我,又何必今后费那周章。”
“是,我的确不明白。”我背过身去,不再看他:”青梅竹马是你们,爱恨情仇亦是你们,我是她的一颗棋,又何尝不是你的?”
君怀靳无奈的笑了出来:“所以,你还是都知道了。倒确实,有很多需要解释,只是并非现在……”
他用力扯过我的肩膀,使我与他直视:“清和,听话,现在就回去。”
我凝眉,觉察出他面色不对,比先前不知是苍白了些,还是红润了些,总之不是方才清冽了。我这才恍然忆起,我至今未能确定究竟哪一壶茶中才真正被投了毒,莫不成,我一时自以为的聪明,反害了他?
我悬住了心,屏下气来探他气息,果真异样,虽他极力压抑,我却仍然觉出,他气息俨然紊乱。
“怎么会……”我喃喃。对这一事实已变得无力和绝望:“君怀靳,对不起,我……”
“傻瓜……”他垂下眸看我,声音低沉:“若是走了多好,只可惜现在,我已经,不想让你走了……”
话音未落,他便一把将我扯入怀中,这虽非他第一次抱我,却实在与先前不同,他身体很烫,呼吸也很乱,甚至因此而更重了力道,将我我困的死死……
我心下一惊,只想着推开来看看他究竟如何,谁料他竟顺势探下了身,直将我腰间抵在了茶桌上,继而俯身趴在了我的肩头,于我耳畔低语:“清和可知,你那阁主下的是何毒?”
如此暧昧的气氛让我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只觉得脸颊烧得火红,无以回应。
“真是卑劣如她……清和,你又可知媚药如何能解?”
媚药……世间媚药作效无异,为女子落红可解。而阁中媚药,药力更胜寻常,其中参了些杂毒,若想用内力逼出,近乎无望。而压制过久,则会反噬,直将下药之人内力耗尽,枯竭而亡。
我委实想不到,阁主竟会对君怀靳用如此手段……
“对不起,君怀靳……”我看着他模样痛苦,心亦如刀绞般作痛:“是我一时自以为是,桑儿曾警告过我,说紫壶中投了毒,可我,可我却以为她是受阁主之托,特意混淆。”
“不必自责。阴毒如她,又怎可能是你能猜透的?”君怀靳似乎努力压下胸中热火,使得声音平静。
我早该猜到的,毕竟他是面对万剑所指也不曾有几分慌乱的君怀靳。只是当下在我心头浮现的,不是被轻薄的羞耻,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些许莫名的期待。
“是我唐突了,趁着这药效未至我经脉深处,你还是离我远些,若我能承受住这药的毒性,定,亲自登门谢罪。”语罢,君怀靳松了他原本紧拥的双臂,隐忍着闭上了双眸,面色绯红。
一阵微顿之后,我咬着下唇褪去了外袍,扯下了头上缀系的饰物,任一束青丝披散在我的双肩。
“清和,你这是作甚!”
“君怀靳,你我也许自打立于世间,就没有过真正的快乐,清和不忍你一人承受苦楚,更不想你一世英才,毁于如此下作的毒上。倘若你我二人两情相悦,再如何……也不为过。”
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害羞,我不敢对上君怀靳的双眸,余光看着窗外的明媚,透过帘子灼伤了这一室旖旎。
“真傻,我的傻清和哟……”我看见君怀靳眉角翘起的愉悦,不同于从前,第一次,君怀靳的笑容,掺上了些孩童的心性,简单、纯粹。
“清和,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心悦你。”君怀靳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只觉身子一弱,直直的倒在了君怀靳的怀中。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多考虑什么, 我只知道,眼前这个素向寡欲的男人,心中盛满了一个我。
“我运功抑制了一部分药力,倘若清和害怕,一定要说出口。”
“清和,放轻松。”君怀靳偎在我的肩头低喃,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碰上了我的耳垂,我下意识的想要别过脸去,却被君怀靳抬手捉住。他紧紧捏住我的下下颚,强迫我正眼视他:“清和是怕,还是不愿?”
我凝住了双眸,不知为何眼中氤氲了些朦胧水雾。嗓中干涸,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他轻笑,沉沉的低下了头,额前青丝遮住眉眼:“清和若还愿,今日后,你我一同离开,天涯海角,我二人再不相离。”
轻罗款舞,红帐初晓,我与他算是缘情绮丽,而这一夜,这一劫,谓是我此生,绮梦云烟中,最尽了冷暖情长的。
再日,君怀靳身体已不那么灼烫,反是我面上炽热,缩于他怀中。
他为我披上了外衣,温柔地抚过我的面颊,他又变回了往日里清风霁月般的他,只是眸光中更盛了柔情。
他轻捧着我火红面庞,俯身在我眉间落下一吻:“我君怀靳,此生绝不会负了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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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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