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似是不堪受辱一般,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那日我无意间听到婆母与村头的孙老太闲聊,亲耳听到的,若是我的话不可信,村长大可叫来孙老太与当面对质。”
张老太震惊的看着苏小雅,他没想到,竟然被她听到了。
张老太跟孙老太年轻的时候就关系要好,性格也是极其相似,她不担心孙老太会出卖她。
但做了亏心事的人,总归是心虚的。
“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和孙老太提过此事,孙老太身体不好,你把他折腾过来是什么意思?”
面对张老太太反咬苏小雅不慌不忙的看着她。
“把她叫来就真相大白了,婆婆也能洗清冤屈了。”
葛勋听言,也不管张老太是何反应,对着女儿吩咐道。
“去把孙老太叫来。”
片刻后,孙老太拄着拐,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孙老太,张老太前些日子可有对你说起过苏小雅?”
孙老太年纪比张老太还要大上些许,身体常年生病,语气有些虚浮。
“有的,前些日子他来找过我,大概就是三天前吧。”
三天前那正是流言发生的日子啊。
张老太紧张的握紧了手,她没想到孙老太会如此说,张子城也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和苏小雅对视。
令张老太害怕的是孙老太接下来说的话。
“她同我说苏小雅和镇里的酒楼老板勾结,当时我震惊不已,一则苏小雅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
而则哪有婆婆主动说自家这些丢人事儿的。”
葛勋点了点头,看着张老太问道。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张伯驹气得呼吸急促,几欲昏倒,恨不得,赶紧带张老太回家去找个地方钻起来。
张老太完全没想到孙老太会临阵倒戈,还想挣扎,说道。
“一定是你们串通好了,来污蔑我,苏小雅你好毒的心肠啊。”
张伯驹再也忍不住,猛地抓起她就往门外走去。
她一把甩开张伯驹,叫嚷着要还她一个公道。
苏小雅此刻静静的看着她,心道本来有机会你不走,那现在就留下来付出代价吧。
苏小雅看着张老太冷声道。
“若是婆婆不相信不死心,那我还有其他的证据来证明,只是如此,张家的脸面就要失尽了。”
张伯驹一听,更加羞愤难当,更大力的想要拽着张老太离开。
葛勋听到苏小雅的话叫张伯驹放开张老太,示意苏小雅再拿出一些证据。
“村里的王大姐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她曾主动的告诉过我,我婆婆说我和镇里的老板勾结。
还有平时同我在河边儿一道洗衣服的,都曾告诉我他们在我婆婆那里得到这些消息,只是他们清楚的为人都不相信。
可未曾想到,唯有我这的亲近的婆婆,相信了他人的教唆。
你要是还不死心,那就把他们都叫来对质吧。”
苏小雅此言可谓字字诛心。不但说旁的人都比她婆婆还相信她,甚至还隐隐指出了她婆婆去教唆他人。
张老太自知无法反驳,这是心中纳闷,怎么可能会有人主动告诉苏小雅呢?
她当然不会知道了,苏小雅知道她会如此后,只用了张麟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改成的布帕,就收获了不少人的心。
至于孙老太,那更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前世她混迹职场,这些弯弯绕,她可是清楚的很,张老太虽比她年长,但在她面前却不值一提。
可张老太是谁?她是有了名的泼皮无赖,竟然在地上打起滚来说他这儿媳妇虐待她,污蔑她。
张伯驹见她如此就知道此事是确信无疑了。
若她真是被诬赖的,以她的性子,她还不得上手扒了对方一层皮。
索性也放任她撒泼,然后对着苏小雅说道。
“小雅,你嫁进我张家,没享过什么福,子墨又去修了城墙,你婆婆大概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公公在这里给你道歉,你就原谅了她吧。”
张伯驹这话说的轻巧,原谅了张老太那张麟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和她所受的非议又如何呢?
苏小雅微微服了服身,对着张伯驹恭敬的说道。
“公公一直是个明事理的肯相信小雅,小雅感激不尽,只是我好端端的人又对您孝敬有加,实在受不了这无端端的污蔑。”
张伯驹想着也有道理,就让她说如何才能原谅张老太。
而此时撒泼的张老太自知理亏,虽然听着张伯驹让苏小雅提条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公公,小雅不是胡搅蛮缠之人,我婆婆能诚心诚意的对我低头道歉,此事也就罢了,如果不能,那么我就要状告衙门。
还有公公,您保证此后张家人不得再到我家一步,您看每每他们一来,我这边就是鸡飞狗跳。
而且我记着,我嫁过来时,随身所带的首饰都在婆婆那里扣着,如今世道艰难不好活,还希望公公做主,将那些都还给我。”
张老太听她一番话,再也无法装下去了,连忙跳起来,指着苏小雅的鼻子大喊。
“状告衙门,你倒是去呀,我怎的没听说这说人几句是非就要关进大狱。”
她这话就是承认了她说苏小雅的坏话,张伯驹。听着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一脚踢死她。
“还有那首饰。那是你的嫁妆该归我,张家哪有再给你的道理。”
张老太又是发起了疯,她是见钱眼开的性子,任张伯驹如何拽她,她都岿然不动。
苏小雅让她道歉也就罢了,咬咬牙还能忍,谁知她竟然还想把首饰要回去,这她如何忍得了。
苏小雅听她说的话,差一点儿就笑出了声,这张老太徒有其表,没想到是个傻子。
这葛勋还在呢,她就如此嚣张,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他这个村长放在眼里吗?
果然葛勋听着她说完,大怒的的拍了一下桌子。
“放肆!元国新律法确实有如此规定,再如此撒泼无赖,我就亲自扭送你去衙门。”
张老太听着猛地怔住了,她没想到竟然还有新的律法颁布。
一听要扭送他去衙门,顿时慌了神,又开始哭着喊冤。
葛勋喝止住她。
“现在被你诬赖的是小雅,你若不把那首饰拿出来,当心她真的去告你一状。”
张老太闻言十分不情愿,脸色精彩的犹如调色盘,最后咬了咬牙,说道。
“我明儿就送去。”
苏小雅却不依了,明天?明天她就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又来做托词。
“不劳烦婆婆亲自送了。我这便随你一道儿去取了吧?”
张老太恶狠狠的瞪着苏小雅。她本以为能拖一天是一天,谁知道这小贱蹄子如此精明。
葛勋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看着她的女儿说道。
“你陪他们去一趟,做个见证人,免得有人在污蔑对方去,那就不好了。”
这话明摆着是说张老太的,可她不能说什么,只能恼恨地跺了跺脚,走在前面。
苏小雅和葛红见她离开赶紧跟着一道儿去了。
张伯驹恼恨的瞪了一眼张子城,然后也跟了上去。
他知道张老太没那么多鬼点子,八成是这个二儿子给出的招儿。
刘兰芝暗自庆幸此事和他们夫妇没关系,可张子凌却知道怎么回事儿,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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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悍妻:妾身有个聚宝盆 第18章 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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