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嬷嬷原想就算事迹败露,楚轩也不敢过度张扬只会息事宁人,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说要一状告到皇上那。
她瞬间腰腿一软跪伏于地,狼狈不堪地颤声道:「小侯爷万万不可将此事闹到皇上面前,您若这么做那公主岂非清誉尽毁,以后哪还有人敢娶她。」
楚轩冷笑:「她在做这件事之前便该想到后果,我若不先向陛下禀明,我又该如何解释公主落水,万一她反咬一口说是我意图轻薄她,她为保清白才跳池,我岂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丝毫不担心落水的乐平会不会出事。
太子给楚轩准备的衣裳是纯白锦袍,因此被他划过的白袖染上鲜血后可说异常刺眼。
楚依珞见哥哥离开再回来,左手臂居然通红一片,再也坐不住,立刻飞奔到楚轩身旁。
「哥哥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更换衣裳,怎么会受伤?」
楚依珞心思细腻,立刻联想到方才宫人大声呼唤引起的一阵骚动可能与哥哥受伤有关,不禁靠近他压低嗓音问道:「此事可是与公主有关?」
楚轩甩了甩头连退数步,摆手制止楚依珞再度靠近,狼狈道:「不要靠近哥哥,哥哥身子不适,还有事得先向圣上禀告。」
楚依珞见哥哥面色异常潮红,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脸色骤然难看起来。
楚轩手臂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流着,周遭官员见他如此纷纷上前关心询问,他不发一语,面色铁青的越过众人来到惠文帝面前。
惠文帝见他受伤心中亦是一惊,怒道:「楚爱卿这是怎么了,莫非皇宫内也出现刺客?来人,去替朕将江祈和陆晋鹏唤来!」
之前春猎刺客一事便让惠文帝耿耿于怀,没想到回到皇宫居然还有刺客,不禁心中大怒。
「回陛下,微臣并非被刺客所伤,皇城守备并无问题。」楚轩粗喘道。
此时惠文帝也瞧出楚轩的不对劲,迟疑片刻后困惑道:「若既无刺客你又是如何受此重伤?」
「臣喝了乐平公主赐的御酒后便觉有异,她让她身边嬷嬷请我到御花园一聚,臣拒绝了,她嬷嬷便将酒洒得臣浑身都是,臣不得已只能去偏殿更衣,没想到更衣完毕一到外间便见乐平公主在那等臣……」
惠文帝见多识广,仅管楚轩说得隐晦,但他哪里还听不明白乐平究竟干了什么荒唐事,瞬间龙颜大怒,大发雷霆道:「来人,立刻去将乐平公主及她身边的嬷嬷给朕带过来!太医也给朕宣过来。」
皇帝此时显然还不知乐平落水一事,楚轩知道这件事绝不能拖,他若不先开口待乐平公主开口还不知会说成什么样。
他立刻撩袍跪地自行请罪:「臣当时为保清白,不得已将公主踹入池中,还请陛下赐罪。」
惠文帝扶额道:「赐罪之事先待朕问完乐平前因后果再说,你又何苦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楚轩再次磕头,语带悲壮:「微臣已和陆大统领的女儿陆玥订婚,为保清白,臣只能这么做。」
惠文帝闻言心中怒火更胜。
乐平究竟做了什么才逼得人家大好儿郎宁愿自残也不愿息事宁人。
惠文帝心底是不愿相信乐平会做出如此不入流之事,可楚轩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自己整成这副模样,就只为了诬蔑乐平。
戏台上虽然还在唱着戏,依旧热闹喜庆,但所有王公贵族、朝廷官员却个个噤若寒蝉。
是以楚轩与惠文帝的对话他们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早就听闻乐平公主素来任意妄为,却没想到如今居然肆无忌惮直接动手欲抢别人丈夫,尚未出阁便如此不择手段,这若是嫁出去岂非天天要闹腾得鸡犬不宁。
原本有意尚公主的几名世家公子立刻收起心思,再也不敢高攀这位手段如此奇葩的乐平公主。
如此奇女子他们惹不起、惹不起。
乐平公主被带过来时头发还在滴着水,发饰歪歪扭扭。
蓁嬷嬷早就披头散发,主仆俩可说狼狈至极。
跟在身后走进来的江祈蓝色的飞鱼服同样滴着水,头发同样湿透。
唯有走在最后的陆晋鹏最正常不过。
惠文帝见到几人这般狼狈模样,头都疼了起来。
「江祈,乐平是落水才这般模样,你为何也如此模样?」惠文帝问。
「回陛下,臣奉旨保护公主安危,公主一落水臣自是立刻下水救人。」
「父皇他说谎!救我的人根本不是他!」乐平公主委屈道。
方才救她的人分明是别人,根本就不是江祈。
「朕都还没问到你,你便急着开口。」惠文帝斥道,「既然如此,乐平你说你为何落水。」
乐平见惠文帝面色铁青,语气严利非常,不禁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然而她虽不说话,眼泪却开始吧嗒吧嗒不停往下掉,仿佛她受了什么极大委屈般。
「既然你不肯说,那朕便问江祈。」
惠文帝平时虽然极度宠爱乐平公主,但此事事关公主清白,实在马虎不得。
乐平一听父皇要问江祈,立刻哭着开口道:「乐平说便是。」
江祈是楚轩的妹婿肯定会帮楚轩,若是父皇问了她,那说出来的必然不利于她,她才没那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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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 上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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