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帝听乐平一抽一抽的哭着,听得心都疼了,可是楚轩到将军府提亲之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即便他是九五至尊,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帮女儿抢驸马。
乐平公主见惠文帝不说话,哭得更伤心了,眼泪扑簌簌不停滚落,看起来就像要哭晕过去般。
「乐平,感情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强摘的果子不会甜,强求的婚姻也难圆,日后你定会再遇上待你更好的男子……」惠文帝语重心长的开导起女儿。
抢驸马这种事先帝不是没干过,但惠文帝不像他老子那般张狂,不怕遗臭万年,他还是要脸面更怕被史官一笔记下。
况且楚轩娶的还是禁军大统领陆晋鹏的小女儿,楚轩同时也是江祈的大舅子,他要是抢了这个驸马,到时这疙瘩就同时横在他各自握有军权的两个心腹心里……
这可使不得!
惠文帝重重叹了口气,就怪他想先给楚轩铺一条路,没有早早将他指给自己女儿。
「乐平只是想要一个夫君就这么难吗?」乐平哽咽道,「要不乐平委屈一点,父皇让陆统领的女儿当侧室,乐平也不是不能容人的。」
「胡闹!」惠文帝厉声斥道,「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楚轩即将迎娶陆统领的女儿为正妻,你想被天下百姓耻笑你抢人夫君当驸马不成。」
乐平擦干眼泪,梗着脖子高傲的抬起下巴,倨傲一笑:「笑便笑,乐平何曾怕过!」
「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朕也只能再次将你禁足。」惠文帝转过身去,狠心道。
「来人,将公主带回长乐宫,即日起无诏不得离宫!」
「父皇!」乐平不敢置信的看着惠文帝,目光委屈极了。
惠文帝虽宠溺女儿但在事关军权这等大事上,却也不能再随意放任女儿为所欲为。
乐平公主被禁长乐宫,一禁便是半个月,直到生辰宴那天才又被皇帝放出来。
惠文帝见乐平不再哭闹着要楚轩当她驸马安心不少,却忘了他女儿的性子有多刚烈,一旦决定的事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
江祈因为被惠文帝指派为公主护卫的关系,不能与楚依珞同行。
楚依珞当天替他更衣时见到他腰间的荷包,不禁觉得有些羞耻,脸红道:「乐平公主生辰人宴这么多,还是别带这荷包了吧……」
江祈轻笑:「为什么不?人多才更要带。」
「这样便没人敢觊觎你的夫君,不好吗?」
「好。」楚依珞笑了下打趣道,「那我是不是也该绣一个夫君的小像带着呢?」
江祈挑了下眉,将人搂进怀里凑在她耳畔低声道:「绣小像倒是不必,就是一直想把夫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楚依珞双手攀抱住他,眼带狡黠,也故意凑上去在他耳边娇娇道:「好啊,给夫君藏。」
江祈无奈一笑,他说的并不是玩笑话而是真想将楚依珞藏住,可他知道楚依珞不是物品,所以他不能那么做。
他低头亲了亲她,交待道:「爹跟娘今天也会去公主生辰宴,晚点他们会过来接你一块去。」
乐平公主生辰宴,可说全皇族的贵族大户都会受邀,尤其这次惠文帝更有意帮乐平挑个好驸马,发出的邀请帖又更多了,这也是江祈为什么又突然提起想将楚依珞藏起来的缘由。
他只要一想到在公主生辰宴又会遇到俞文渊便觉不快。
江祈先行离府,早早就进到皇宫内布署。
定国公夫人的马车则准时的在黄昏时分停在了江府门口。
「爹,娘。」
楚依珞上车后行礼招呼,定国公淡淡的点了下头,定国公夫人则迫不及待的将她的小手拉过去握在手中揉了揉。
「怎么又瘦了?脸色也比以前白了些,祈儿到底有没有弄那些补品给你调养?」定国公夫人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扫视了一番,语带心疼。
「有的,他天天炖鹿肉还弄人参血燕窝,银耳红枣、黑糯米补血粥,还有其他各种炖汤,我都喝怕了。」楚依珞笑道。
定国公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点头道:「祈儿有给你调养便好,娘最近去帮你求了一帖生子汤,是用十味中药──」
「咳、咳!」
原本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定国公突然重咳了几声。
他就知道他夫人这些日子四处找人求药问帖就是为了这件事,定国公烦恼的揉揉眉心,这要是让他好儿子知道他母亲在私下对楚依珞说这种事,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老爷可是着凉了?」定国公夫人眯起眼,斜睨了定国公一眼。
「……祈儿才大婚不到几个月,人小夫妻俩还在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你这么急着弄什么生子汤是要做什么。」定国公不赞同道。
「我这不是听大夫说依珞身子太虚寒,可能难有生孕才千方百计帮她寻来的吗?我也没说要她现在就得喝。」定国公夫人好笑道。
「说得好像我逼她生孙子一样。」
「我就是怕祈儿知道了会不开心。」定国公皱眉道。
两人一来一往争辩不休,楚依珞见定国公夫人说到后面火气都来了,不禁开口道:「爹,没事的,娘这也是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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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 上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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