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薛蓉吃完之后,忽然喊了肚子痛,大家都惊慌失措,立刻喊大夫。
当时恰好老夫人也带人去看薛蓉,两个兄长也都在,等大夫来了之后,长兄直接把那碟子栗子糕端了过去,让大夫查验。
薛妙妙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时刻,大家都诧异地看着她,大嫂是带着歉疚的,母亲是心疼的,可她却觉得心寒。
好似那些人的目光,要在她的身上挖出一个个洞来一般。
她嫡亲的兄长,竟然怀疑她拿来的糕点,是怕她用这栗子糕毒害了姐姐腹中的孩子吗?
她干嘛要做这种蠢事,薛蓉生不生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跟薛蓉抢男人。
最后那盘子糕点自然是没问题的,大夫也说是薛蓉吃得太急了,岔气了,并没什么大碍。
后来长兄跟她道歉了,她却再也没踏足过薛蓉的夫家,哪怕是回娘家,也能躲就躲。
当然这件事情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小到大无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认真说起来都是小事,但是吐出来矫情,咽下去刮嗓子,让她如坐针毡十六年,直到成了景王妃,才总算不用面对这样的兄姐。
可是每次撞上,依然会有无数的小事涌上心头,提醒她。
薛妙妙这次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她,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薛蓉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妹妹会拒绝她这样的小事儿。
「许久未见,妹妹越发的有气势了。」她笑了笑。
薛蓉回看她,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当然,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她自己怀孕的时候,经常把悦来酒楼的厨子召来,给她做各种菜式,不过薛蓉自然是没这个待遇了。
「不过就是几道菜罢了,其他厨子做也是一样的,悦来酒楼是望京第一酒楼,既然定下了这规矩,你又何苦为难你妹妹?」一旁的老夫人开口说话了,当然这一颗心都偏向了薛妙妙,谁都能听出来。
「不要就不要,娘就是偏疼小妹,不过我有大哥疼我。」薛蓉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架势,随口说出来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把薛妙妙的怒火给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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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蓉一向就是心直口快,她这话说出来之后,大家的面色都不太好看。
薛妙妙想要跟她争吵的话都已经憋到嗓子眼儿了,看到母亲担忧的表情,又咽了回去,索性端起茶水往肚子里灌,希望把心头的火气给压下去,不愿意与她争吵。
「蓉蓉,你胡说什么。都是一家子姐妹,哪有偏不偏疼?」老夫人呵斥她。
薛蓉却满不在乎:「十根手指还有长有短呢,这是人之常情,我只是说有偏疼,又没说您不疼我。反正我是不在意的,娘也不必挂怀。」
「我在意。」薛妙妙终究还是没忍住,直接抛出来三个字,语气硬邦邦的。
薛蓉一怔,立刻转头看向她,似乎没想到自家的妹妹会如此说。
「妹妹这是怎么了?从来没听你提起,况且我们是一母同胞,再怎么偏疼,也都如娘亲所说,一家子姐妹,并不会过火。」薛蓉有些讪讪的看着她,并且想要给她解释。
薛蓉的面容虽然比十年前要成熟许多,但是她的性格却没什么变化,甚至因为怀了身孕,有些心宽体胖的状态,看着十分丰腴,显然这十年她过得无比顺遂。
这位阿姐嫁给了兄长的一位结拜兄弟,随时平民出身,但能让薛小将军看中的人,必定不是庸才,至少来之前,薛妙妙就从清风那里得知了,她的姐夫早已是正四品将军,甚至还能往上爬,唯一不好的恐怕是常年在外征战,不过大姐却从未受苦,毕竟两位兄长,几乎每隔几日就要轮流去看她,填补了她夫君不在身边的苦楚,所以没人敢欺负她。
她依然如同在将军府那般,逍遥自在,说好听点就心直口快,说难听的那就是从来不会为旁人考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叫一个恣意。
「我一直都是在意的,只是从未说起,以免影响我们姐妹感情。虽说这是我们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姐姐之前也从未说得这般直白,所以我能忍就忍了,毕竟我无法转变旁人的心思,但是近日我不想忍了,便告知姐姐一声,我很在意。以后姐姐再想说这种话,挑一个我不在将军府的时候吧,免得我听了伤心。」薛妙妙冲她笑了笑,当然笑意不达眼底。
薛蓉还能这般肆无忌惮,想必哪怕她出嫁十年,也从未跟长姐提过这事儿。
毕竟薛妙妙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看着傻乎乎,对谁都笑嘻嘻的,但是实际上心里门清,这种话她不能说出口,母亲再如何偏疼她,家里的事情还是父兄说了算,在家从父啊。
出嫁后她还是不曾说,她无法探知十年之间的秘密,但是想必以外面说她要脸面的个性,她肯定是不想多事的,免得惹得娘家与景王府起冲突。
但是现在是十六岁的她,拥有二十六岁的一切,她心底有怒火,有委屈,有这么多年所受不公平的憋闷,必定要找个发泄口,所以她无所畏惧。
因为她不再靠父兄,她背后站着景王。
她说完这番话之后,薛蓉脸上的笑容头一回僵住了,薛蓉在夫家都活得恣意,更何况是回到自己娘家,父兄一直宠她,特别是长兄,都已经到了纵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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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蜜事 上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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