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头肥硕的猪被放在一块巨大的案板上,手持屠刀的女子快速在肥猪身上划动,仅仅几下,一头猪就被对半切了开,肥厚的肉往两边一摊开,里面的内脏齐齐露了出来,竟是没有一点破损。
女子再次操起刀,细长的手指在猪肉上快速划动,猪的肋骨就这样整整齐齐挑了下来,卫林凑近看了看,骨头完美,没有一丝划痕,更没有一丝肉沾连着,又是一次操刀,只一瞬功夫,肥猪已经变成了案板上的一块块肉,骨肉分离。
卫林紧抿着嘴角,一脸凝重,能熟练地运用案板上这些大小不一的刀子,这人确实是个高手,比起她来有过之而不及,就拿这头猪来说,她都没有把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这这两百斤左右的猪分解得这么完美。
再说这些刀子,这些刀子同样也不简单,大大小小,有大有小,有长有短,精巧无比,有些就连现代的解剖刀手术都比不上。
要说这些刀子就是用来切猪肉的,她不信,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要说这些就是用来取下那具尸体皮肤的,她也不信,凶手怎么会这么蠢,将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
不过,在真相没有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回到大理寺后卫林调查了那名女子,得知结果后推开了江墨的房门。
“谁!”
屏风后的江墨冷喝一声,眼神凛若冰霜。
“抱歉!我不知你在换衣服。”嘴上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抱歉之意,透过屏风,卫林看见江墨背上有道深深的刀疤,刀疤的颜色有些深,像是存在了很多年,在嫩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想不到这么细皮的人身上也有这么触目惊心的刀伤,看来他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想到这些,卫林的眼神柔和了些。
“方雨,江南人,因为被家里逼婚逃了出来,来到京城后,迫于生计,在东市当了屠夫。”卫林将调查出来的结果放在了江墨的书桌上,“值得一提的是,方家世代仵作,是江南有名的仵作世家。”
江墨批好外袍从屏风后走出来,却看见了门外匆匆跑来的捕快张五。
“大人,刚才有人报,城西柳三巷有户人家两个月的孩子不见了。”张五站在门外,弯腰拱着手,恭恭敬敬。
卫林脸色一冷,竟然这么又有孩子失踪,什么人竟如此猖狂。
卫林和江墨赶到时,凌昊天早已带人将这户人家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从踏进案发现场第一步起,卫林就皱起了眉头,好浓的安神香!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卫林简单观察了一下四周后,问凌昊天。
孩子的母亲已经哭成了泪人,孩子是每个母亲的心头肉,孩子失踪,很有可能已经遭了毒手。
凌昊天一脸挫败地摇了摇头,“我们赶到时孩子已经不见了,里里外外我们都搜遍了,这贼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凌昊天说着,抡起拳头狠狠一拳打在了柱子上,一脸挫败,他进大理寺这么多年,就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卫林脸色凝重,没有再问,屋子分为里屋和外屋,但无论是里屋还是外屋,门窗没有任何被撬过的痕迹,屋顶的瓦片完好无损,就连窗户上的糊纸也是没有破洞,一宗完美的密室失踪案。
让卫林奇怪的是,孩子的睡篮不在里屋母亲的床边,而是孤零零放在外屋的窗边。莫非贼人这贼人是从这里开窗偷走的孩子?但是窗户是从里面上锁的,没有任何人为撬动过的痕迹。
“江大人,你怎么看?”卫林转头看向从进来就没发过一言的江墨。
江墨紧抿着嘴唇,脸色有些不好,摇了摇头,示意卫林看向里屋的柳夫人。
“柳夫人,你和说说当时的情况,孩子是怎么不见的?”卫林点了点头,走向孩子的母亲。
孩子的母亲还十分的年轻,像是新婚不久,此时正靠在丈夫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见卫林询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才两个月!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柳夫人一边哭一边重重地往地上磕头,细嫩的额头上都出了血,她听说过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事情就发生在了他们身上。
“你先起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贼人,一定会帮你们找到孩子的。”卫林清冷的脸上有些动容,扶着柳夫人坐下,“你先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孩子是怎么不见的,那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当时···”柳夫人想起当时的情况眼泪又流了下来,“当时我正在屋里睡觉,孩子晚上闹,我睡不好,就吩咐人点了盏安神香,怕安神香薰着孩子,这才将孩子放到了窗边,谁知道···谁知道我醒的时候,孩子就不见了!”柳夫人说完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
“你是说,孩子在你睡着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卫林拿床边的香炉闻了闻,里面的安神香已经燃尽,如果她猜的没错,这安神香里有极浓的迷香。
“大人,奴婢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一直低着头站在里屋角落的丫鬟突然一下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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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录:法医娘子 第4章 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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