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成点点头:「下官也是刚接到消息便匆匆赶来,也不知具体缘由,不过刚从韩护卫哪儿听说了一些,好像是因叶大夫。」
叶大夫?你是说棠丫头?叶全丰愣了愣:「棠丫头跟出兵剿寇有何干系?」
宋良成:「说是叶大夫失踪了,只怕是被那些水寇绑了,殿下一怒之下方才集结兵马。」
叶全丰脸色一变,虽一直知道齐王殿下对棠丫头颇不一般,却也未想到会是如此,正如宋大人所言,齐王殿下冷静睿智,又是带兵的主帅,当年南燕那般声势浩大的举国入侵,却也折在了殿下手中,彼时殿下不过才二十,便一战成名,当年那般年纪尚有如此战绩,如今数年过去,性子也愈发沉稳,做出如此激进之事,只能说明殿下太在乎了,这便是关己则乱。
也只有事关心上人安危,这位尸山血海里趟过来的冷心冷情的大将军王,才会冲冠一怒。
宋良成道:「那水寇老巢藏于鬼蜮,地形复杂,若无向导根本无法进入,且如今正值隆冬,也不宜交战。」
正说着忽听一个声音道:「这不是叶大人吗,听闻叶大人高升岳州,还未来得及恭贺大人呢。」
叶全丰一惊忙跪在地上:「参见二皇子。」
宋良成虽是三品大员也曾在京中任职,可宋家毕竟不比叶府,且那时官职不高,虽入朝廷却跟这些龙子凤孙并无交集,故此并不认得二皇子,却早有耳闻,他生母沈贵妃,当年颇得圣宠,后虽病逝,皇上爱屋及乌,对这位沈贵妃所出二皇子便格外宠爱,只不过传闻这位二皇子性格乖戾,对诗书学问毫无兴趣,只是喜欢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皇上也由着他,这位二皇子极少外出,却怎么来了岳州?
虽心中疑惑却不敢怠慢,也跪在地上参拜。
二皇子打量了他的官服一遭道:「这位想必便是岳州的按察使宋大人吧,曾听父皇提过宋大人为官清正,廉洁奉公,有宋青天之称,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饶是宋良臣久居高位也兴奋的老脸通红:「臣在岳州任上数年,却并未除去三害,更有负君恩,心中惭愧已极。」说着对着京城的方向,行了大礼叩头方起身。
叶全丰心道,这位二皇子虽素来低调,并不参与国事,却到底是龙子啊,轻飘飘两句话便收拢了一位封疆大吏的忠心,看起来这天家骨肉,真没一个简单的,只不过,这位可极少出宫,更何况出京来岳州了,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且还是这个节骨眼儿,他来做什么?若是得圣上委派来岳州公干,自己这个岳州布政使没道理不知道啊,若说是为了私事,这岳州能有什么事值得二皇子大老远跑这一趟的?
叶全丰便开口道:「不知二皇子此到岳州是?」
二皇子摆摆手:「叶大人不必紧张,本皇子是静极思动,在宫里待的烦闷了,便想着出来散散心,听说叔爷在岳州,便来走走,顺道送些小玩意过来。」说着随手指了指湖边儿。
叶全丰跟宋良成下意识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齐齐一惊:「这是什么?怎么跟跟大铁桶似的。」
二皇子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的确是铁桶,不过是个能发射火药弹的铁桶,是我新近研究出来的,听说叔爷要剿水寇,正好用这个试试,看看威力如何?」
发射火药弹的铁桶?叶全丰跟宋良成彼此对视了一眼,虽说不知二皇子在宫里捣鼓什么,但二皇子把皇宫炸了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如今看二皇子这一脸兴奋的神情,就知道,这哪儿是什么小玩意,分明就是大杀器。
二皇子这是想在岳州试试这火药桶的威力,叶全丰跟宋良成两人一阵阵头皮发麻,这位祖宗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做事全凭心情,根本不考虑后果,这炸了水寇的老巢自是好,可万一伤及百姓,又该如何。
指望这位考虑这些,绝无可能 ,想到此,叶全丰忙道:「二皇子,如今正值隆冬,并非剿寇之机,且这剿寇有岳州的水兵大营,二皇子这玩意就不必了吧,这火器非同小可,且不可控,只怕会伤及无辜。」
二皇子脸色一沉:「得了吧,那些水寇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有什么可无辜的,就算他们以前无辜,可绑了本皇子的师傅,那也是罪大恶极,便把他们一个个都剁成肉酱,也难解本皇子心头之恨。」
叶全丰两人齐齐傻眼,心道,师傅?这教导皇子们的不是太傅便是大儒,这样的人物若来了岳州,他们又怎会不知呢。
宋良成:「敢问二皇子,是哪位太傅大儒来了岳州?」
二皇子:「什么太傅大儒,那些老学究跟本皇子有什么干系,本皇子说的是叶大夫。」
叶大夫,棠梨?叶全丰眼睛都睁大了一圈,棠丫头什么时候成了二皇子的师傅,怎么自己不知道。
二皇子可不管两人如何想,摆摆手:「总之,我师傅就是她,她不想认都不行,所以,那些水寇敢动本皇子的师傅,就是活腻了,不让他们尝尝本皇子的手段,以后别人若知道,还当本皇子好欺负呢。」撂下话,迈脚进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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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 卷四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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