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却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他便是爷爷的故友,也是这个村唯一一个赤脚郎中,他是个中医,他的医术很厉害,棠梨甚至觉得他的医术跟爷爷也不相伯仲,但这样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却甘愿一辈子待在这个连电都不通的山村里,且他并不觉得苦,粗茶淡饭一样自得其乐。
棠梨随爷爷在村子里住了三天,几乎每天都有十几个病号过来看病,不止这一个村,附近的村子也有 ,这里的村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穷,穷的吃不上饭,更看不起病。
棠梨从那个村子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总会想起那位令人钦佩的老郎中,他固守的东西跟爷爷一样,而他比爷爷更为纯粹,爷爷终究放不下叶家。
话题远了,接着说功名利禄,正因有功名利禄的诱惑,所以京里除了太医之外,便是民间也不缺医术高明的大夫,那人既是贵人,寻大夫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不用想也知道在京城必是看过许多大夫,而自己前些日子在山上冷泉遇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内仍是寒热并存,可见他之前看的大夫并不管用,若不然即便不能治也会告诉他用这个泡冷水的法子行不通,那么他的病也不会如此严重。
至于余星阑的医术如何,棠梨从他开出的方子也能大约知道,的确是一位医道高手,不过这病即便让自己爷爷来治,只怕都没把握,而余星阑的医术再好也比肯定不如爷爷,所以那人拐这么大个弯子找余星阑治病,怕是要白费心思了,所以自己才会脱口说治不好。
并非能掐会算,而是知道前因后果,只不过这些话跟小舅舅却不好说,遂眨眨眼道:「我不过随口一说,小舅舅怎么当真了。」
苏定山也笑了起来:「倒是舅舅的不是了。」说着又凑近棠梨低声道:「那位叶府的老夫人还住在这儿呢。」
棠梨点头:「舅舅这话说的奇怪,本就是亲戚,老夫人不住这儿住哪儿?」
苏定山:「我是觉得蹊跷,既是亲戚怎前头那么多年都没走动过。」
棠梨自是不能说给老夫人看病的事,便道:「是亲戚但有些远,这次也是凑巧,说起宗谱,叶大人让人查了查,方知沾亲,便认下了。」
苏定山:「这倒更奇了,叶大人可是岳州布政使,堂堂的二品大员,怎就跟姐夫攀起了亲戚。」
棠梨:「这个舅舅可把我问住了,叶大人怎么想的,棠梨哪能知道。」
苏定山:「不过这倒是件天大的好事,姐夫进士及第却来安州做了驿丞,实是大材小用,以前是苦无门路,如今认了门亲戚倒不用愁了。」
正说着叶全章走了进来笑道:「舅甥俩说什么呢,这般热闹。」
苏定山却道:「定山这儿先恭喜姐夫高升了。」
叶全章一愣:「这话怎么说的,哪来的高升。」
苏定山:「叶大人把老夫人都留在这儿了,自是没拿姐夫当外人,想来老夫人走的那日,便是姐夫高升之时,我这儿便先恭喜姐夫了。」
叶全章轻声斥了一声:「莫胡说。」
苏定山素知姐夫的性子,倒也不再说什么,一时落座说了会儿话,便上了酒菜。
小舅舅有公务在身,不好多留,吃了饭坐了一会儿便去了,棠梨一直送到门外,小舅舅翻身上马,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道:「下次舅舅还给你带书。」撂下话便绝驰而去。
旁边的甘草忍不住道:「舅爷也真是的,小姐平日看的都是医书药书,舅爷弄这么多话本子来做啥。」
棠梨:「偶尔看看话本子也没什么不好啊。」
不提棠梨这儿再回头说余星阑,手里拿着棠梨开的那个药方,这一路上看几遍,越看越觉得,精妙无比,想自己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遇到过两回的高人都错过了,也不知这回能不能见到老前辈。
想着便到了地儿,余星阑在安州本住在客栈的,如今庆福堂已经归入总号,便直接搬进了进来,后头是个两进的小院,收拾的颇为齐整,余星阑一进院,就瞧见在院里来回踱步的姑丈,不禁有些意外:「不说衙门里最近忙吗,怎么姐夫来了安州?」
陈孝逊转头看向他急忙道:「星阑,快跟我走。」不由分说把星阑拖了出去,一直拖到来月客栈,余星阑还没闹明白呢疑惑的道:「姑丈您拖我这儿做什么?」
陈孝逊:「这里有个病人你需底细看看。」
星阑颇为意外:「病人?什么病人?」
陈孝逊低声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能治就治,不能治的话千万不要勉强。」
余星阑从未见姑丈这般,就算前些日子给叶府老夫人看诊,姑丈也并未特意嘱咐,如此倒让星阑对来月客栈病人的身份颇为好奇,忽想到什么,低声问了句:「莫非里面的病人跟庆福堂被砸有什么干系?」
陈孝逊点点头:「这正是我嘱咐你的原因,余宝胜见钱眼开,明知治不好却贪着人家的银子,开了药方,殊不知这位岂是他能得罪的,这药吃下去无效用,只砸了庆福堂真算手下留情了,而且这位的脾气我听说过一些,应不是会讲什么情面的,那么如此做必有原因,我思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是想让你出手,毕竟你的医术颇有些名声。」
余星阑更为好奇:「这人倒是什么身份?」
陈孝逊:「说给你也无妨,就是咱们大梁的皇叔齐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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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 卷一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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