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远瞻并未一口答应下来,他道:「我再想想,你回去之后也与侯爷说一声,免得有所误会。」
范溪点头。
安娘许久未见着女儿,见范溪与范远瞻出来,拉着范溪要留她用饭。
范溪不好拂去了娘亲美意,便留在家里用饭。
范溪难得回来,安娘特地杀鸡宰鸭,又买了羊肉跟排骨,热热闹闹整治出了一大桌子菜。
她拉着范溪坐到桌子前,不停给她夹菜,低叹道:「我怎么觉得你回了侯府之后还瘦了些?」
范溪笑嘻嘻,「娘,您莫担心,我正抽条呢。」
「正是因为抽条才要多用一些,你看富贵人家的小女娘,哪个不是珠圆玉润?女娘不能那般瘦了,对身子骨不好。」
范溪力气大,也能吃,别的小女娘用三碗饭,她起码得吃到五碗。
安娘看她吃得香,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用过饭后,范溪得回去,安娘出来送她。
她的马车消失在巷口之后,安娘回过头,叹了口气,对儿子说道:「远瞻,你看能否找人打听一番,溪儿在戎谨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瞧她神色郁郁,看来不大欢喜。」
范远瞻搀着他娘的胳膊,低声道:「您放心吧,刚溪儿还与我说,她在府里一切都好。」
安娘闻言气得捶了下他的胳膊,道:「你又不是不知,你妹妹向来报喜不报忧,她说过得好便过的好?你看她都瘦成什么样了,那眉眼间神色郁郁,就见到咱们的时候笑了一下,想来她在府里也是个不常笑的。」
「大户人家都这般,不提倡大喜大怒,我去打听一番,侯府应当不会委屈了她。您瞧戎谨侯常带着她,若不是真放在心上,哪会花这么多心思。」
「大户人家有什么好,大户人家的规矩多着呢。」安娘轻叹口气,「溪儿她那边门第太高了,想帮她撑点腰都没法子。」
范远瞻搀着安娘进去,没再说话。
范溪回家了一趟,心里又充满着动力。
她聪明又自律,多活了一世,理解能力比一般的小孩子好得,多人又肯下功夫,她上学虽然上得晚,但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府里的先生们对她的印象都很好。
这日,教她琴的先生在教完课后留她下来,柔声道:「溪儿,我瞧你音律顶好,又在学武,不知你是否乐意再多学一门舞蹈?」
范溪没想到这位琴先生会突然开口说这事,心里有些诧异,她收回手,疑惑道:「先生您还会舞蹈?」
琴先生笑笑,「我倒不会舞蹈,不过我有个闺中密友,自小学这些,先前还在春兰祭上献过舞,她现在有些落魄,我瞧你底子好,学舞蹈应当也能学出点出息,想问问你,愿不愿多请一位先生?」
春兰祭乃是万国大祭,十年一次,有些像前世的奥运会,等到春兰祭时,各国会派人过来,既是参加祭奠,也表示向大晋朝臣服。
晋朝亦要在祭奠上展现国力,威慑周边蠢蠢欲动的小国。
上一回春兰祭范溪才五岁,她在乡下住的又偏僻,基本上没听说过这件事。
现在听她的琴先生一提,她心里咯噔一下,春兰祭既是国与国之间的较量,也是人与人之间的竞技。
整个皇都女娘那么多,到时自有代表大晋王朝的女娘上去献舞献艺,除了梨园子弟之外,皇都各家闺秀也中也会挑一部分上场。
符雪自小在皇都中长大,对这一套熟悉得很,献艺多半有她一个名额。
范溪作为侯府嫡女,也漏不掉她。
范溪皱眉,她对这些东西倒不太感兴趣,不过上头若点了她的名,她没艺可献,灰溜溜地自动退出也不符合她的风格。
她歌喉还成,琴艺刚入门,舞蹈则完全没有学过,到时候不知情形如何,如果不想丢脸,也是时候该学起来了。
她已十二有余,学了舞,日后仪态也好些。
范溪抽空跟戎谨侯提了一下,戎谨侯想起这事,应了下来,第二日就给她请了那位舞先生过来。
符雪跟着她一起学,范溪发现,符雪有一定的舞蹈基础,做起动作来比她好的多,她在心里叹口气,果然一步慢,步步慢。
范溪都是那种服输的性格,既然技不如人,她只能暗地里咬牙苦练慢慢赶上。
范溪把想跟范远瞻合伙开书铺这事跟戎谨侯说了,戎谨侯原本不同意,经不住她长年累月滴水穿石般慢慢磨,戎谨侯最后还是松了口,不过要求她不能出面。
范溪高兴地快蹦起来了,眉目飞扬地说道。「爹,您放心,多半要请掌柜,我们两个都没空。」
戎谨侯板着脸,「莫糊弄你爹,掌柜让范远瞻去请,你别向外头透露,这书铺乃是你与范远瞻所开,你未嫁小女娘,传说这事对你名声不好。」
「我知晓了,多谢爹爹。」范溪看着戎谨侯笑,「那爹,这事儿咱们说好了,我后日就去找他,趁早把这书铺开起来。」
戎谨侯看她,「这个月的功课如何,先考了来才看放不放你出去。」
「爹,您放心吧,我念书可用功了,五门功课随便您怎么考,要是有哪一项不合格,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出去。」
「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考了不合格,你可别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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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妙厨 卷二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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