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罢。」
范溪拉着安娘回房,手里还不忘拿着她带来的包裹。
安娘被她拉着手,脸上止不住笑意,回到房间,范溪狠狠伸个懒腰,「可憋死我了。」
安娘摸摸她头发,嗔道:「说什么怪话,哪里就憋死你了。」
「娘您不知晓,我在府中淑女得紧,大动作不敢做一样,可不就憋得很了。」
安娘看着女儿,满目不舍,「多学着些,总没坏处。说来,近几年娘还是第一回瞧见你这脸上不抹药粉的模样。」
范溪笑,「我日后多来看看您与大兄,我们就常见了。」
安娘拉过她的手,满目不舍,「你现今是侯府小姐,也莫老往我们这里头跑……成成成,娘不说了,你别做这鬼脸。」
范溪抱着她胳膊,「娘您放心,我爹允我来,府里其他人再无二话。」
「傻女娘,人是真无二话还是假无二话?一府人那样多,哪能个个都向着你?」
「老话不是说么?哪个背后无人说,哪个背后不说人,若我事事顾忌,累也累死了,哪还能管得了那么多?」范溪道:「左右我是小姐,只要我爹还在,无人敢当着我说闲话便成了。」
安娘见她清楚,不好再唠叨她。
范溪问:「娘,范甘华近来如何?」
安娘吓一跳,「你怎么好直呼他名讳?」
范溪一笑,「这有何不可,他又不是我爹,难道还说不得了。娘您跟我说说,他是否来找过你们麻烦?」
「没有,他不敢。」安娘笑道:「自从听说你回了侯府之后,他便有些被吓破了胆,再不敢到我面前来说了。」
范溪点头,「那就好,娘,若他下回找你们,您给我捎个信,我让我爹敲打他。」
安娘笑:「现今他都不敢,哪里还有下回?」
「二兄呢,他那头可有传来消息?」
「寄过两回信,他那里也一切都好,今年秋闱,他要下场试试,若是得中,明春便会上皇都来。若不得中,再等三五几年也无妨。」
范溪轻吁了口气,「不怕,二兄学识渊博,定会高中。」
母女俩说了会话,范溪解开自个包裹,「娘,我给你们带了些东西,这金钏子给您,您平日里莫穿戴得太朴素了。」
范溪拉着安娘的手,将金钏儿套到她腕上去。
安娘瞧瞧手腕,温和道:「我平日里要做活,带些叮叮当当的东西不方便,这金钏儿还是你戴罢。」
「您莫推却,我那儿多得是。」
「多的是也不该拿来给我呐,」安娘摸摸她头发,压低声音,「你才回去不久,一个劲儿给我带东西,你亲娘知晓,心里多半不舒坦。」
范溪摇头,「娘,您放心罢,我亲娘并非那等小肚鸡肠的人。」
安娘好笑,「你才回去几天呐,成,娘不说了,娘说这话有挑拨嫌疑。」
范溪抱住她胳膊,「我们娘俩之间,哪来什么挑拨不挑拨,娘您尽管说嘛。」
安娘见状,也不想着避嫌,她压低声音,问:「我听说侯府还有个女儿,你那姐姐可是收养而来,性子如何?」
范溪摇摇头,「这事我不大清楚,我才回去十来天,也没地儿打听。她性子倒成,不怎么欺负人,我们平日里也是平常姐妹一般处着。」
安娘问:「侯爷更看重你还是她。」
范溪道:「当然是我,娘不必担心,我好歹是我爹嫡亲女儿。」
安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交代道:「你多长个心眼,平日里多留心。现今侯爷一时对你好,说不得他是愧疚,日后则未必。」
范溪点头,「我知,您看我什么时候吃亏过?」
「这倒也是。」安娘笑笑,拍拍范溪胳膊。
说完这事,范溪又拿出一本册子来,「娘,这是我爹书房里的兵书,我抄了一份来,待会您帮我交给大兄罢。」
安娘点头应声,「娘知晓了。」
范溪没能与范远瞻单独相处,聊了一个多时辰,戎谨侯带着范溪离开范家。
「溪儿可有想逛之处,可饿了,是否先去用些饭食?」
范溪朝他笑了笑,「饿,爹,我们去哪用饭?」
「这皇都里有个比邻轩,号称能做各地美食,我们去尝尝?」
范溪点头,「都听您的。」
戎谨侯朝车夫交代一声,他们的马车哒哒换了个方向,朝比邻轩跑去。
范溪极少见着皇都主街景致,此时与戎谨侯坐在马车里,她忍不住瞧瞧掀起一角往外瞧。
戎谨侯见了一笑,也不说她。
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天气越暖和,许多人脱下厚重大袄,着起了春衫。
尤其路上往来的小女娘们,薄袄长裙,腰间掐出细细一束,比树上刚长出来的嫩芽更要引人注目。
临近中午,各种摊子上的小食透出香味来,荤油那股香味直让人腹中如擂鼓。
范溪闻着,肚子越发饿起来。
马车缓缓往前走,未走多久,马车停在一座三层酒楼前。
车夫忙铺了凳子,戎谨侯先跳下去,而后转过身虚扶了范溪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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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妙厨 卷二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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