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跟妹妹走后,沈玉楼悄悄牵着朱福手道:「你随我进屋说话。」他如今将要进省城参加乡试,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屋子里念书,恰好朱福也忙着铺子里面的事情,很多时候沈玉楼想去找她的时候,她在忙,因此两人好几日未能真正好好见上一面。
朱福任由他温厚的手掌握紧自己小手,跟着他一起进屋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屋子。虽然屋内陈设一应都十分简单,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书桌在窗户前,桌上摆着书册跟笔墨纸砚,还放着一只素雅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株桃花。
「喜欢吗?」沈玉楼见她双眼冒着光,便轻步走到她跟前去,凑近道,「这几株是你之前摘来送我的,你摘回来的时候,还只是几株含着花骨朵儿的嫩枝,你瞧,如今都已经绽放开了。」
这桃花是朱福出城路过桃花林的时候摘的,当时花枝上只是含着几个花苞,如今都花开得都快要败了。
朱福望着花,又望望站在身边的男人,心里暖暖的。
沈玉楼眼里也全是宠溺的笑意,抬手挠了挠她头发,方问道:「近来铺子里不忙?怎么有空亲自来找我了?之前我找你,都得站在福记外面等。」
语气间些许揶揄,也有些抱怨,眉心微蹙,唇角却含着笑意。
朱福这才想起正事来,仰着头看他道:「谢大公子方才对我说,要我这几日不要乱跑,只好好呆在家里就好。我想,谢大公子怕是在暗中派了人有保护我们,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四皇子不是在松阳县内吗?」
沈玉楼听完后眉心蹙得更深,呼吸也越发急促些,表情明显就不好了。
「喂喂喂,我是在跟你说正事呢,你干嘛摆出这样的脸来。」朱福见他似乎要翻脸,立即伸手抱住他手臂道,「谁再好,也没有我家玉楼哥哥好啊,谁保护我都不要,只要玉楼哥哥保护我。」
沈玉楼双手背负,他容颜俊逸风流,个头也高,朱福站在他跟前,头尖都不到他下巴。
男人微微垂眸俯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少女,面上表情有些怪异,似乎生气,又似乎是在憋着笑。
作为男人,当有另外一个男人对自己心仪的女子百般呵护时,他是难以接受的。可他放心阿福,阿福跟他是两情相悦的,他们是彼此的唯一,有过山盟海誓,将来是会结为夫妻的。
虽然他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他也想用自己的臂膀呵护她周全安逸,可她也有自己的追求、抱负,有自己为之奋斗的理想。若是自己为着一己私利,或者是为着男人的面子而干预她所喜欢做的事情的话,他也是不能够原谅自己的。
他想阿福开开心心的,每天见到他的时候,都能够笑得很灿烂。
就如现在这般。
沈玉楼没有憋住,笑了起来,双臂一伸,就将朱福紧紧抱进怀里去。
「你呀,总是这般,一点女孩子家该有的矜持规矩都没有,就像一个孩子。」他微微低头,下巴就紧紧磕在她头尖上,享受般地闭上双眼,闻着她发丝上的香气,那瞬间,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只让两人相拥相眠。
朱福缩在他怀中笑道:「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沈玉楼下巴顶得她更重了些,湿润的话语吐露在她耳畔,嗓音有些厚重起来。
「你不知道?」
朱福忍着笑摇头:「我不知道啊……」又艰难地将小脑袋从他结实的臂弯中探出来,装着一脸疑惑的样子问,「为什么?」
沈玉楼连眼睛里都是笑意,倒也不回答,只说:「等往后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对我好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朱福笑说:「这松阳县内愿意对你好的女孩子多的是,为何我不生气呢?因为我大度啊。玉楼哥哥就小气了,总见不得旁人对我有一丁点的好。」她伸出小指头来比划了一下,「真小气。」
「那我真要你瞧瞧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小气。」说罢微微俯身,用自己的唇将那喋喋不休的唇堵上。
男人的吻既温柔又霸道,来得毫无预兆,其中还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朱福一时间应付不了,只能挣扎扭动。
像只被人紧紧禁锢在怀中的小花猫一般,力气小得可怜,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小小封闭的屋子里,一种暧昧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声音由小变大,惹人遐思。
唇齿相磨,鼻息萦绕,男人身上特有的干净清爽的青草香味,与少女身上天生带来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男人已经不甘于只是浅薄的索取,那双厚实温暖的大手渐渐想要得到更多,高高抬起,轻轻按在少女胸前那如桃般微微耸立的凸起。想要得到,却又克制,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
外面渐渐传来脚步声,随即响起沈玉珠唤朱福小名的声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朱福吓得欲发使劲扭动起来,嘴里咿咿呀呀挣扎着要说些什么。
沈玉楼强压制住心内那股子浴、火,臂弯的力量也小了些,朱福见状,赶紧趁机逃离。
「福姐儿,娘叫我来问你,是吃豆腐脑儿呢?还是吃油炸豆腐块?」沈玉珠推了门进来,笑意盈盈站在门边。
朱福头发微微有些凌乱,此番面色潮红,她不敢看沈玉珠,只低着头轻声道:「什么都好,叫大娘费心了。」
沈玉珠原本是想问一句就走的,可见朱福似乎兴致不高,就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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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福女 卷三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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