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便豁出去了。哪怕赔上我们家所有丫头的名声,我也要去告御状!倒是叫陛下评评理,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顾二夫人瞧不上樊昕,自然也不太瞧得上叶桃。可如今事实摆在面前,除了结为亲家,好像也没有别的路子可走。
叶桃虽不堪,但好歹也是个侯门贵女,叶家如今也正繁荣。与叶家联姻,总比与樊家联姻要好。
所以一番权衡下来,顾二夫人也答应:「这件事情我做主,这门亲事,便定下吧。」
「我非昕儿不娶!」顾昶依旧坚持,「如若你们逼我娶叶氏女,我便甘愿不做顾家的儿孙。」
顾老夫人又忍不住发飙了,指着顾昶骂:「你的命是顾家人给的,没有顾家,哪来的你?你个不孝子孙,为了一个女人,你胆敢与整个家族为敌。你若是想把我活活气死,你就拒这门亲。」
顾昶唇紧紧抿着。
叶榕眨了下眼睛,忽而起身说:「晚辈有几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顾家人待叶榕,都是十分宽厚的。甚至顾二夫人刚刚心里还嘀咕呢,既是睡错的,怎么就不能睡错这个叶侯府的嫡长女?
若是叶榕,该多好啊。
「榕丫头,你只管说。」顾大夫人道。
叶榕说:「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是愿意的。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谁也便不能推卸责任。我看得出来,顾二爷对樊姑娘,用情至深,若是真棒打了鸳鸯,也是狠不下那个心来。所以,若是樊家愿意,便让樊姑娘为妾,我三妹为正妻。」
「不知……这样可好?」
顾昶忽而抬眸看向叶榕,用怀疑的目光凝视着她:「是你干的,对不对?」
叶榕却恼了,严肃道:「顾二爷,你别得寸进尺。我今儿好心陪我三妹出来赏灯,好端端的,却出了这事儿,我不冤枉吗?」
「顾二爷可知道,这种事情,万一不小心泄露出去一点消息,对我们叶家的姐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弄不好,我们姐妹四个,一个都活不下去。」
又说:「我倒是好奇得很,我与三妹饮酒赏灯,那樊姑娘明明恨我,却为何又主动靠过来?若不是她找过来,顾二爷又怎么会跟来?顾二爷不跟来,又如何会发生这等丑事!」
「顾二爷即便护短,急于撇清自己的干系,也不至于空口瞎话只将罪责往我一个小女子身上推。你们顾家的儿郎,难道尽数都是如你这般遇事只知道逃避的吗?」
叶榕一番话其实用意很深,既极力撇清了自己,又斥责了顾昶。最重要的,是她暗示叶桃,想让她提樊昕兄妹的恶行的事。
果然,叶桃颤巍巍开口了:「樊昕是故意的。」
刑氏立即问:「桃儿,此话何意?」
叶桃知道跟樊家已经撕破脸了,如今自然完全站在叶家这边,于是说:「樊昕恨长姐既毁了她跟顾二爷的姻缘,又断了她哥哥的前程,所以,一气之下,欲要伙同我陷害长姐。我自然不肯的,我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姐姐。」
「纵然我与长姐平时不是十分要好,但一家姐妹同气连枝,吵架归吵架,但始终是一家人。可我没想到,樊昕竟然见我不答应,就利用我。」
「她想设计诬陷长姐清白,欲要害得长姐下嫁她哥樊英为妻。」
「今儿这一出,指定是她干的。但她心肠歹毒手腕却有限,事情办砸了,结果却害了我!我何其无辜啊。」
刑氏一巴掌拍在案几上,火冒三丈,怒吼:「樊家狗贼呢!速把人提来,我要打断他们兄妹的双腿!」
樊家兄妹欲设计陷害叶榕的事,叶榕没跟母亲说,她也不好提前说。所以,刑氏方才听了叶桃的话后,才知道内情。她自然是气炸了。
樊家兄妹愚蠢又恶毒,一而再再而三行卑劣手腕欲害她女儿,她咽不下这口气。
叶榕怕母亲会气坏身子,立即走过去轻轻拍着母亲后背,替她顺气儿说:「娘,您别着急,女儿没事,女儿好好的。」又看向顾家人道,「既然此事已经把樊家兄妹牵扯进来了,顾老夫人,不如还是将他们兄妹请过来吧?」
「有些事情,还是当面对质的好。」
叶榕始终泰然自若,处事不惊。顾家几位夫人再把注意力聚集在叶榕身上的时候,不由都十分可惜。
可惜这么好的姑娘,却不能给他们顾家做媳妇。
顾老夫人自然应允的:「榕丫头说的对,既然叶三姑娘说是樊家兄妹合谋欲害榕丫头才有今儿这一出的,便该把他们也叫来。」
说罢,给顾大夫人递个眼神:「派人去喊吧。」
「是,母亲。」顾大夫人派了自己身边的老嬷嬷去。
顾昶却觉得可笑之极,他冷笑了两声,目光冷冷看向叶家姐妹:「你们姐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把屎盆子往昕儿头上扣,你们休想!昕儿的确出身不高,可她最是善良率真的,不比你们叶家的姑娘,最擅耍阴私。」
「你们想逼我就范,做梦!」
叶榕淡漠沉着道:「是不是我们姐妹往他们兄妹头上扣屎盆子,一会儿人来了,顾二爷一问便知。」又说,「顾二爷说樊家兄妹善良,我也是觉得挺好笑的。樊家姑娘赛马,愿赌不服输结果却拔刀废了你们顾家一匹马那事儿,顾二爷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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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福嫁 卷三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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