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霓虹是深渊 第10章 刮花她的脸!

  郑老师立在门口,孙怡忻终于闭嘴了。
  “孙怡忻,到我办公室去!”
  孙怡忻瞪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走掉了。
  我下意识地搓我的脖子,下课后我去洗手间照镜子,脖子全部都被我给搓红了。
  但红归红,却遮不住那些红色的斑斑点点。
  我恨死这些了,恨死这些了!
  我拼命地搓着搓着,恨不得把皮都揭下来一层。
  “别搓了,再搓都掩盖不了你是个烂货的事实。”门口传来孙怡忻的声音。
  我扭头,孙怡忻带着她的几个跟班走进来关上了厕所的门。
  她们又来找麻烦了。
  我擦干净手准备从她们身边走过去,孙怡忻拽住了我。
  “你还真是会使狐媚功夫,郑老师臭骂我一顿还罚我写检查,你就是用你这张小脸蛋勾引男人的!”她伸手捏我的脸,很疼。
  我立刻甩开她的手:“孙怡忻,学校是来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胡闹的!”
  “哈,哈...”她怪声怪气地笑:“你是来学习的吗?你是来勾引男人的吧!”
  “上次我爸爸和客户去渊瑟,看到了景如声。”她身边的李雪小声告诉她。
  “是吗?渊瑟,就那个一杯酒都要卖出天价的渊瑟?”孙怡忻睁大眼睛:“怪不得你整天穿金戴银,原来你是去那种地方卖啊!那你身上这些小草莓估计不是一个男人种的喽?”
  我不想跟她继续扯,我推开她就要拉开厕所的门,她忽然伸手抓住我的发辫,我的脑袋被她拽的往后仰。
  “一个贱货还这么傲气,你在男人身子底下的时候也这么傲吗?”
  “肯定会叫啊。”李雪跟她咬耳朵,但是她的叫声响彻整个厕所:“嗯啊嗯啊,就这么叫...哈哈哈哈....”
  孙怡忻笑的前仰后合,所有人都在笑。
  我挣扎想从她的手里抢救出我的头发,孙怡忻越拽越紧:“喂,景如声,你也叫几声,叫的好听了我就把你放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勾搭男人的!”
  “孙怡忻你够了!”我用力拽我的头发,终于把发辫从她的手心里拽了出来。
  “哈,你还跟我喊!”她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甩,我的手腕甩在了铁质的门把手上,疼的我忍不住叫出来了。
  她们相视大笑:“对对对,就是这个叫法,来来来,再叫几遍,我来录下来,到时候给二班的胖子听,看他能不能硬起来!”
  孙怡忻在摸手机,我趁机去开门锁,李雪她们堵住门口不让我开。
  孙怡忻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我的手用力往门把手上甩:“叫啊,快叫啊!你不是叫的很好听吗?你不是很会浪叫吗?你为什么不叫啊!”
  “孙怡忻...”我的手很疼,咬着牙不发出叫声:“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我坐什么车来上学关你什么事?”
  “你还嘴硬的很哪,你出来卖还有理啦!”
  “我看,用裁纸刀划花她的小脸蛋,看她还到处勾引别人不?”有人出主意。
  “那还不快去拿?”
  我吓坏了,她们真的能干得出来的。
  有人开门,我就用力推开我身边的人冲了出去。
  我一路狂奔,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扶住我:“景如声,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是郑老师。
  看到他我才松了口气,身后传来脚步声,郑老师往我的身后看了看,孙怡忻她们才停住脚步装模作样地到处看。
  郑老师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递给我一杯水:“她们是不是总是找你麻烦?告诉我,我去找教导主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摇摇头,把水一口气喝完杯子还给郑老师:“谢谢郑老师,我先回去了。”
  我的手腕一整天都很痛,还好郑老师今天时不时会来教室转一圈,所以孙怡忻她们不敢太造次。
  我晚上回家,景栩是不许我住校的。
  很意外他晚上也在家吃晚餐,司卉锦没来,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刘婶烤了羊棒骨,用铁盘子端上桌还滋滋冒油。
  刘婶说:“这种羊棒骨要手拿着自己啃才有滋味。”
  “刘婶,给我找一把小刀来吧!”景栩说。
  “好的。”
  景栩坐在我的对面用小刀削着羊棒骨上的肉,蘸了混着孜然和辣椒面的干碟,一小块一小块地塞进嘴里。
  他吃这种东西的时候样子也风雅的很,好像他修长的手指拿的不是刀,而是一把随时能吹出动听曲子来的箫。
  我看着景栩出神,我不知道我如此迷恋他是不是只是贪恋他无瑕的外貌。
  景栩忽然抬了下头,我赶紧埋下头去吃东西。
  我撸着袖子用手捏着羊棒骨的两端低头小口啃。
  我得吃肉,不然脑子转不动,复习功课的时候会卡碟,脑子里就容易胡思乱想。
  但是手腕疼,一使劲我就痛的龇牙咧嘴的。
  我正吃着,忽然,景栩问:“手怎么了?”
  我一口咬在骨头上硌到了牙齿,抬起头来讷讷地看着他:“啊,不小心砸在门把手上了。”
  “唔。”他看我一眼继续吃东西,淡淡地道:“小心点。”
  那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去,景栩对我的温柔和好也在慢慢地淡去。
  渐渐回到从前,对我冷淡的如初。
  司卉锦有一次特意过来告诉我,那个颜先生跟景栩的公司合作了,她很亲昵地搂了搂我的肩膀:“还是你有本事,一个晚上就给阿栩挣了这么大一笔生意来。”
  我很厌恶地拿下她的手,我不想听后续的这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努力地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所以,任何人提起过去都是在揭开我血淋淋的伤口。
  我和景栩的晚餐是无声的,他吃饭喝汤甚至用小刀剔羊棒骨的肉都是无声的。
  一根羊棒骨被他剔的干干净净,雪白的骨头孤零零地放在桌上。
  我看着那骨头发愣,景栩已经吃好了站起来,离开餐桌前跟我说:“多吃点,你太瘦了。”
  “哦。”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开餐厅门口。
  我不知道这句是不是在关心我。
  我就像一条渴水的鱼,急切地渴望景栩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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