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仍记得卫贵人那日在宫里对她与主子的刁难,自是对卫贵人所出要帮她之言将信将疑。
卫贵人看出了元凝的不信任,道:“怎么,你还不信本贵人?”
“圣上不认得你,蒹答应位分又低,你去找圣上,只怕宫人连圣上的宫门都不让你进。”
“本贵人好歹是贵人,身边之人在宫里到底比你熟。”
又对一旁的贴身婢女使眼色:“花蕊,你去走趟未央宫,为蒹答应送个信。”
花蕊心领神会地领命离开。
元凝却还不放心,卫贵人抬起左手腕上那已被金箔完美衔接好的环珠玲珑镯道:“你主子帮本贵人修好了镯子,本贵人对她感激不尽,自要帮她,你放心吧。”
心里却暗想,哪怕你帮本贵人修好了玉镯,圣上不过罚你降为答应没几日便又赐你封号,她怎能忍?她堂堂贵人可都没有封号。
又命婢女架着元凝去不远处的凉亭里等花蕊回来。
元凝心想卫贵人说得是,她去了可能见不到圣上,便听了卫贵人之言。
却没想花蕊来来回回数次,不是以圣上不在未央宫、就是以圣上正忙于朝政等为由,已三四个时辰都未请来公治祈。
元凝急得不行,却总被卫贵人或劝、或拉、或喝住。
兴德宫内,裘芙菱跪在烈日下,膝盖早已失去知觉,脑子更是头昏眼花,却仍脊背挺得笔直,汗水湿了全身都不敢动身分毫。
只因南萧妃不是只让裘芙菱简单地穿上那件衣裙跪在烈日下,言青还受南萧妃之意,让裘芙菱罚跪的同时,头上还顶着一个装得满满的、沉重的大水盆。
若裘芙菱乱动弹,水洒落一滴,言青便要以对南萧妃不敬为由抽裘芙菱鞭子。
却因身在兴德宫,裘芙菱必须等。
裘芙菱早知南萧妃既寻她来,或许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回去,便早便让元凝在兴德宫外多看着点宫内的动静,若有事便让她去找公治祈来救她。
可时间似已过去好久,日头的炙热都已散去不少,怎还没人来救她呢?
裘芙菱的身子如今因烈日与顶水罚跪的折磨,已是越来越虚。
由于实在顶不住,裘芙菱的身子轻微趔趄,一小撮水便撒了下来,言青的鞭子随之'啪'地一声落在裘芙菱背部:“蒹答应,主子说了,水不能洒!”
却背部剧烈的鞭伤疼痛使裘芙菱再也顶不住,身子完全虚软便倒了下去,水盆里的水随之洒了一地。
言青见此面目变得更为凶狠,挥鞭就想狠狠抽裘芙菱,但刚只落下一鞭,宫外便传来江阮的宣喊:“圣上驾到。”
言青听此停了鞭跪身行礼,公治祈却正好见到言青对倒地的裘芙菱挥鞭的一幕,面色阴冷行至裘芙菱处,一脚踹开言青,言青伏在一侧不敢说话。
又见裘芙菱虚弱的模样心微微泛疼,抬手扶起裘芙菱:“蒹儿,你怎么了?”
这是公治祈第一次唤裘芙菱“蒹儿”的爱称。
那日他与裘芙菱又互换身子后,从两人的对话知道裘芙菱在打碎卫贵人玉镯一事上可能遭受了委屈,但玉镯已碎,给裘芙菱复位也说不过去,便想赐裘芙菱封号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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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命难违:宠妃当道 第19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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