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左思鸢跟牧青寒相对而站,朝彼此行了一礼,此番便是真正结为了夫妻。
牧青寒看着红纱背后那张模糊又熟悉的脸,心内暗流涌动,经过一番生死后,总算没白白辜负那些生死,时七终于成为了他的娘子。
他心头微动,把左思鸢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落下句轻柔却霸道的话:「时七,我们总算在一起了。」
左思鸢鼻尖蓦地一酸,所幸被自己及时控制住,才不至于在婚礼当场潸然泪下:「青寒,以后不管是贫穷富有,疾病健康,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牧青寒闻言,身子很明显地一颤,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自心里升腾而起,他小心翼翼把左思鸢的喜纱揭开,看着那张艳美绝伦的脸蛋,彷如五月里盛放的牡丹。
就在此时,太初在旁边轻咳一声:「我说,是不是可以开始喝喜酒了?」
牧青寒暗自咬牙,瞥了太初一眼:「等一会儿在开餐,难道还能饿出什么好歹不成!」
左思鸢噗嗤一笑,把他推开,朝着院里的人说道:「大家稍等片刻,喜酒马上便好了。」
院内众人听闻,皆是知晓今日有口福了,一时都欢呼起来。
左思鸢转身进了厨房,将一早备下的菜摆上了桌:「这是迎宾八碟,茄香虾仁、大漠风沙烤鸡、相思豆烩时蔬、莲子百合红豆沙、清蒸石斑鱼、蘑菇嫩羊排、什锦菜焖竹笋、红烧狮子头抱蛋,你们先吃着。」
「乖乖,我听着都要流口水了,青寒,这么好的媳妇儿,你怎么找着的?」一个村民调侃道。
见自己娘子如此贤惠,牧青寒嘴角挑起自矜的笑意:「打着灯笼找的!」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先许了人家呢,真是……」有人故作惋叹。
牧青寒闻言,把眼睛一瞪,话里也多了三分杀气:「你等到下辈子也等不着了,时七是生生世世都要跟我做夫妻的!」
左思鸢听罢噗嗤一笑,忍不住在心里埋怨一句幼稚,却又觉得甜丝丝的。
而在他们注意不到的角落,一个戴着斗笠的人静静站在那里,透过黑色的幕篱看着他们的方向。
傅慕竹站在那里看了良久,直到日落黄昏,宾客散尽,才面无表情地转身而去,再也没有回头。
到了晚上,左思鸢端坐在房中的床上,窗外时不时传来牧青寒跟太初的说笑声,她看着房中点着烛火的红烛,竟觉得紧张地喘不过气来。
虽说她跟牧青寒平日也是住在一起,却从未有过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要……
左思鸢羞涩地垂下眼帘,藏在绣鞋里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过了片刻,牧青寒悄无声息走进屋中,一眼便看见左思鸢脸上那些不自然的表情,她双眸微闭着,纤长的睫羽垂了下来,正轻轻打着颤,像只奋力振翅的飞蛾。
「想什么呢?」
耳边蓦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瞬间打断左思鸢的思绪,她被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声,抬眼见是牧青寒,雪腮两边竟泛起诡异的红晕,细密的汗珠爬上白腻的鼻尖。
「你进来干嘛不出声啊!」她瞪了他一眼,虚张声势地呵斥一声。
被她这么一吼,牧青寒方才跟太初喝的那些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茫然地摸摸后脑勺:「我没有不出声啊,我看是你想事情太入神了,没有听到我进来吧。」
说罢,他注意到左思鸢极度不自然的神情,更凑近了些许:「时七,你怎么脸这么红啊?我看你今天也没喝多少酒啊!」
「是天太热了。」左思鸢慌乱之下,口不择言地解释。
天热?牧青寒虽觉得奇怪,却还是点点头说道:「你穿这么多层衣裳确实挺热的。」
见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左思鸢急忙顺着说了下去:「青寒,我今天穿着一堆东西过了一日,压得我肩膀疼,你帮我把凤冠拿下来吧。」
牧青寒应了声好,便抬手帮她取凤冠,一不留神勾到了她的头发。
左思鸢呼痛连连,跟着就要站起身来,却又一脚踩在裙摆上,脚底一滑,整个人就朝后倒去,手忙脚乱之下,她一把拽住了牧青寒的衣襟——
「咣当」一声轻响,凤冠滚落在床边的地上,而牧青寒趴倒在床上,左思鸢被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二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地接近,左思鸢瞪着双惊惶的大眼,呆呆凝望着眼前那双漆黑无底眼瞳中自己的倒影。
她尴尬地吞了口口水,心跳速度快到难以自持,很快,她的脸更红了些。
「青寒。」
牧青寒眯着双迷离的醉眼,痴痴凝望着眼前这张放大了数十倍的绝美容颜,闻声,他慵懒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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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五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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