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寒练得认真,就连她过来似乎都未曾察觉,左思鸢看他脸颊微红,额前发丝上都沾着晶莹的汗水,不禁心生出一点心疼来。
她走到太初身侧,蹲下身子:「太初师傅,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太初眼睛也不斜一下,略略应了声嗯,继续道:「不止今日,以后每天早上夜里都要练一个半时辰拳,随后上药王山打水,其余时间操练兵器。」
「这也太累了点吧?」左思鸢冲口而出,却在接触到太初的冰冷眼神后及时咽下了后面的话:「太初师傅,他才刚解了毒,按照这么个练法,怕是身子会吃不消吧?」
「怎么会吃不消?」太初闻言,故意斜睨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那都是妇人之仁,想当初老夫习武的时候,可比这小子刻苦多了。」
左思鸢不露痕迹地撇了撇嘴,心说我只需要关心青寒就行了,谁管你这老头怎么练武的。
虽是如此,她还是陪着笑说:「但您当初不是身强体健,也没中过毒啊。」
「怎么?心疼了?」太初笑看她一眼,故意朝不远处的牧青寒喊道:「小子,这小丫头心疼你了,你说你还要不要练啊?」
牧青寒正对着个榉木桩子打得兴起,闻言,头也不回地答道:「练!」
左思鸢脸颊蓦地飘起两朵红云来,猛地站起身,瞥了太初一眼没好气地说:「算了,我不管他了。」
牧青寒练完了拳,跑回到太初面前,神采奕奕得全然不像是才大病初愈:「师父,我拳练完了,接下来再做什么?」
「小子最近怎么都不想着偷懒了?还主动问我做什么,倒是新奇了。」太初揶揄了一句。
「那是自然。」牧青寒理所当然般点点头:「你不是说我家时七命里带着桃花劫吗,我若不先准备一下,到时候她真被人抢去了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操心这小丫头的事,那我不妨把我看出的剩下那一半也告诉你。」
太初朝他勾了勾手指:「这位姑娘命里的劫数,还是位达官贵人呢。」
牧青寒闻言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道:「达官贵人又如何?小爷我以前还是皇亲国戚呢。」
太初悠然而笑,拈着花白的长胡须:「以前毕竟是以前,若是那人家中有大宅百幢,良田千顷,能让左姑娘过上好日子,你让不让?」
牧青寒嗤之以鼻:「师父,不是我说你,你看着也是仙风道骨的一人,怎么说起话来这么俗不可耐,时七我还不了解?她可从来都不把这些黄白之物放在心上。」
「那若是达官贵人恰好跟你一样对左姑娘情根深种呢?」太初目光炯炯地追问。
牧青寒摆摆手,回答得理所当然:「师父,在这世上只有我能确保时七过得开心,交给其余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心的。」
就在此时,厨房上空飘起阵阵白烟来。厨房里头传来左思鸢的一声长喊:「馄饨来啦~」
她端出几碗馄饨,摆在院内的石桌上,抬手朝两人招呼道:「快来,开饭了。」
「来了!」
牧青寒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而整齐的牙来,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和太初走到桌前坐下,左思鸢又端出一个竹笼来,掀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样的馄饨,只不过是用油煎过的,上面带着黑芝麻和翠绿的葱花。
「时七,这馄饨还能这样吃啊?」牧青寒指着那笼水煎馄饨,微微咋舌。
左思鸢点点头,舀了勺芝麻酱淋在馄饨上,给牧青寒夹了一个:「不光能吃,好吃着呢。」
牧青寒咬了口馄饨,脸上顿时绽开惊艳神情,顾不及说话,就又提筷夹了一个放进嘴里。
太初见他把一蒸笼馄饨都快吃光了,也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尝了尝:「丫头,我吃了大半辈子馄饨,可从没吃出过这个味儿呢!」
左思鸢抿唇一笑:「我昨日到河边去洗衣裳的时候顺便钓了点河虾,混了五花肉做成肉泥,用来包馄饨是再好不过了,你们慢慢吃,我包了好几百个呢。」
牧青寒听了,嘴里的馄饨都顾不上咽下去,急忙捧起左思鸢的手细细端详起来:「时七,你疯了?就算咱们三个再能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啊,你肯定累坏了。」
「没有。」左思鸢把手抽回来,笑着嗔怪他一眼:「我以前开私房菜馆……不是,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有的时候比这还做得多呢。」
「那我们吃不了那么些,不是白瞎了姑娘你的手艺了?」
左思鸢抿唇一笑:「其实我是想包了来送给村里其他人家的,叨扰了你们这么长的时日,平时没少受村里人照顾,想着要给各家送去呢。」
「时七,你真是有心,我都没想到这里。」牧青寒说道。
「这有什么呀,左不过是几个馄饨罢了,咱们不定要在这儿生活多少时日呢,以后大家还要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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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五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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