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转身,忽然听得牧青寒说了一句:「不必了。」
他下了床,走到太初面前:「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以我行医的经验而言,没有别的办法了。」太初摇摇头说道。
「那便罢了。」牧青寒嘴角挑起苦笑:「看来是我没那个福气了。」
太初眼神微微动了动,旋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沉默着点点头就要往门口走。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左思鸢一咬下唇,冲上前去拦住他的去路:「太初师傅,我愿意一试!」
太初一愣,旋即点点头:「那便是最好的了。」
左思鸢强自勾了勾嘴角:「那我们今日便可以开始。」
太初走后,牧青寒走到她身边,双手按在她的肩头:「时七,别傻了,你这样是救不了我的。」
左思鸢把手放在他胳膊上,微微一笑:「青寒,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又中了毒,全是为了我,我为你流点血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牧青寒移开目色,神情变得极不自然道:「你就算愿意割血也是无用的,太初那老头说,须得是处子之血才能……」
左思鸢打断他的话:「成功与否,必须得试一试才能知道。」
说完,她转身出了屋子。
正午刚过,左思鸢坐在厨房的灶台前,面前摆着个竹篾筐,里面满满盛着豌豆,她正心不在焉地剥着。
穿来这异世后,她的灵魂落在这个原主身上,起初并未觉得有何异样,但后来却慢慢一点一滴回忆起了过去,是原主生前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她因爱慕李端的才貌,一心想要嫁给当初还是一文不名的他,非但不要一分彩礼,还带了丰厚嫁妆下嫁到李家,就为此事,在当地没少挨旁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
没成想原主嫁给李端之后,李老太太不但不感激她,还以为她看中李端日后必会大有作为,竟奇货可居了起来,命他们两人在李端考上功名之前分房而睡,就是怕这位原主乱了他的心智。
没想到李端最后得了功名,便对原主没了兴趣,日日跟成英混在一起,全然视她如空气一般。
左思鸢陷入回忆,这原主这辈子过得可真是憋屈,若非她们的魂魄阴差阳错地相遇,她必定会郁郁而终,让这李端占尽一切好处。
她兀自发呆,浑然不觉牧青寒不知不觉偷偷走进厨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时七。」
左思鸢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青寒,有事么?」
「老头说你吃过午饭就把自己关在这里了。」牧青寒一面说,一面看着她手边剥好的一碗豌豆:「这是要做什么呀?」
「豌豆凉糕啊。」左思鸢一边继续剥豌豆一边回答:「这两天天气干燥,吃点豌豆凉糕能生津润燥,再好不过了。」
「又有好吃的了。」牧青寒闻言,兴高采烈在她面前坐下,伸手拿过她竹筐里的豌豆荚,帮她一起剥了起来。
左思鸢笑得牵强,经不住抬眼看他,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他。
不论是她还是原主,都没跟李端有过夫妻之实,左思鸢刚一来到这里便自请合离,在她眼中,跟李端之间根本就不算是有过婚姻。
但在牧青寒眼里,会不会不是这么想的?左思鸢知道他是在封建环境下成长的,但何以那么快接受了一个许过人家的女人?
若他得知这个消息,定会很开心,可左思鸢却怕见到他的这种开心。
换句话来说,倘若在她来之前,原主跟李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牧青寒嘴上说着不介意,却在心里暗自计较?
左思鸢看着正认真剥豌豆的牧青寒,一句话都没说,心里却疲惫地像是刚吵了一架。
解释?还是不解释?两种想法在她脑子里打架,一会儿这个战胜那个,一会儿那个战胜这个。
剥完豌豆之后,她把豆子蒸熟,放凉了用擀面杖碾碎了,细心地除去豆皮,再剩下的豌豆已经是细细的沙状。
牧青寒帮不上忙,只能跟在一边瞎看,不禁感叹道:「小小的豌豆都要经过这么多工序,时七你可真厉害。」
左思鸢唇角一勾回答:「那是,在京城时鸡鸭鱼肉也是做,来了这里青菜豆腐我都能做得有滋有味。」
下一瞬,她腰周围一暖,牧青寒从她背后环住了她,下巴轻轻抵在她肩头上:「时七,以后若吃不到你做的饭了,我该有多可怜啊。」
左思鸢愣了愣,旋即笑道:「怎么会呢?只要咱俩一直待在一起,我就会一直做饭给你吃的。」
牧青寒笑意苦涩:「我是说,以后咱俩不在一块了,我想吃却吃不到,那该多可怜。」
左思鸢在他怀里沉默良久,忽然开口:「青寒,我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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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五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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