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走进个穿黑色软甲的年轻男子,上半边脸用黑色玄铁面具遮住,可从那象牙色的白皙肌肤,山峰般挺翘的鼻梁,以及一双魅惑的薄唇看来,此人必定是俊俏非常。
他一进凝香坊,顿时好似把坊内姑娘们的魂儿都勾了过去一般,成群的莺莺燕燕顿时朝他袭来。
「这位公子面生得很,让奴家来陪你吧……」
那人始终面无表情,径自上了三楼雅间。
姑娘们见他上了雅间,便明白过来定是有正事儿要办的主儿,顿时都收了风韵,惋叹着四散而去。
他上了楼,径直推开其中一间雅间的门,门中之人见他进来,纷纷跪倒在地:「参见尊上。」
「起来。」傅慕竹走路带风,走到主座上坐下:「人呢?」
属下一个头磕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回禀尊上,我们派去的人都……牧青寒也被砍成了重伤,顺着河水漂走,八成是活不成了!」
「左思鸢呢?」傅慕竹缓慢开口,语气比数九寒天还要冰冷。
「她跟牧青寒一起流走了……」
属下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已是汗如雨下。
傅慕竹眼中神色一紧,旋即开口问道:「跟丢了?」
属下闻言,更是叩头不止:「尊上饶命,属下只是个报信的啊,求尊上饶命!」
「你还记得北府的规矩?」傅慕竹站起身来,走到那人面前,目光里带着怜悯,就好像在俯视着蝼蚁一般。
「你的同伴们都死了,你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属下闻言,面色顿时变得如死灰一般,苍白的嘴唇不断颤抖着,过了良久才道:「那,求尊上赐属下死……死罪……」
「我不会让你死的。」傅慕竹神情淡然:「你不会不知道吧?落在我手里,活可比死痛苦多了。」
属下闻言,脸上露出无比惊骇的表情,面容扭曲着,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傅慕竹话音刚落,从门外进来几个穿着便衣的北府之人,把那人架出房中。
「至于你们几个人。」傅慕竹看着房内剩下的人:「命你们尽快查出这两个人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领命过后,便迅速退出雅间。
傅慕竹站在窗前,目光透过玄铁面具,看向楼底的景象。
左思鸢究竟是有多死心眼,才会做出跟牧青寒一起跳河这种蠢事?
傅慕竹手指轻轻颤抖着,眼底掺杂着担忧和嫉妒两种神情。
他独活了二十多年,自诩无牵无挂,现在却被一个女子牵动心弦。
「时七,活下来……」傅慕竹缓缓启唇,气息轻吐。
他这才发觉,自己对于时七的依恋已经变成了强烈的占有欲,仿佛变成了病人,唯有她才是最奏效的良药。
……
「你看这丫头浑身一点儿热气都没了,八成是没救了吧?」
「该用的药已经都用了,再怎么样,就看她的造化了。」
左思鸢被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吵醒,她掀开眼皮,视线里一片模糊,仿佛仍然处在水底。
她还记得,牧青寒怀抱着她,一路沉到漆黑无光的河底,无数砂砾涌入肺中时,体内痛得仿佛脏腑都要爆炸了一样。
她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竹屋之中。
看这里的陈设,自己绝不是到了阴间,左思鸢心思飞转,记得看穿越电视剧的时候,里面女主角死了之后,就会回到现代。
难道说?左思鸢猛地坐起身来,却一阵天旋地转,她不得不躺了回去。
这时,从门外进来个慈眉善目的妇人,走到她身前道:「姑娘,你醒啦?」
见那妇人一身古代装扮,左思鸢放心不少,一张口才发现,她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我前几天早上去河边洗衣裳,在河滩上发现的你。」妇人一面把她扶坐起来,往她手里塞了杯水继续说道:「这是太初先生家,他懂医术,就是他把你救起来的。」
左思鸢虽不能完全听懂,但也能听出自己是被眼前这妇人所救,她在床上跪好:「谢谢大婶。」
妇人摆摆手:「我姓田,叫我田婶就好。」
「田婶。」左思鸢感激地冲她一笑,忽然想到牧青寒:「你发现我的时候,我身边有没有一个男子?」
「你说那个小伙子啊。」田婶眼神暗淡了一下,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
这句话,犹如一道雷,重重打在左思鸢的心上,她整个人一愣,顿时呆坐在那里,像是受到什么致命打击。
「他死了?」左思鸢瞳仁急剧颤抖着,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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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五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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