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吉默轻笑出声,神情森冷骇人。
……
暮色四合,左思鸢躺在牧青寒的床上,双眸紧闭,依然在昏睡之中。
牧青寒坐在床边,神情颓唐,棱角分明的下颌亦冒出一层青须。
「时七,你都睡了这么久了,该醒了。」他声音暗哑道,一面伸出手去握左思鸢的手。
她的体温依旧低于常人,由内而外渗出凉意。
牧青寒伸出手,心疼地抚上她同样冰冷的脸颊,左思鸢的眉头却猝然收紧,额角青筋隐隐出现,十指紧握成拳。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即使在昏迷之中都保持着这么高的警惕?
牧青寒心头狠狠颤了一下,把她握得紧紧的拳头抓在手里:「时七,别怕,我在这呢,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
左思鸢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呼吸亦趋向平稳,却还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牧青寒眼神转暗,就在此时,岳太医端着碗补药推门而入。
「你不是说喝了补汤她就会醒吗?」牧青寒神情冰冷地看着他。
岳太医放下补药,走到床前查看一番,垂首回道:「回禀王爷,微臣所说的只是个大概时间,具体还要看姑娘的体质如何。」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这药,一定要保证姑娘全部喝下去,才能有所效用。」
牧青寒面容阴翳,知道从这太医嘴里是得不到什么确切消息了,薄唇轻吐出一个字:「滚。」
太医走后,牧青寒看了眼桌上冒着热气的补汤,把它端了过来,对着左思鸢柔声道:「时七,该吃药了。」
他把左思鸢扶起,让她躺在自己怀中,随即拿起调羹,舀起一勺药来,放在唇边吹凉,小心翼翼把她的嘴巴掰开,可药喂进去,却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牧青寒神情有些落寞:「时七,你要乖,要吃了药才能好起来啊……」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王爷,严飞求见。」
「不见。」牧青寒语气充满不耐烦,顿了顿,才又改口:「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严飞推门而入,身后还多了个茶香。
牧青寒头也没回:「回来了?」
「是。」严飞恭敬欠身:「属下已将那些南疆刺客都抓了起来,听候您发落。」
牧青寒眼神幽暗:「那个南疆王子呢?」
「这个……他独自逃了,属下听了您的吩咐,没有去追。」
「这笔账总有一天,本王要亲自跟他清算。」牧青寒声音轻到只有自己可以听到。
茶香站在严飞的身后,依稀看见自家小姐还在昏迷之中,忍不住又红了眼圈,发出几声抽泣。
牧青寒剑眉一蹙,回眸看见了茶香:「你怎么跟来了?」
茶香跪倒在地上:「王爷,奴婢实在想念小姐,才求严大人带我来看一眼的,您千万别怪严大人啊!」
「难得你如此忠心,我怪你干什么?」牧青寒反问,顿了顿又道:「对了,刚好有件事情得要你做。」
「我扶着你家小姐,你把药给她灌下去。」牧青寒吩咐道。
「是。」茶香走到床前,接过他手里的药碗,见左思鸢面色苍白如纸,几缕碎发还被冷汗粘在额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自她服侍左思鸢以来,还未曾见她憔悴成如此模样过。
定了定神,茶香舀起一勺药,轻轻掰开左思鸢的嘴,喂了进去,然而又全部被吐出来。
「不行啊王爷。」她心里焦急,带着哭腔道:「小姐她喝不进去。」
牧青寒急得额角冒汗,情急之下,他把药碗拿过来,自己先喝了一口,随即薄唇印上左思鸢的樱桃唇,把温热的药汁渡了进去。
茶香顿时满脸通红,僵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下意识朝身后看去,见严飞也是一脸震惊模样,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相撞,没的生出层暧昧情愫来。
左思鸢总算能喝下药了,牧青寒依着同样的办法,把剩下的药全都渡进她口中,这才发现房中早已石化的两人……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牧青寒怫然蹙眉,两人这才像大梦初醒般,急忙退下。
房内又只剩下牧青寒和左思鸢两人。
他把她小心翼翼放回枕席,又亲自拧了条热毛巾,帮她把脸细细擦过一遍后,坐在床边,爱怜地看着她的睡颜,仿佛今生今世怎么都看不够那般。
「时七。」他语气温柔如水:「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好好睡吧,但是一定要记得醒过来,我还等着吃你做的菜呢。」
说完,他自顾自地笑着,拉着她寒凉如冰的手,熨在自己脸颊旁:「我的胃口都被你养刁了,寻常人做的饭是一点都吃不下去,时七,我想你也不忍心看着我饿着对吗?」
左思鸢的呼吸渐趋平稳,比起前两日也不会突然陷入紧张状态,但仍无法醒来。
牧青寒粗粝的指尖,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流连着,依然感觉到她体温低得吓人。
他指尖轻颤,幽暗如夜的眼眸一缩:「时七,你怎么还是这么冷?」
沉吟良久,牧青寒眼前闪过坚定,他将手探至腰间,轻轻解开身上的外衣……盖在了时七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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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三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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