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衡王府,牧青寒抱着左思鸢下马,她整个人如同从寒窑出来般,浑身冰冷。
「时七,我抱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还是这么冷?」牧青寒皱眉问道。
左思鸢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接着,她身子一软,倒在牧青寒的怀里。
牧青寒低头看着怀中的左思鸢,她脸色煞白,数九寒天里竟然生出一层冷汗!
「时七……」他的心仿佛都被揉碎,忙把左思鸢打横抱起,冲进衡王府中。
宫中来的岳太医正坐在牧青寒房前唉声叹气,他可是奉太后旨意来给王爷医风寒的,现下王爷不吭一声带着病跑了,可怎么回禀太后呢?
正在发愁之时,牧青寒抱着左思鸢,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斜睨了他一眼:「你还在这儿啊?正好,瞧瞧这位姑娘。」
说罢,他不由分说走进房内。
把左思鸢好生放在榻上,牧青寒扭头一看,那岳太医仍呆站在门口,他顿时冷下脸来:「怎么,本王请不动你?」
「王爷误会了。」岳太医忙进屋,满脸堆笑地解释:「微臣乃是宫中御医,按照规矩,只能给宫中之人看病,还请王爷宽谅。」
言下之意就是,左思鸢不过是个草民,是不配让他看的。
牧青寒顿时火冒三丈,冷眼回视:「岳太医,本王看你在宫里吃了几十年闲饭,医者仁心四个字被你当菜吃了吗?」
「这……」岳太医噤若寒蝉,急忙下跪:「不是微臣非要与您过不去,实在是这宫规难违呀!」
牧青寒的眼睛危险一眯:「你若不照办,本王让你提前告老还乡你信吗?」
岳太医吓得急忙叩首:「微臣有眼无珠,还请王爷宽谅。」
「快点治病,我看着你治。」牧青寒薄唇一掀,吐出几字,旋即在床边坐下,两道宛如利剑的目光盯在他身上,教人毛骨悚然。
岳太医只觉头顶悬着把铡刀,急忙跪行至床边,把手搭在左思鸢的脉上,细细感知片刻,眉头紧紧皱起。
见太医如此表情,牧青寒的心都揪起来了。
号完了脉,岳太医恭恭敬敬对着他道:「王爷,这位姑娘乃是过度饥饿,再加上受到惊吓,导致寒风入体,这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又复杂……」
牧青寒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你在这跟本王打哑谜呢?快说怎么治。」
岳太医又忙不迭磕头:「回王爷,要想让姑娘有足够的能量醒来,先得取百年人参来,再以天山雪莲熬成补药灌下去,才能治好。」
牧青寒点头:「那你快去弄这些东西吧。」
「这个,王爷……」岳太医面露难色:「这雪莲还好说一些,百年人参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是有银子,也不一定可以弄到。」
牧青寒神色森然,冷冽眼眸落在太医身上,薄唇轻掀:「你在宫里办事,什么样的药材宫中没有?这就是你用来搪塞本王的理由么?」
岳太医脸上冷汗涔涔落下,支支吾吾着说不上话来。
牧青寒心里明白,要从太医院里拿药,势必要惊动牧青野,又少不了是桩麻烦事。
沉吟半晌,他招来个小厮:「你去仓库里看看,有没有百年人参。」
小厮应声而去,不过片刻才回,站在牧青寒身前,战战兢兢回道:「王爷,府中仓库没有药材,倒有一堆金创药。」
牧青寒懊恼地一拍脑门,他鲜少生病,自然是不会留着这种东西的。
低头暗忖片刻,他把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咬牙道:「看来只能入宫一趟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清朗男声:「我这里刚好有一支。」
牧青寒神色微顿,回头看见傅慕竹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神色阴翳地看着跟在他身后的侍卫:「谁让他进来的?」
侍卫一听,急忙欠身:「王爷,前两日您不是吩咐过,丞相大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入府不必通报吗?」
牧青寒有种想把自己舌头咬断的冲动,咬紧牙关道:「你先下去吧!」
看着他不忿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的表情,傅慕竹唇角轻扯,纤长苍白的手指自袖中取出一长条锦盒,双手呈给牧青寒。
「你跟踪本王?」牧青寒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却并未伸手去接。
傅慕竹淡声道:「说是跟踪未免太过严重,慕竹只不过想着时七姑娘这两日过得辛苦,故此送点补药来罢了。」
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反倒越发勾起牧青寒心中的恼怒,他手指紧握成拳,却因记挂着还在床上昏迷的左思鸢而犹豫不决。
最终,他伸手,拿过傅慕竹手里的盒子:「此番多谢你了。」
傅慕竹鸦青眼底飞速闪过抹不明神色:「时七姑娘亦是慕竹的朋友,王爷无需如此客套。」
顿了顿他又说:「王爷贵体尚未痊愈,也请多加小心才是。」
经他这一提醒,牧青寒才想起自己尤在病中,倒是经过这紧张的一夜,病气竟然全都消退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他心情复杂道。
傅慕竹不再多说什么,朝牧青寒拱了拱手,转身走出院落。
看着那抹穿着白袍的身影渐渐缩小,牧青寒薄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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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三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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