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牧青寒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怀抱:「时七,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左思鸢垂下眼帘,轻声道:「那你还不是一样?连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凭什么拿来要求我?」
「你不知道。」牧青寒把她纤细的手握于掌心:「那天晚上你住在丞相府,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我又急又气。」
左思鸢抿抿唇,小声解释:「我那天得了风寒,失声了,其实我是听到你叫我的。」
闻言,牧青寒眼里漫上心疼:「那你现在好了么?」
左思鸢噗嗤一笑,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人:「要是没好,我现在还有力气来找你算账吗?」
她想了想,又问:「王府里的守卫,也是你撤走的?」
「那是自然。」牧青寒狡黠一笑:「不然的话,以你一己之力,怕是连前厅都进不来。」
左思鸢一阵无语……
平日里游手好闲的衡王,敢情那点花花肠子全都用在她一人身上了!
「不过时七你来得好迟哦。」牧青寒剑眉微蹙:「我差点以为你不在乎我,或者不要我了。」
「我……」左思鸢想起早上那出闹剧,不由得弯唇轻笑:「有点事情,耽搁了。」
经不住牧青寒一阵好奇的追问,她忍着笑,把成英郡主如何被套路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牧青寒听罢,也忍不住大笑,伸出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我的时七就是聪明!」
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左思鸢在心底幽幽一叹,这成英总归跟他沾着亲,而他居然还能毫无顾忌地笑出来。
真是个傻小子!
「那我先走了。」左思鸢举步要走,刚才没打一声招呼就跑走了,只怕店里伙计们还以为她去救火呢。
还没迈出一步,就突然被股力量扯了回去,牧青寒把她拥在怀里,下颌在她发顶轻蹭,语气认真:「时七,我知道我们要想走到一起很难,但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左思鸢没吭声,静静趴在他的胸膛,听着那深沉有力的心跳。
「我唯一害怕的是。」牧青寒语气落寞:「你不跟我站在一起,时七,若是哪天你离开我了,我怕我真的会六亲不认,伤害我自己。」
左思鸢听着那心跳缓慢下来,她抿抿唇,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知如何回答。
「甚至更可怕,我可能会伤了你。」
左思鸢静静抬眸,对上那双深如古井的眼眸。
牧青寒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我若伤你一毫,会比你疼成千上万倍。」
深邃的眼瞳像是黑洞,让人莫名其妙被吸引其中。
左思鸢看着他,良久,摇摇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牧青寒薄唇轻勾,悬空已久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一种暧昧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牧青寒抬起手,抚摸着她鬓边碎发,动作缓慢而轻柔。
左思鸢不觉心跳加速,羞赧地垂下双眸,感受到一股热流的迫近,便情不自禁闭上双眸……
「咻——」
花炮的声音划破耳膜,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左思鸢下意识躲进牧青寒的怀里。
从院外跑进一个小厮,噗通一声跪在两人面前,面如死灰地说:「明天要过元宵,后院那起子奴才们非要放花炮图个吉利,不想错扔进王爷院里了,惊扰王爷玉体,奴才罪该万死!」
说罢,便是一个劲儿地磕头,连脑门都磕肿了。
左思鸢下意识蹙了眉,自从来到古代,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三跪九叩的繁文缛节了。
牧青寒看在眼里,故意轻咳了声:「既然是过节,就别说死不死的了,退下。」
那奴才一个激灵跳起来,千恩万谢地跑出院子。
方才的好事就这么被打断了,牧青寒暗自咬咬牙,在心里把那奴才从上到下咒骂了个遍。
「时七……」他环上左思鸢的腰肢,薄唇再次欺近,妄图重温鸳梦。
左思鸢神色一冷,伸出两指抵在牧青寒唇边,生生将他推开,而后干咳了几声:「原来明天就是元宵节了呀,我得赶紧回去包元宵去!」
说罢,她就作势朝院外走去。
牧青寒心下一阵不甘,他咬咬牙道:「我也去!」
两人手牵手漫步在道上,虽然还未到正日子,家家门口已经都张挂起花灯来。
看着这洋溢着节日气氛的官道,左思鸢眯了眯眼感慨:「原来这里的花灯是这个样子的!」
说起来,这是她自来到这里以来过的第一个元宵节。
「这里?」牧青寒闻言皱了皱眉:「时七,你不是一直都在京城住着吗?」
左思鸢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掩饰:「对呀,我之前不是住在李府吗?哪有机会过这种节日啊!」
牧青寒咬紧牙关怒道:「真是恶婆家,连上元节都不让过!」
左思鸢敛了眉目,仿佛勾起了往日情伤,实则心里狂笑不止。
无意间又让李老太太背了口黑锅,现下她肯定在家里打喷嚏呢。
牧青寒不再问下去,转移话题道:「时七,明晚咱们一起出门游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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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三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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