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老大似乎意识到自家掌柜对这笔生意的重视,一改先前傲慢的态度,听话的上了楼。
左思鸢不动声色的看着二人,其实她刚刚也是做戏罢了,就是为了试探这掌柜的诚意,见他这模样似乎真如木檀所说急着把店面转出去。
掌柜的见左思鸢不再有动作,立即热情的招呼着他们坐下,见左思鸢点头,眼底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
「还杵在这作甚?还不赶紧去给左小姐泡一壶热茶。」跑堂闻言立刻点头哈腰的应声离开。
左思鸢坐下后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这酒楼的环境,厅里的摆设不多,唯一惹眼的就是那柜台旁的青花瓷瓶,和这个古朴的酒楼似乎显得格格不入,桌椅洋洋洒洒的排列在厅里,阳光透过雕花的木窗照射在厅内,看起来道颇具一番风味。
「瞧我这记性,左小姐还没好好看这酒楼吧,我带你看看吧。」
左思鸢点头,掌柜的带走她们一行人来到了后院,铺面很大,更是两层,屋后还有十几件房屋,打扫的也都很干净,看的出来是精心收拾过的,只不过厨房的灶具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用了,有点灰尘,不过也不打紧,搬来的时候收拾收拾便好了。
后院还有许多的花,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有可能是花肥太过浓厚了,臭味熏得左思鸢几乎晕了过去。
只是让左思鸢心生疑虑的是,这偌大的酒楼一直到二楼,自左思鸢进门这么久,愣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按理说这酒楼地处城门口的位置,是人流最聚集的地方,可这酒楼的生意怎会如此惨淡。
「掌柜的,恕在下直言,你这酒楼这么大,怎么一个生意也没有,就连伙计也只有这么俩人。」
掌柜的闻言,眼眸微闪,双眉紧蹙,只是片刻眸子里便立刻布满悲伤:「左小姐不瞒你说,在下为了给我娘治病可算是倾尽了家财,这酒楼便是我最后的财产,酒楼里的伙计大多数都被我遣散了,只留了曾老大二人帮我帮衬着酒楼。」
「自从我娘病了以后,我再没了心思打点酒楼,这生意呀,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才想着……」掌柜的说到这不易察觉的看了眼一旁的木檀,木檀接触到目光后当下会意。
「是呀,小姐,你有所不知掌柜的是城南里出了名的孝子,这酒楼是他祖辈传下来的,若不是万不得已,掌柜的也不会出此下策。」
这个木檀今天倒是热心得紧,左思鸢也不急着搭话见跑堂端上的热茶,不疾不徐的端上了茶杯,喝了起来。
听这掌柜的话倒是和木檀所说的相差无几,只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还是有些许顾虑,左思鸢略微低垂着头沉思,长长的睫毛下,是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让人看不清此刻的想法。
掌柜的见此,又给木檀使了个眼色,木檀又紧接着道:「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酒楼是我好不容易打探到的消息,你如果不买,盯着这块肉的人可多的是,你就别再犹豫不决了。」
而一边从进门后至始至终没说一句的大柱,蹙眉听着木檀这话顿时心生不喜:「你这是什么态度?小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
木檀听着大柱有些冲的语气有些不服道:「我这也是为咱们小姐着想,用不着你在这说三道四。」
「呵,平时我可没见你这么热情,莫不是有什么好处?」大柱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的在这厅里扩散着。
而木檀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心虚的把目光移向别处,只是一瞬便变换了脸色,换上了一副委屈的面孔对着左思鸢:「小姐呀,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两天为了你的事跑上跑下没少吃苦,没想到到头来还枉做好人。」
左思鸢听着木檀的话心下一动,面上也有些过意不去,转而对大柱道:「好了大柱,这件事情木檀确实也出了不少力。」
「掌柜的,这酒楼你要多少钱转?」
「五百两。」
「那我明天便把银子过来,到时候掌柜的你把房契奉上便是。」
掌柜的闻言淡淡的双眉都快拧在了一起,故作苦恼的对左思鸢道:「左小姐,你也是知道的我这酒楼转得急,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若你要明天才来的话,这酒楼恐怕到时候就归别人所有了。」
「掌柜的,这个我也知道,只是在下今日出门走得太急,没有带这么多银两。」左思鸢的声音低沉而又干脆。
木檀闻言终于有些按捺不住连忙否决左思鸢的话:「小姐,可我看今早出门前你带银子了呀。」
左思鸢听着木檀的话很是不悦,在心里想着,这个木檀,着实坏事……
而掌柜的听到这话更是不喜,黝黑的眸子,骤然缩紧,眼底的冷意,左思鸢看在眼里。
「左小姐,这是不信任在下?」掌柜的语气多少有些不满。
左思鸢确实是有些考量的,本想着找人打听清楚了再做打算,可现在看来……罢了,这酒楼的地段确实是好,怎么算来她也不会亏,左思鸢在心里较量一番后便有了打算。
「不好意思掌柜的,是我糊涂了,你现在就把房契拿过来吧。」
掌柜的闻言立刻点头,转身间一抹得逞的笑意浮上嘴角。
回到花枝胡同的左思鸢不知为什么心里老是觉得不安,她拿出暗紫色匣子里的房契看了又看,一旁的茶香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样子打趣道:「小姐你这是太兴奋了?自你回来看这地契就不下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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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一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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