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多,才微微的眯上了眼睛。
而许清欢,回到卧室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大概六点左右,楼司尘就被罗飞的一个电话给叫醒了。
接完罗飞的电话之后,楼司尘脸色铁青的放下了手机。
楼司尘知道,当下之计,最重要的就是尽可能快的找到许南湘。
他知道,许南湘一定还活着,因为有的东西,只有他和许南湘两个人知道,所以,也只有她能将那些事情泄露出去。
楼司尘藏在被子里的大手,握紧了拳头,如果是白天,就一定可以看到。她的指关节已将微微地泛白了。
至于找到许南湘,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许清欢,现在也就只有许清欢能够提供一些关于许南湘的消息了。
他辛辛苦苦找了许南湘三年,却没有半点消息。
前几天去听了许清欢的话,去了日本涩谷,却是辛苦找了两天都没有半点消息。
这一次,他必须逼迫许清欢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否则,只怕因为许南湘知道的那些消息,造成的麻烦越来越大,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楼司尘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朝着许清欢房间的方向走去,他准备,好好“审问”一下许清欢,让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砰砰,砰砰砰!”楼司尘拍着许清欢的房门,企图将许清欢叫醒。
“天哪!不要敲了,烦死了!”许清欢拉起被子,盖住了头,试图隔开门外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因为听不到许清欢的回应,楼司尘敲得力度更大了。
而许清欢,从小就有“起床气”的毛病,凡是任何让她早上不能好好睡觉的任何事,都会激起她的怒火。
许清欢知道,门外敲门的一定是楼司尘,除了他,还能是谁?
只是她不明白,这么一大清早的,楼司尘想要叫她起来干什么,难道一大清早就想要她做饭给他吃?
许清欢心烦意乱,偏偏门外的敲门声连绵不绝。
门外的楼司尘也很绝望,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许清欢这样睡得和猪一样的女孩子。
楼司尘两指拧了拧眉心,真是头疼。
不过,就算睡得再沉,这么大的声响也该醒了。除非那个人是在装睡,一个装睡的人,如果只用单纯的声响,怎么可能把他叫醒?
楼司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许清欢居然敢不答应他、公然的藐视他!
如今找到许南湘是越快越好,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许清欢磨蹭。
“许清欢,你给我赶紧把门打开,否则,后果我怕许二小姐承受不住。”楼司尘在门外大声吼叫道。
后果?他楼司尘的“后果”不过是拿双子的生命来威胁她罢了。
她见过好几次楼司尘抚摸双子时的样子,眼神里是喜欢的,所以,她不信楼司尘真的会杀了双子。
许清欢拉过被子,继续装睡。
楼司尘听房间里的人依然没有回应,气上心头。
“许清欢,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吗?还是以为我这次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轻轻巧巧一句‘拿双子的生命作威胁’?”楼司尘这次没有大吼,只是贴着许清欢的房门,轻吼着。
许清欢虽然蒙在了被子里,但还是清晰的听到了楼司尘的声音。
没有大吼大叫,而是低声浅呵,看来楼司尘这次可能真的生气。
难道是他发现了她做饭时弄味道很奇怪的饭菜来整他?又或者是,他想要知道许南湘的消息?
许清欢感觉情况可能有些不妙,翻身,穿好衣服,准备下床开门。
“你不要以为我这次只是拿一条狗来威胁你!”,穿好衣服后,许清欢迟疑的坐在床边回味着这句话。
而门外的楼司尘,早就失去了耐心,无论男人女人,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而且是在他极度愤怒的情况下。
忍无可忍!
“砰!”失去耐心的楼司尘用力一大脚踹开了许清欢的房门。
还在坐在床边的许清欢被突然遭到暴击被迫打开的房门惊呆,怔怔的看着闯进来的楼司尘。
此刻的楼司尘让许清欢有些害怕。
许清欢看着楼司尘,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同于昨天的无耻不要脸的样子,倒更像最初被绑架时见到的那个样子,暴戾,脸色铁青,拳头也握得紧紧的,似乎是想要随时挥在许清欢的脸上。
许清欢害怕得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
楼司尘的力气,许清欢领教过,上次被绑架时,他来到小黑屋子里,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最开始没有感觉,后来随着楼司尘力气的加大,许清欢都快呼吸不过来,当时她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最后楼司尘的那一用力,可是把她悬空在地板上方了。
虽然心里害怕,但许清欢还是觉得不能输了仗势。
“大清早的,你想要干什么呀?怎么还把我的房门给踹开了?”许清欢仰着头看着楼司尘,故作声势的大声说道。
“许清欢,我没工夫和你说些废话,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给我认认真真、一五一十的回答。”楼司尘阴沉着脸,对着许清欢低吼道。
“你又想问什么呀?”许清欢听到楼司尘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概又是为了许南湘的消息,不过,这次大概是真的急了,居然都不叫她“许二小姐”了,直接就叫她“许清欢”了,这次找到想要找到许南湘的迫切程度是有多高?
许清欢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心烦意乱。
“你姐姐,许南湘在哪?”楼司尘克制住心里的怒火,问道。
“我不知道。”许清欢倒是回答得干干脆脆。
“我问你,你姐姐许南湘在哪儿?”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许清欢被吓得往后坐过去了。
“我告诉你,现在,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许南湘的消息告诉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些什么。”楼司尘眯了眯眼睛,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眼睛盯着许清欢。
“我真的不知道许南湘在哪,你让我怎么告诉你。”大概是被楼司尘暴戾的样子吓到了,许清欢说话的声音都都弱下来了好几分。
“许清欢,我从来不轻易打女人的,是你逼我的。”楼司尘瞪着许清欢,一边说一遍靠近她。
“你想要干什么?”许清欢看着如同恶魔的楼司尘,害怕的往后退。
然而,床的边缘就是墙壁,许清欢避无可避。
楼司尘看着许清欢,大手一捞,就把许清欢捞下了床。
“许清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姐姐许南湘在哪?”楼司尘强忍着性子,继续问道。
许清欢别过头,她讨厌楼司尘的问题,一是询问的对象是许南湘,她恨许南湘。二是,询问的事情是许南湘的去处,她不知道,她更不想知道。
许清欢,沉默着,不准备回答楼司尘的问题。
“嚯”地一下,楼司尘抬起手,一把掐住了许清欢的脖子,他的脸,因为愤怒,渐渐变得扭曲了。
“咳咳咳!”因为被楼司尘掐住了脖子,许清欢渐渐呼吸不过来了,困难的咳了起来。
“你最好趁着我还没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你掐死之前,告诉我许南湘的去处,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能自己走出这间房间。”楼司尘低着嗓音,对许清欢说道。
许清欢感觉到脖颈上的力道正在渐渐加重,她明白,楼司尘没有在和她开玩笑。如果自己再不说话可能真的会被楼司尘弄死。
“你……你……先放我下来。”被掐得已经快要失去呼吸的许清欢低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最好说的是有用的。”楼司尘减轻了力道,渐渐放下了许清欢。
摆脱了束缚的许清欢,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刚刚,她真的差点被楼司尘掐了窒息而亡。
“气吸足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姐姐的消息了?”楼司尘看着许清欢,疾声厉色。
许清欢看着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自以为是的觉得楼司尘关心自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你笑什么?”楼司尘看着许清欢异样的笑容,眯起眼睛,不解的问道。
“我笑你空有无人能及的能力和权势,却无法找到自己爱的人,只能依靠威胁我来获得她的消息。”许清欢嘴角的嘲讽的笑容溢得更开了。
楼司尘看着许清欢讥讽的样子,觉得十分刺眼。
“你是不是还想要尝尝刚刚那种呼吸不过来的滋味?”楼司尘看着许清欢,瞪大了眼睛。
“哼!楼司尘,你虽然嘴上说着想让我死,可实际上,你根本不敢让我死,因为我死了,你就完全失去了许南湘的消息了。”许清欢看着楼司尘,冷笑着说道。
“你!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敢让你死!”楼司尘听着许清欢的话,怒不可遏。
“我告诉你吧,许清欢喜欢刚琴,最喜欢的就是奥地利的钢琴家——舒伯特,如果你积的德足够的话,说不定就能在那里找到许南湘。”许清欢冷漠的说道。
她实在不愿意回想起那段耻辱的日子——许南湘坐在钢琴前优雅的弹着刚琴,而她,只能在一旁羡慕着,听着它流露出来的优美的曲子。有一次,她实在好奇钢琴魔力,趁着许南湘不在时,摸了一下刚琴。许南湘看到了,就大声训斥她脏了钢琴。
从那天以后,许清欢就讨厌极了钢琴。
“最好你的消息是真的,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楼司尘转身离开了许清欢的房间。
脱离了楼司尘的低气压之后,许清欢瘫坐在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告诉楼司尘许南湘可能的去向,她只是想着,必须要尽快的离开楼司尘的束缚,逃离别墅,
许清欢以为,这次和上次一样,只要告诉了楼司尘许南湘的消息,他就会放自己回去,却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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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夫人有点甜 第19章 “暴君”始终是凶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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