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今日为何要用我怀有身孕来为我挡酒?别人就算了,可是我爷爷可是当真了,他要是知道其实我并无孕,肯定要伤心了。」明香埋怨道。
「可是你确实怀孕了。」姬长景认真的目光对上明香错愕的眼睛,他解释说,「本来想要过了子时再告诉你,可刚刚……哎」
姬长景还没说完,一只耳朵被女人拧起,用力不小,明香愤怒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竟敢不告诉我,哼,你这个当爹的也不担心这孩子被我不小心给搞没了啊?」
明香回想起来,怪不得这段时间他要在府中下令,不许她多走路,怪不得这段时间不许她玩,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来,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问道,「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就知道了我怀孕了?」所以那一个月都不跟自己同房,就怕房事冲撞了还未成形的胎儿。
姬长景被明香拧着耳朵,却一点也没有觉得羞,嘴里还故意一直含着疼和求饶,声音传到外面驾车的属下耳朵里,可把人家三魄都要吓走一魄。
在他们这些属下的印象里,姬长景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也是出了名的,可是现在,那个喊疼并求饶的王爷真的还是他们的王爷吗?不会是掉了包吧?
从马车上下来,两人又换了轿撵,一直被抬到了东苑院门。
明香刚一脚踏进自己的院门,立马就退了出来。
她怪道,「咦?」抬头看了看院门上的牌匾,没错,是她的院子,于是她又进去了。
姬长景跟在后头,神色淡然,却掩不住眼角的温柔。
在前几日雪停了,每日只刮着北风,到处是干燥之地,明香住的院子里虽也有几颗名贵的盆栽,可经受了一场雪,早就光秃秃了。
眼前却是一片花色。
整个院子堆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花束,原本已经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此时树上挂满了小小的灯笼,让这颗树瞬间活了过来。
明香走到树下抬起头,柔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微微张开的嘴巴和看直了的眼睛,一时不知她现在是何情绪。
姬长景从轮椅中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影靠近了树下的女子,从后面拥住了她的腰身。
明香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当中,索性将自己的重量全部靠在他身上,目光却没有离开满院的花朵。
「姬长景。」
「嗯?」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嗯。」
待到子时一到,姬长景说,「明香,祝你生辰快乐。」
他没料到,明香一下子眼泪就流出来了。
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是她依旧在生自己瞒着她有孕之事。
就听见她边流着泪,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从出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辰。」
原来,这是幸福的泪水。
明香还未足岁,就遗失在外,被刘贵夫妇捡到,可生活穷苦,二位也不知她的生辰到底是何时,所以从未过过什么生辰,以前在她印象里,过生辰这种奢侈的事情,只有那些有钱人家才会做的事情。
十一月二十七,她出生的日子,明安廷早在认回她时就说过的。
可她自己都没曾放在心上,却被这个男人一直记在心里。
「姬长景。」明香忍住眼泪,似是撒娇般的呢喃,从姬长景的胸腔传到姬长景的耳朵里。
姬长景一直在轻拍着她的肩,「怎么了?」
明香转过神来,抬头与凝视男人的眼睛,她还记得,当初在石山上,她就是被这双眼睛给吸引了,「你真好,我喜欢你。」
你真好,我喜欢你。
向来比明香脸皮厚的姬长景,在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时,耳朵变得分红,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明香的手抚上姬长景为她跳动的心房,感受他每一下的沉稳有力,最终垫起脚尖,主动吻了她喜欢的男人。
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唇尖,她吻得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虔诚。
重重的吸了一口男人的唇角之后,她贴着他的唇,呢喃道,「抱我。」
男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托举起来,让她与自己平视。
明香紧紧抱着姬长景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整个人以猴子挂树的姿势掉在姬长景的身上。
再一次吻了他,这回却是直接将自己的小舌头送进了男人的唇齿之间,突破他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尖,与他一番纠缠起来。
冬夜漫长又荒凉,可在这里,两道影子重合到一起,院中处处不是冬日颓败之色,反而暗涌着春潮。
两人吻了很久,渐渐地,两人都不满足于单单亲吻,明香的一个眼神就勾得姬长景口干舌燥,两条大长腿迈开,就往房间走。
快步走到床边,连同自己,倾倒在大大的床榻上。
双方都有些急切的想要剥开对方身上的束缚,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日入宫,两人身上所穿远比平日要复杂许多,于是姬长景一个用力,明香身上的衣服就被分解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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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喝茶 卷三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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