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不为所动,只盯着齐玖冷哼道:「齐玖你生事在前,今儿我就当着齐御史的面给些教训。」
齐玖捂着胸口,血迹蔓延下来,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迹,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顿时尖叫出声,握着枪尖哀嚎道:「沈寂,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沈寂挑眉,将枪尖在推进些,冷峻的面容上带着戾气,清明的双眼变的赤红起来,他抬着下巴,睨着齐玖,冷笑起来。
萧元景劝他不住,只能转头劝说齐御史和齐玖两个,萧元景和沈寂在一起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沈寂像如今这般模样,不免有些慌张:「齐御史,此事若真的不是齐玖所为,还请齐御史给句痛快话吧。」
齐御史也跟着犯了难,他并不知道齐玖是作了什么祸惹的竟能将沈寂逼的无所顾忌,看着齐玖身上的伤跟着焦急起来,方才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刺激到沈寂。
这会萧元景在,齐御史才到齐玖面前骂道:「你个混帐到底是做了什么?还不快如实招来!」
齐玖耳中嗡嗡作响,齐御史的话他听的并不真切,剧烈的痛楚让他没有办法思考。
齐御史怒急攻心,抬手就在齐玖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
齐玖这才醒过神来,忙应声道:「是宜麟郡主放出来的消息,沈寂拿出的书信上也不过是宜麟郡主要我代为转交给那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写的什么我并不知情。」
「沈寂,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你与沈夫人的闲话了,是我利欲熏心着了宜麟郡主的道,但此事真的不是我。」
齐御史神色复杂,再如何糊涂也听的明白齐玖话中的意思。难怪沈寂要如此不计后果,定北候府里的人死的就只剩下一个沈夫人了,偏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去触及他的底线。
他看了看疼的几近昏厥的齐玖,又看了看拧着眉毫不在意的沈寂,吸了口气,软着语气说道:「定北候,此事确是齐玖的不是,但你也听到了,这事的起因并不在这逆子,还请定北候能高抬贵手。」
「是啊,沈寂,眼下最重要的是消除这些流言,凤相必然也是听到了消息……」
萧元景吸了吸气,这样劝说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这些人无端制造这些流言蜚语抵毁一个寡妇,实在是阴险至极。
此事就算不是因齐玖而起,但齐玖在这其中也着实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沈寂刺了他一枪实在算不得委屈。
沈寂将枪收回来,垂着眼睛冷声道:「齐玖,你必须去凤相府里给我大嫂道歉,还我大嫂一个清白,否则,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得你。」
听了这话,齐御史才松了口气,忙叫下人抬着齐玖回去。
沈寂从齐府离开,骑着马直奔凤相府去,他得将大嫂接回去。
不知不觉间,沈寂的身上早就被汗浸湿,只是刚才不觉得,如今吹了风,倒觉察出凉意来,晏青和萧元景都跟在他身后。片刻后,萧元景夹紧马腹与他并肩,看了看行进的方向,试探的问道:「你这可是要去凤相府里?」
沈寂不语,满脑子都是齐玖方才的话,他早该想到以齐玖那样的怂包且不说有没有这样的胆子,即便是有胆子也没有那样的算计人的脑子。
越想下去,沈寂的脸色越沉,他大嫂清清白白的嫁给他大哥,就算他大哥去了,她也守着沈家,可却偏被自己牵连至此,想到这些,沈寂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
一旁的萧元景看着沈寂的神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想到皇上交待给自己的事情时,又忍不住皱眉道:「沈寂,如今北境正是用人之际,你千万得慎行啊,宜麟她,此事也不能单凭齐玖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什么。」
提及宜麟郡主,沈寂的眉头都拧成一道,若真的是宜麟郡主做的那幕后之人会是谁?
他与宜麟无冤无仇,又是谁能让宜麟这样的一个女子来坑害自己?
沈寂不说话,萧元景就越急切,他生怕沈寂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来,耐心达到一定的极限后,萧元景急吼吼道:「沈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沈寂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道:「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
沈寂到了凤相府门前,下了马将银枪交给晏青后抬手轻轻的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体面有礼些。
凤府的管家引着沈寂与萧元景进到前厅后便退身去请凤相。
此时凤相正在同凤澜训话,凤澜听到沈寂来了噤了声站起身来。
「坐下!」凤相瞟了凤澜一眼,勒令她坐下,他压着火气同凤澜说道:「今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回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小娘因着你闹出来的这些丑事已经倒下了,你难道还想气死她不成?」
闻言,凤澜垂着眼跌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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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卿欢 下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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