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齐玖么?」沈寂走进来,一掀衣摆坐在椅子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齐玖。
齐御史本就怒意横生,见沈寂半分悔改的样子也没有,登时火冒三丈。
「沈寂!」
齐御史拍案而起,指着沈寂骂道:「竖子无礼,竟敢打伤我儿!」
沈寂未搭理齐御史,转头看向托着手的齐玖:「齐玖你可对你父亲说了你为何挨打?」
齐玖眼神一滞,急吼吼的喊道:「都是你蓄意找事,我不过倾慕魏家小姐,同她客套说了两句话罢了。」
沈寂挑了挑眉,冷哼出声:「原来齐御史的家教如此,强迫女子陪酒竟是说了两句话而已,满嘴的污言秽语竟是倾慕?」
「你别说,其实我也早想同你长姐喝两杯酒了,你长姐的姿色和身段,那是青麟阁的头牌姑娘都比不得的。」
沈寂说的孟浪,气的齐御史两眼翻白,齐玖哪里受的了别人当着他的面调戏自己的长姐:「沈寂你个没脸没皮的狗东西,我长姐也是你能调戏的?我杀了你!」
凤澜听了这话不免有些脸红,拿着帕子遮在面前,轻咳一声:「小叔!」
被凤澜这么一警告,沈寂果然老实起来,收起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抿了抿唇:「我方才所言不及你昨日的半分,齐御史若是不信大可去找魏家的小姐来问一问,我当面与齐玖对质,若沈寂有半分虚言任凭齐御史处置。」
说着,他话锋一转:「若是我无半句虚言,今日齐御史带着人闯进我府里的事是不是也得给我个交待?」
沈寂这话给齐御史和齐玖都弄的有些无措,父子俩对视一眼,齐玖就心虚的低下头。齐御史这时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定时调戏了魏将家的女儿。
齐御史收起方才那副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沈寂的模样,抬着袖子在两眼上抹了抹,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定北候,方才是老夫莽撞了些,但身为人父见到如此怎能不心急?若是定北候在世,小候爷为人所欺,他自是不能善罢甘休。」
「沈夫人您说呢?」
齐御史见方才凤澜一句话便叫沈寂收了张狂,便知道他对这个长嫂必定十分恭敬。
凤澜听了他这话,不免想起沈昀来,她抬头看了看沈寂,叹了口气同齐御史说道:「齐大人所言极是,可那魏家小姐是我的手帕之交,令公子用如此言语侮辱她便是等同于辱骂凤家和定北候府。」
「齐御史为人父母自然心疼令公子,所以为令公子看病的诊金我定北候府都会承担,我也会让候爷同齐御史道谦。」
凤澜看着是个弱不经风,软绵绵的样子,齐御史没想到在她这里吃了闷亏,这凤澜将凤府和定北候府绑在一块,虽然他心知凤相未必会管这档子事,不过真要闹起来任谁的里子面子都不好过。
齐玖的伤他们昨日在府里就瞧看过,沈寂是留了后手的,所以他这手只是脱臼挫伤,看着疼,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痊愈。
齐御史思索片刻后才缓出一口气来:「既然沈夫人都如此说了,老夫也不为难你们孀寡孤儿的,那便如夫人所言吧。」
沈寂听了这话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凤澜一个眼神看过去后,沈寂才不情愿的起身对着齐玖躬身道:」出手伤你是我的错,沈寂在这里给齐公子赔不是了。「
说罢后,沈寂向前一蹲贴在齐玖的耳边,压着声音说道:「但若日后我发现你还敢如此行事,我还会同这次一般,绝不手下留情。」
「你!」齐玖咬着牙恶恨恨的看着沈寂。
沈寂不以为然,站起身来走到凤澜面前神色恭敬的说道:「大嫂,我如今也已经同齐公子赔过礼了,相信齐御史的气大抵也消了,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说罢,沈寂转身离开,留下有些尴尬的凤澜和吹胡子瞪眼的齐御史。
「晏青,人可都走了?」
沈寂躺在小榻上一只手放在脑后,翘着二郎腿。
「他们都走了,齐御史离开的时候脸都黑了,齐公子回去怕要是遭殃了。」
沈寂冷哼一声,撑起起子朝窗外看了一眼,视线落到院子里的枯树上,不自觉的问道:「晏青,茉莉冬天开花么?」
晏青:「……」
随后他又栽倒回去,手指摸着自己的袖口说道:「这袖口上怎么一点纹路没有,光秃秃的,去吩咐府里的人以后我的每件里衣的袖口上都绣上茉莉。」
晏青摸不准自家候爷的情绪怎么变化如此之快,但还是躬身应道,临走时又不放心的说道:「属下瞧着大夫人脸色也不好,小候爷要不要去看一看?」
沈寂知道凤澜为何不开心,无非是今天齐御史提到过去事让她想起大哥来。
他心里明白,却也无可奈何,只在心里想着若是有一天凤澜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或者哪个真心待她好的男子出现,他一定会将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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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卿欢 下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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