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皇上对萧元景死心,就等同于在保全他。
萧易回到屋子里,站在火盆前暖手,寒冷过后的暖意反而让他身上的寒意更重起来,他把狐裘解下扔到一旁靠在软榻上不免有些出神。
目光停在火盆上,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凤盈是不是回到谢家了?」
护卫听到这话思索片刻回道:「是的,谢公子昏迷那日凤家大小姐就急冲冲的赶回去了。」
听到这话,萧易嗤笑起来:「谢余蠢也就罢了,生个儿子也没聪明到哪里去,若不是他对我心存疑虑,沈寂早就该死在钱阳县了。」
护卫闻言,及时说道:「谢余愚笨怎及二皇子运筹帷幄。」
萧易摆摆手,奉承的话不想再听:「叫人给谢余递个消息,他儿子醒过来儿媳也回来了,难道不该庆祝一番么?」说着,萧易脑海中浮现出魏嫣的样子,轻笑起来:「别忘记宴请魏家两位小姐才是。」
魏家小姐受辱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谁都没有证据,更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绯色韵事,为人津津乐道。
有人说是魏家大小姐不甘寂寞与人暗度陈仓被抓着正着,也有人说是魏家的二小姐被贼人采摘,更有甚者传出那不知名的风流男子一龙戏二珠,艳福不浅。
魏建生坐在家中听着这些打探来的流言气的险些呕出血来,一脚将厅堂里摆着的檀木案几踢开,好好的一张桌子倾刻间支离破碎。
易芳华见他的火气这般大,未敢吭声忙吩咐着下人将破碎的木桌收拾下去。
又亲自奉了茶递到魏建生面前,软着声音劝慰道:「老爷莫要动气,仔细气坏了身子倒是不值得的。」
易芳华的茶举在他面前半晌,他都未接,易芳华倒也不急,只是低低的劝着几句。许久之后,魏建生才叹了口气将茶接过来搁在桌上,愤然道:「这些个人惯没有真刀真枪的本事,只会做那阴沟里的龌蹉事怎能叫我不气!」
这样的事传出来魏家的人听了哪有不气的道理,魏建生自然知道他越恼怒便越正中下怀,只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正说话间,管家手里拿着谢府的拜贴面色不愉的走上前来,将贴子呈到魏建生面前道:「老爷,这是谢府里下来拜帖,说是谢家大公子醒了,感谢这段期间诸位府上的关心。」
魏建生前脚才在朝上与谢余针锋相对,后脚谢余就派府里送了拜帖感谢关心?
这样的事情或许换成旁人还有几分可信,谢余这种小人又怎么会做如此豁达之事。
「他府上的来的人可还说旁的了?」
那管家停顿片刻,有些激愤道:「那人说这贴子是给咱们府里的两位小姐下的贴子,还请两位小姐务必赏光。」
魏建生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管家进来时面色不好,说话时也有些不大自然,他原以为这贴子是下给他的,原不不想竟是如此。
他腾地起身,一把夺过管家手里的拜帖撕个粉碎:「记得以后谢家的人来一律不许再接待。」
管家应声往外退的时候正遇到往这走的魏嫣,距离不远,方才屋里的话魏嫣自然也听到了。
「父亲何必这般生气,他们所传的事情也都不是假的,是女儿丢了魏家的脸面。」魏嫣说着跪在魏建生面前,面色凄凄,眼中神色却透着淡然。
魏建生和易芳华见她如此,心中更是心疼几分,是要遭了多大的罪才能让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露出这般看破红尘般的神态。
未待魏建生说什么,就见魏嫣冲着他郑重的磕了个头:「女儿有罪,陷害兄长被罚,连累长姐受累,给魏家抹黑,如今女儿是自食恶果,女儿不怨唯有悔恨。」
说着,魏嫣又磕个头:「父母健在女儿不敢求死,女儿自知无用,不求能为父母排忧解难但女儿也会日日祝祷愿父母身健安康。」
「女儿无用,不能为家楣添光,但女儿身体流淌着魏家的血,从今往后便会以魏家的荣辱为先,再不会任意妄为,还请父亲、母亲宽心。」
魏建生老泪纵横亲自将魏嫣扶起来,缓出一口气来,安慰道:「这些事情父亲和母亲都不在意,只愿你们都能好好的便心满意足。」
天下父母皆所求,不过是子女平安顺遂。
谢余下的贴子没能将魏家的两位小姐请来,倒也不算意外,如今魏家越是避人不见就越是有鬼,没了魏家的人他们说起话来倒也是更放荡起来。
此事之后,关于魏家的传闻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因为这一场谢家宴更让人心里有诸多揣测。
魏建生为了避免影响魏嫣,不许府里的人再去探听这些消息,可人不找事,事也会找人,即便是有了魏建生的授意,那此变着花样的说法还是总能透到魏府里来。
魏丛愉刚迈进魏嫣的屋里就闻到一股浓厚檀香味,而魏嫣则是一身素衣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的在默念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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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卿欢 下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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